嘘,收好这份旅行攻略[无限]: 530-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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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带有情/色因素的计画都不可进行, 哪怕是布置恐怖氛围的必需品也不行,总之就是不能有人缠上阎先生, 不行就是不行】

    苗云楼闻言一顿,哪怕此时正聚精会神的在脑海中复盘定好的计画, 也忍不住克制的翻了个白眼。

    “最后一条是你加的还是他加的?”他问道,“如果是你加的,那情况就会变得十分诡异,如果是他加的,那他真的相当猎奇。”

    【……】

    “好了我知道了。”苗云楼迅速道。

    他让系统消失,以这个计画能容纳的最大音量、发出来一声极长的咽气声,就听庭院中传来了新的声音。

    “少爷?”

    阎先生眉头微皱,试探着呼唤道。

    “飒飒……飒飒……”

    冷风吹过空荡荡的庭院,枯枝沙沙作响,没人回应他的呼唤。

    月光像把生锈的刀,在开裂的冰冷石板上划出斑驳的裂痕。

    犬牙差互般的枯黑树枝如水的月色,阎先生停顿片刻,很快便锁定了一扇半敞的门,踩着枯枝的倒影一步步向厢房内走来。

    这间庭院自从被烈火焚烧、沾上人肉和木血的碎屑之后,便没人再日日进入精心打扫过了。

    不过短短几天,庭院破裂的地板上便落满了焦黑的碎屑,唯一的活人只要抬头石板,便阴魂不散的粘在他脚下。

    “咔嚓……咔嚓……”

    阎先生每走一步都发出碾碎骨头一样的脆响,在漆黑夜色中格外明显而刺耳,然而他面上却毫无惧色。

    只是向前,踏上厢房的台阶。

    苗云楼以一个蜘蛛般的姿势趴在房梁上,见状攥紧手中的麻绳。

    绳子另一头系着悬挂在厢房梁上的铜盆,盆底早被白蚁蛀得透光,盛着半盆雨水,稍微颤动一瞬,便会向台阶渗下水珠。

    他把整个身子紧紧贴在房梁上,垂眸听着脚步声,估算好距离,手腕轻轻一转,铜盆立刻向下倾斜。

    “叮——”

    阎先生心头一动,猛地抬起头来!

    然而夜色漆黑,他什么也没看到,只是一滴水从他面前滑落,坠在石阶地板上。

    厢房深处彷佛被惊起,传来一阵微弱的窸窣声。

    “谁?”

    阎先生没有贸然往里走,举起油灯,沉沉道:“无论里面的人是谁,我都希望能够出来和我谈一谈,我没有任何恶意,只想来见一个人。”

    没事,其实有点恶意最好。

    苗云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心道:你只要有恶意,就会被吓到,吓死就能见你想见的人了。

    他刻意伸手在房梁上挠了一下,发出更加令人牙酸的可怖声音,就好像厢房里的人已经被激怒,准备随时暴起。

    “刺啦——刺啦——”

    这声音在深夜老宅里响起,实在是吓人的过分。

    然而阎先生闻声面色不变,似乎只是微微有些失望。

    他提着油灯,短暂迟疑了一下,便走上最后一节石阶,推开了厢房半敞的木门。

    “吱呀——”

    厢房内仍然是空无一人,那些古怪的响声彷佛只是他的幻觉,在他目光所及之处,消失的无影无踪。

    里面一片漆黑,就连门外的月光似乎都无法渗透进来。

    阎先生却彷佛对厢房熟悉无比,抬脚迈过门槛,便走了进来。

    在黑暗中,他手上的油灯成了唯一的光源,油灯散发的微弱火光扫过焦黑屏门,慢慢向内探去,停在了厢房进门正对的供桌残骸上。

    厢房内火烧的痕迹最严重,因为那一场大火从一开始,便是从厢房内烧起来的。

    可怜放在厢房正中的木头供桌,被烧的几乎站不起来,只剩三个腿撑着上头的香炉。

    那半截神主牌斜插在香灰里,供奉的名字都已经模糊不清,两个字被火舌舔得只剩了半边。

    阎先生走到供桌前,沉默的把油灯放在上面。

    他拍了拍衣角,弯下宽阔的脊背,面对着那已经残破不堪的供桌,躬身跪了下来。

    “少爷,”他轻声道,“对不起。”

    阎先生慢慢道:“如果那天我听了你的话,多给你披一件衣服,让你病中也出去透透气,那么现在,我就该给你打水,在床边上陪你吃药了吧。”

    房梁上,二手菸少爷哼了一声,用极小的声音理所当然道:

    “都说了你脑子不好使,不管干什么事,就应该听我的,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吧,伺候少爷的铁饭碗没了。”

    “现在他成少爷了,”苗云楼把话接了过来,惋惜的摇头道,“再也不用伺候人了。”

    二手菸少爷不说话,瞪了他一眼。

    苗云楼又道:“所以你是带病还要闹着叫着出去玩,被劝阻在家里待着仍然尽显叛逆本色,叼着烟袋子到处溜躂不小心把自己和房子和爹爹都烧成了化肥?”

    “……”

    二手菸少爷一句也没回答,伸出较为拟人的一部分二手菸,一巴掌把苗云楼的脸扇了过去,让他低头看着下面。

    供桌前,阎先生还在继续道:“其实,就算我那天劝你不要出门,也该留下来亲自陪你。”

    “可是我只想着田里该收租、家里的房子该修整了,”他低低道,“我忘了这是谁的田地,又是谁给了我一个家。”

    “别怪我这些天一次都没回来过。”

    阎先生道:“我不是怕见到你,我是怕我见不到你。”

    苗云楼闻言眼睫微颤,手腕立刻一翻,轻轻拉动麻绳,铜盆内盛满雨水的缺口发出不堪负重的呻吟,一滴水正落在阎先生后颈。

    “滴答。”

    水滴掉在地上,抹开了一抹灰尘,彷佛石板淌泪,定定的盯着闻先生。

    阎先生闻声一顿,似有所感的抬眼向上望去,只见一抹灰白的虚影一闪而过。

    “阎……”

    一声若有似无的呜咽转瞬即逝,厢房内又恢复了死寂,阎先生却瞳孔紧缩,倏地站了起来!

    “少爷?”

    他脱口而出,沉厚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沉沉道:“少爷,你不想见我吗?!”

    “……”

    没有人回应他,就好像他只是在对克制不住的幻想说话,然而阎先生只是定定的盯着半空,眼眶渐渐红了。

    “我知道是你,”他的眼眶充血到鲜红欲滴,冷冷道,“你的声音我一辈子都不会听错,你老了、死了都一样!你为什么不见我?”

    “你——”阎先生的声音忽然又轻了下来,很慢的开口道,“你在怪我吗?”

    这一次,房梁上终于传来了动静。

    “阎……”

    那宛若呜咽的声音慢慢移动起来,从东墙根游到西窗下,最后停在供桌后的香炉里。

    倏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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