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语言学院: 第七章、初遇四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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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让你七扯八扯的,把正事都忘了。林小晴,从明天起,你就搬到我这院子来,专门伺候我。”利小八急不可耐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br></br>我看着八王爷。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让我当他的专业枪手,把他视若虎豹的作业给他做了。这样他可就彻底舒服了。</br></br>我看着八王爷,没有说话。他很奇怪,“怎么,不想接受?”</br></br>我没说话。</br></br>“这有什么好犹豫的?到了我这儿,你就一步登天了。”他不解。</br></br>“登天,登什么天?当个高级佣人我是不是要高兴得梦里都要笑醒啊?”我冷笑。</br></br>八王爷愣了。</br></br>“高级佣人也是佣人,也许这是有的人终生奋斗的目标,但这绝不是我的目标。我没有那么贱。”</br></br>“话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可没有把你当佣人。”</br></br>“那你把我当什么人?”我打蛇随棍上,如果真能话赶话逼得他,逼得他上了套,给他做做作业也无妨。干什么不是干,总要做点儿与本专业相关的吧?</br></br>“如果你真要到我这来,每天你只要把我的作业做了,别的事儿都可以不管。”好,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br></br>“真地?”我用一双黑白分明地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他。到了古代。除了这双美丽地眼睛。那个世纪什么都没带来。这份媚眼神功还没来得及使呢。不对。我还带来了我地学问和智慧。就靠这两样了。</br></br>在我惊喜眼神地照射下。他有点儿招架不住了。“当然。我说话算数。”</br></br>“好吧。如果是这样地话。我就来。”好。拿下。</br></br>第二天。八王爷就叫人拿走了我地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几件换洗衣服而已。八王看着我那可怜地小包袱。皱起了眉头。</br></br>“别皱了。再皱就成沙皮狗了。别瞎琢磨了。”</br></br>“我琢磨什么了?难道你是我肚里地蛔虫?”八王爷心地话。我倒要看你有多机敏。</br></br>“你不就是琢磨给我买几件新衣服,怕我这副寒酸相丢了你堂堂诚王爷的人。”</br></br>“果然是聪明,我没有看错人。你喜欢什么颜色和样式的衣裙,我派人给你买。”</br></br>“不用了,先干正事吧。你把你的课本和字典给我拿来。全部。”</br></br>“好的。”八王爷看我这么敬业,喜从心头起。谁不希望有个服从、敬业又有能力的下属呢。他感到要了我这个小丫头,他是要着了。</br></br>我用了两天时间把他们的课本都看了一遍。字典,对不起,小八告诉我,没有。按说,不是很难,也就是高中一年级的水平,怎么就把这么些古代精英人士折磨成这样了呢。他这还只是中级班呢。</br></br>到了小八的明诚院,我的日子就舒服多了。每天做做作业,看看书。小八很照顾我,他的明诚院里杂役、厨师、侍卫应有尽有,我成了他的专门枪手,对外的身份是他的贴身丫环。</br></br>这天闲来无事我踱到他们的大操场看他们晨读。</br></br>皇家语言学院的晨读是规模很大的。每天早上洗漱完毕,所有学员就来到操场。几百人,整齐划一,在一位领读员的带领下,全体大声读外语。</br></br>想想这样的场景吧。初升的朝阳,照耀着几百名身穿长袍、神色严肃的学员。学员们的年龄跨度很大,从皮肤润泽的二十多岁的青年到满头华发、已经有了皱纹的五十的中老年。这古人大概没有现代人的营养好,现代的五十多岁的男人还算是中年,在古代,五十多岁都该退休了,还在这里苦苦地学外语,也不知算是皇恩浩荡还是苦命。这些人同声高念齐语。朗朗读书声不绝于耳。</br></br>先念的是总纲。然后是学习内容。</br></br>我细听他们念的总纲内容,乐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学好外语,魏国富强。”</br></br>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把学习外语列为一项基本国策了。</br></br>关键是领读员的发音还算很准,到了学员可就是五花八门,不敢恭维了。有发音不准的,有节奏不对的,有升降调弄错的,就像一大群鸭子,叽叽喳喳还神圣无比地念着。有发音明显有魏语口音的,不仔细听以为是在朗读魏语。</br></br>更搞笑的是那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用的是词对词的翻译:“goodgoodstudy,daydayup”还挺押韵的。你就想想吧,一群人用的是进行曲的节奏,头一点一点地念着,就差正步走了。</br></br>太搞笑了。我站在一棵大树后,笑的是前仰后合。</br></br>一只手捅捅我。我连忙转身。身后是一个青年书生。眉清目朗,丰神秀美。哇,来到皇家语言学院这么多天,还没见到过这么文雅的男士呢。他一袭白衣,宛若仙人,微风吹过,人似乎飘了起来。但我直觉他混身泛着一层冷意。</br></br>“这位姑娘,晨读是很严肃的事儿,有那么好笑吗?”他是迟到的学员还是老师,居然还教训起我来了。</br></br>“我既然笑,一定有笑的理由。”我白了他一眼。帅了不起呀,我前世见的帅哥海了去了。</br></br>“有什么理由,说来听听。”</br></br>“既然是学外语,语音的准确就是最基本的要求。你听听他们的发音,不仔细听还以为念的是本国语呢。”</br></br>“语音?”那书生好像对这个词异常陌生。</br></br>“对呀。还有,你听听他的总纲,天天都在念的,居然是有明显错误的东西,不是写总纲的人水平太凹,那他就是故意的,让大家天天出丑。”</br></br>那书生越听脸色越暗,清俊的小脸眉头紧皱,“你居然听出来是故意错的。有你的。你是谁?是谁的下人?”</br></br>“你管的着吗?”我见势不妙,转身要溜。</br></br>我的胳膊被死死拉住,我动弹不得。</br></br>“你干嘛?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情急之下我连孔老夫子的语录都端了出来。</br></br>“男女授受不亲?”我这句话好像提醒了他。他的脸向我贴来。“我就是亲了又怎么样?”手也向我腰袭来。</br></br>我傻了。没想到这么儒雅的一个人会这么促狭。还想占我便宜。真是流氓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舀。我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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