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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横刀夺取》 40-50(第11/17页)
二爷满不在乎:“可能是昨天吃了一两斤龙眼,不碍事。”
不让陈则久留,二爷撵他,有时间就回去守店,在外面瞎晃悠做什么,不干正事。
店里的货清完了,陈则拉表格,请曾光友过目。
曾光友难得赞许一句:“不错,做出来比我想得好点。”
“那以后就用这个?”
“你看着办。”
新到一批货,陈则到后边清点确认计数,干完出来已是半下午。
曾光友又不在了,打牌去了。
大邹坐收银台明着守店,实则打游戏。陈则一巴掌还没拍下,大邹背后一凉,立马收起手机,待滚带爬:“我去拆洗衣机了!”
散客陆陆续续,今天生意还行,卖电线水管三通配电箱,营业额较于昨天翻了四五个跟头。
天黑后单子骤降,打烊前,来了最后一单。
陈则蹲地上整理货物,余光瞥见门口晃动的身影,未见其人,先一步开口:“你好,需要点什么?”
来人进了门,隔着距离站定,一动不动。
等不到应答,陈则收拾完散电线顺势看过去,对方光明正大,四下巡视一圈,见陈则瞧见自个儿了,笑了笑,出声:“陈哥。”
陈则的目光瞬间沉下来:“别叫那么亲热,跟你不熟。来做什么?”
“应该是……买卷胶带。”周嘉树故弄玄虚,“顺带找你叙叙旧。”
“不卖,出去。”陈则下逐客令。
周嘉树惯常爱装聋:“你这儿那么大个店,不会连普通的透明胶带都没有吧,也不像。诶,陈哥,这儿已经是你的店了,还是我搞错了?”
陈则冷眼:“谁的店都不卖你。”
眼瞅胶带就在进门左拐最近的架子上,周嘉树走两步,随意挑起一个小的:“这个多少钱?”不待陈则回答,自顾自走到收银台旁边,“你这架子上也没标价,用现金可以不,还是扫码?”
他讨人厌的本事见长,打开手机对准店里的收款码,扫一百过来,生怕陈则不知情,十分经意地知会:“对了,师哥今晚又来找你了,在巷口外等你,你要不要见他?”
第46章 身份 “现在是轮到你做大,我成外面的……
多日不见, 周嘉树对陈则的近况却了如指掌,掐点找到店里,早不来晚不来, 偏偏快关店周边几乎没人了才现身, 大抵还是清楚干这种事跌份儿, 要脸, 有意挑时候找茬。
说不卖就不卖,一卷胶带一百,周嘉树舍得付,阔少爷打发叫花子似的,陈则不占白捡的便宜, 这价格月底对不上账是其次, 被举报到工商局够店里喝一壶的了。
周嘉树会不会这么干很难保证,可小心使得万年船。
陈则以己度人, 点击退款,钱原路返回。
“放下,让你拿了吗。”
周嘉树脸皮厚得刀枪不入,挺能给自己找台阶:“也是,陈哥你下班了, 做不了我这单了。”
店里有24小时全方位覆盖的监控, 陈则将没清理完的货物三两下弄齐整, 放架子上, 赶着关店,没空跟神经病干耗。回头见周嘉树还拿着那卷胶带, 不客气一把扯过来,丢回货架筐里。
“别乱动这里的东西,不问自取, 小心我报警。”
刚搬过货物,陈则戴了棉纱劳保白手套以及口罩,干重活难免全身沾灰,白手套脏得都变色了。
扯胶带差点碰到周嘉树,周嘉树有洁癖,立马后退两步嫌弃避开,反应蛮大。
陈则长眼斜睨,故意当面脱掉手套,扔地上。
有心往他脚边丢。
周嘉树脸色都变了,强忍着,似是感到恶心,金贵得不行,仿若那是杀伤力巨大的炸|弹,能要他命一般。
让开了,险险躲避,周嘉树也不置气,明知陈则就是故意为之,但当作没事人,很快收起不该有的嫌恶神情,执着问适才陈则不回答的那句:“你待会儿,去见师哥吗?”
“关你什么事?”
陈则必定不会见,可也不会如周嘉树的意。这两人搞出轨还搞出情深意重来了,一个往这边跑,一个来质问,仿佛他才是第三个人,越来越分不清主次了。
“好几天了,师哥都在你这边,你就忍心,一直冷着他?”周嘉树脑子被驴踢了,语出惊人,像是不清楚自己在讲什么,还挺义正辞严,为方时奕打抱不平起来了。
刹那间还以为耳朵出毛病听岔了,陈则掀起眼,看傻子一样。
“你是不是病情加重了,犯糊涂就多吃点药,来我这里逞能耍把戏,哪根经搭错了,吃饱了撑的。”
“你不去见他,他不会走。”
“所以?”
“你到底见不见师哥?”
怪有意思的,非得问一个准确答案。
陈则盯着他的脸,打量:“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这个,方时奕让你来的,还是你又在自作主张?”
周嘉树缄默,一会儿,张口:“这不重要。”
“那就是方时奕不知道,你自己来的。”陈则说,“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你那点心思最好收着些,用到他身上可行,对我不管用。”
然而周嘉树执着,油盐不进。
“陈哥,你可能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停顿半秒,说谎信手拈来,镇定得像真的,也就仗着不是青天白日里不怕被雷劈,一口气不带停地啰嗦,“我和师哥……什么都没发生,这中间应该存在误解,先前一直没好跟你讲明白,你搬家那回我不知道你们俩出了事,上次在师哥那里遇到,有伯母在,也不方便说太多,今天过来,是想跟你讲清楚。我不了解你和师哥究竟怎么了,但你们那么多年走到现在,如果是因为我产生隔阂,就这么散了,那就太可惜了。”
现场演上川剧了,变脸奇快,讲的比唱的好听,俨然是忘了之前做的那些。
陈则冷眼相对,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或是被灌迷魂汤了,中邪了,关上电脑,装东西。
“你要是介意师哥到庆成出差那次,我可以解释。”周嘉树说,直击重点,“真的是你误会了,师哥已经跟你讲过了,事实就是他讲的那样,我只是送他回酒店,那天是意外,我是在他房间里待了些时间,但那晚还有其他人在,师哥喝醉了,回去就睡觉了,当时他身边没别的人,所以我才留下来照顾他。不过你相信我,我们绝对清白,你不信的话,我有证据。”
任凭周嘉树说出花儿,陈则半个字听不进去,背上包,拿钥匙,不为所动。
他要关店了,周嘉树挡了道,堵口子上当门神,碍事。
周嘉树放的屁,听个响就得了,谁信谁缺心眼儿。嘴里没两句实话,唱一出是一出,全然抛开自己原先的那些,转头卖起无辜,他不去当演员才是埋没人才了。
八点半了,明儿还得上早班,要去工地跑一趟。陈则把人推出去,充耳不闻有的没的,拉上卷帘门,上锁。
“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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