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刀夺取: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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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能给他的,但是也晚了,没赶上。那时候我去四野山了,不在这边,不晓得出了这么大的事,等下山都迟了。”二爷对贺云西念叨,“你说说,这咋能错呢,不应该啊,怎么能错?”

    贺云西没搭话,听着。

    二爷想不明白,实在是找不到能对上号的人物,转头嘱托贺云西:“你帮我看着他一些,我怕他……真是,作孽,乱了套了。”

    晦气的部分二爷没说,担心陈则想不通,出事。

    好歹六年,就是养条狗都有感情了,被骗了那么久,谁能受得了。

    贺云西答应:“好,我知道。”

    为这些过分操心,二爷又来火了,端起茶杯刚要喝一口败败火,可嘴没碰到杯子,鼻腔内忽地热乎,两滴血红就先掉茶水里了。

    惋惜刚泡的茶,二爷“哎哟”两声,肉疼:“我的铁观音,没剩多少了,又浪费了。”

    讲着,嘴上可惜还不够,低头还想嘬两口。贺云西接过茶杯,不给喝带血的茶:“壶里还有,我再给您倒,您喜欢这茶,改天再买就是了。”

    “如今市面上可买不到,这茶是那小子偷他爸的藏品送我的,放十几年了,现在有钱也买不了这样式的好茶了。”二爷颇得意,还有心情揶揄说笑,“单这一杯二三十块钱是有的,那么浪费,我都怕他怪我。”

    “不怪。”陈则说,“是我该打。”

    贺云西讲:“他这几天总念你。”

    “……嗯。”

    “有时间过去看看。”

    陈则却没应。

    贺云西解开围裙,洗手,偏头望了望他的方向,等关上水龙头,沉思了下:“有件事……等下个月,月初,你忙完了抽个时间,我和你谈谈。”

    “什么?”

    “到时讲。”

    “哦。”

    “也不是很要紧。”

    “那后面说,没空搞这些。”

    “好。”

    第52章 出事 “姨、姨她……她动了!”……

    一层秋雨一层凉, 月底前,接连持续的几场阴雨使得北河市的气候逐渐下转,沁人心脾的凉气席卷整座城市, 灼烫的高温炎热散去, 街道两旁的树木落叶簌簌直掉, 一夜之间就能摞出指节厚的一堆。

    师徒没有隔夜“仇”, 陈则讲的实话,不怪二爷就是不怪,心里的不爽利哪会针对自己人,等这阵烦躁过去了,最先就是到二爷那里走一趟。

    事儿翻篇就不提了, 爷俩一如从前, 犯不上为外人较劲。

    “23号的铺子我提前退了,有人要租, 占到年底也多不了几个钱,反而耽搁人家老刘。”二爷说,23号的铺子,他们原先的白事店,“你收的那些铜啊铁啊, 还出不出了, 哪天喊人来收?”

    陈则接道:“价高再出, 不急。”

    “该出就出, 哪能保证一定出在高点,有得赚就行了。”

    “看年底的走势, 应该不会太久。”

    “以后没时间就别来送饭了,我吃汽修厂食堂,那边伙食也还行, 不差。”

    二爷同汽修厂的厨子混熟了,隔三差五就过去让人给他开小灶,还带着江诗琪一起,明目张胆搞特殊。

    陈则自己准时吃饭都困难,实际已经个把月没来送过饭,但二爷他们吃食堂的餐费是他交的,开小灶就不能按月算钱了,不够,都是先记账,按周他去结。

    以前二爷不爱花他的钱,最近转了性,破天荒头一回坐实师父的名头,心安理得接受徒弟的“上供”。

    寻常的餐食能花几个钱,即便开小灶,一个月下来也就千多块,陈则一两天就挣回来了。

    家里的祖孙两个等到尘埃落定了才晓得打架的事,哥被打了,江诗琪怄得脸都红了,十分有骨气地将方时奕以前送她的东西全扔出去,坚决与哥站同一战线,一致对外。

    她才不稀罕方时奕送的娃娃和小玩意儿,连同对方曾给她买的衣裤鞋子啥的都丢了,谁欺负哥,她就敌视谁,她可不是那种一点好处就能收买的软蛋。

    “我本来就不喜欢他,要不是哥跟他搞对……是朋友,才不想他来。”江诗琪背后讲人坏话,偷偷告诉贺云西,对方时奕怨念极深,“他一点都不好,阿婆最讨厌他了。”

    贺云西剥了颗润喉糖丢过去,逗毛猴儿似的:“为什么?”

    江诗琪张嘴接着,咔哧咔哧嚼两口,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方时奕老是抢走哥。

    他们经常因为她们仨吵架,方时奕不满意自己在陈则心中的排位,陈则被困在了新苑,踏不出去,陈则可以为了家里的每一个人抛下所有无论轻重的事情,但对方时奕做不到同样的程度,两人在感情上的付出时常不对等,方时奕希望陈则能放手,最好是彻底丢开,这样他才能往上走,从而跟上自己,可陈则没那打算。

    今年搬到河阳首府住,都是两个人争吵后的妥协。

    江诗琪还小,不懂大人的情爱,她只看到哥很累,两个地方来回折腾,跑来跑去,方时奕又不是天天都住在北河市,一个月大半时间在外地,为啥非要哥搬过去,那不是没事找事搓磨人么。他不想分开,咋不搬过来,凭什么哥就得去他那里?

    方时奕就是为了抢走哥,江诗琪一直都知道,可是哥接受了,所以她们也接受。

    大人很无聊,爱钻牛角尖,总逼着另一个人放弃重要的部分,搞得仿佛那样才能证明自己的分量。

    真是幼稚。

    “我们老师讲了,做人就和治国一样,要求同存异,和平共处。”江诗琪心得相当正面,老气横秋地感慨,“他太事儿了,好烦。”

    贺云西顺口一夸:“你们老师讲得对,蛮有水平。”

    “哼,早知道之前就不给他开门了,亏我还帮他。”

    一场打架也带了些许微不足道的好处。

    陈则再次声名远扬,一挑二过于生猛,普通民众对派出所有着天然的敬畏心,顺势的,也对陈则这种进过局子的避而远之。有了陈则坐镇,原先小区里那群皮孩子忽然就老实了,不敢欺负江诗琪了,见到她都躲得远远的,怕她找她哥来收拾他们。

    江诗琪为此尤为骄傲,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她早说了,她哥可厉害了,能打死这些欺软怕硬的龟儿子!

    江秀芬于其不做任何评判,老太婆无视外边的一切动向,只要不影响家里的小日子,管陈则在外做什么,人还在就成。

    五金店转让在即,曾光友到店里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临到快签合同了,又改变主意:

    店会按照约定转给陈则,但曾光友想留在店里帮衬,再干几个月。

    “工资怎么算?”陈则挺会找重点,不在意别的方面,卸磨杀驴倒是顺手。

    曾光友甩他一个白眼:“你就是个钱串子,至于算得那么精?”

    “我给不了你高薪水。”陈则实事求是,“预算估计达不到你的标准。”

    曾光友好气:“你看我是为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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