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刀夺取: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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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在房价低的时候买了房子,结果时运佳赶上拆迁得了一大笔赔偿款,之后又是各种买房卖房、投资,贺云西干一行行一行,做什么都能成。曾几何时,娘俩在北河市的日子可谓水深火热,但换了一个地方运势就起来了,可能是老天都看不过眼,不忍让娘俩再苦下去。

    唯一不同的是,贺女士竟然至今不晓得贺云西出国做的什么事,贺云西骗她,说是跟人出国倒腾药材,她还真信了。

    贺云西在国外待了三四年——陈则以为他只出去了一年左右,毕竟贺云西自己讲的,他没有长期干下去,没多久就退出来了。

    三四年还不久?

    陈则抬眼瞅一下右手边的人,贺云西夹了块排骨,仿若什么都没听到,揭的不是他的老底。

    饭后贺云西进厨房洗碗收拾,贺女士把为陈则准备的红包放他包里,硬给,不要也得要,必须收着。

    很厚的一沓,陈则再三推拒,可最终还是没能拗过贺女士。

    贺女士说:“你上回给我买了生日礼物,我也没回赠你什么,收着收着,跟姨还客气什么。”

    红包给了一万一,很是烫手。

    陈则回头想把钱给贺云西,让代为还给贺女士,但贺云西显然料准了他的想法,在他开口前说:“给你就收下,你不要,她晚点该琢磨半天睡不着觉了。”

    不得不收。

    陈则思忖了下,还是算了,等后面贺女士回庆成市,再买份礼物当作回礼,也一样。

    夜幕降临,还要再同贺女士去邹叔那里一趟,得去拜访病患。

    陈则跟着一起,先送祖孙俩回家,下楼,贺云西在楼底等着,贺女士还没下来。

    刚过八点,小区底楼人多,老人小孩子成群,喧闹吵嚷。

    他们并肩站一处,等着,又一句没一句唠嗑,两人白天没见面,晚上这顿饭透露出不同寻常,双方心里都有数,那意思就快摆在明面上。

    贺女士表现得太明显了。

    “贺姨在上面做什么?”陈则抬头朝楼上302的方向看了看。

    贺云西说:“拿东西,她买的补品。”

    “这样。”

    “应该快下来了。”

    两个人都莫名话少,不挨着,刻意隔出距离。

    半晌,贺云西忽然没头没尾的,来了句: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第73章 准话 两人的关系

    这话不该问, 不是时候。

    但贺云西还是问了。

    没盼着能得到理想的回应,也不期待对方一定给个答案——应该是今天的氛围从始至终都不一般,顺水推舟就问出口了。

    按照陈则平常的风格, 他极大可能选择沉默, 或是不回答, 要么就转移话题, 但这次却没有。经过半晚上的铺垫,陈则就是再榆木脑子,也该开窍了,不至于还不懂,半点不惊讶、措手不及, 他挺淡定, 收回视线又望着贺云西,将问题抛回去:“你认为是什么?”

    贺云西说:“我不确定。”

    “这么久了, 你不确定。”

    “得看你怎么想。”

    “我一个人做主?”

    “你给个准话。”

    陈则定定看着他,对上。

    贺云西过分实诚,接着说:“我没谈过,经验不行,吃不准, 不晓得哪样才是算, 到哪个程度, 界线在哪里, 得你来定。”

    “……嗯。”

    “你说。”

    陈则说不出来,二十几年没说过这种话, 他是个行动派,不擅长嘴皮子功夫,无论哪方面都是靠做来表达, 基本不明确拒绝,外加有那样的行为,那就是表达清晰,等同于默认了。贺云西非要个口头上的准话,让讲出口,属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嗫嚅,张两下嘴,陈则喉咙动了动,许久,“哦”了声。

    “看你。”

    半是把问题再度丢回给对方,又半是给了回应。

    贺云西摸准了他的性子,一步到位:“那就是了?”

    “随便。”陈则表面无所谓,貌似不是很在意,脸上的神情轻飘飘的。

    楼上的贺女士下来得及时,拎着一堆大大小小的盒子,两只手都快提不过来。陈则瞥见了,先上去接着,全部拿过来。

    “拿一些就行了,又不重,小则你老跟我客气做什么,给我提两样,多的给云西,让他拿。”贺女士说。

    贺云西立马从陈则手上接过一大半的礼盒,两个人没让贺女士拎,一人腾出一只手,提着也不费劲。贺女士走前边,他们随后面跟着,适才的话中断就不聊了。

    聊不聊下去都不影响,其实有答案了。

    走陈则身旁,趁贺女士同邻里们打招呼,贺云西过分了解陈则的处事模式,添道:“我妈那儿……她的红包,你也别回礼了。”

    陈则过了会儿应下:“成。”

    到邹叔那里,一家子早都在等着了,陈则微信上告诉大邹,今晚贺女士要过去探望,邹叔他们挺重视贺女士的到来,还煮了醪糟蛋,桌上摆了几盘水果,泡了茶水迎接。

    邹叔放弃治疗了,折腾了大半年,医院不收他了,保守治疗手段于他而言无用功,他现在全靠止痛手段扛下来。

    邹叔还能乐呵开玩笑,讲他就不该听大邹的劝,他也应该像二爷一样,一直坚持保守治疗手段就好了,指不定也可以安稳睡一觉就离开了,现在好了,搞得人不人鬼不鬼,一时半会儿竟然还死不了,竟然还活着。

    不过邹叔虽然治了那么久,可最终没花多少钱,他有医保,有大额保险,是大邹以前给他买的,他的儿子是个没出息的烂账,但也为他这个当爹的做了一件顶好的事,也算是另一种孝敬了。好歹没因为治病倾家荡产,对于普通家庭,绝对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邹叔和婶子都健谈,贺女士也健谈,长辈们唠起嗑来就停不下,八点多过去,聊到十点半都没结束。

    若不是考虑到邹叔是病患,熬夜不太行,还得继续聊。

    临到要回去了,邹叔单独同陈则说了几句,告诉陈则,二爷给他托梦了,有事要转达。

    “老王头讲,你过节看他多弄点吃的,要吃你做的菜,不用到处跑,在家里就行,他会回家。还有,别老是念着他,你们心里念,他能听到,太吵人了,一天到晚死了都不安宁,遭罪。你不要找他,哪天想这边了,他自己就来了。”

    梦都是假的,不能当真,人死了就是死了,死了不能复生,托梦从来都没有依据佐证是真的。

    何况,二爷是找人转达,而不是找陈则。有事怎么不找本人,又不是不能说。

    陈则不信这个,然而对着邹叔,沉静过后,他点点头,垂下眼,艰难开口:“好。”

    还有一件事。

    邹叔斟酌者该如何张口,沉吟半分钟,又摇头又叹气。

    陈则会错了意,说:“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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