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门吃瓜赚钱[系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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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就给罐罐!”

    真是神奇,最上面的那只狗一听到吃的,就停下了动作,吐着舌头,哈哈地看着阿秀。

    她非常的高傲神气,不知怎么,谭茉觉得她身上的毛发比她刚才见到得更加蓬松。

    反观另外一只被压的萨摩耶,毛发湿漉漉地粘在一起,在地上不知道滚了多少圈,都变黑了。

    谭茉这才认出是自己的丧彪。

    她的脑海中想起了之前上网冲浪的一句话:你除了弄我一身口水,还能干什么?

    看着自家狗的谭茉:……

    除了丧彪身上湿了一点,脏了一点,没见到任何受伤的地方。

    秦枭不屑道:“我就说你大惊小怪,他们只是在玩闹而已。”

    南宫烈又是一股无名之火憋在胸口,刚要爆发,就听到身后的许小念喊:“可可妈?”

    “丧彪妈!”阿秀也认出了许小念,“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

    “我不是可可妈。”阿秀笑着指了指秦老太太,“她才是。”

    阿秀又向老太太介绍:“太太,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可可在外面玩得最好的一只狗,丧彪。”

    可可和手里的西施犬是秦老太太的爱犬,由阿秀照顾,老太太偶尔有时间才会一起去遛。

    秦老太太说:“看出来了,阿秀很喜欢他。”

    她忽然想到什么问:“你们家是公狗吧?”

    许小念不明就里地点点头。

    “我们家可可快到发情期了。要不这样吧,你们家丧彪入赘我们家,当个入赘狗夫,陪我们可可度过发情期。怎么样?”

    丧彪听懂了秦老太太颐指气使的语气,委屈巴巴地看向南宫烈。可可倒是嘴巴咧得更大,笑得更开心了。

    南宫烈第一个不同意,“你把我们丧彪当成什么了?他可是黄花大闺男!”

    “要的就是黄花大闺男。”

    “我们不……”南宫烈刚要拒绝,不知道被从那里冒出来的谭茉捂住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秦老太太:“你们放心,不白入赘。会给你们一笔丰厚彩礼,算是给他的营养钱,好好养身体。毕竟陪可可身体会很虚,吃不消。当然了,住在我们家,我们也会好吃好喝的照顾他。”

    “我们家不缺这点钱。”

    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南宫烈扒下谭茉的手,说:“我们家也不缺……”

    还没说完,又被谭茉死死捂住,“缺缺缺,我们家丧彪愿意当上门女婿,愿意。”

    可可开心地往丧彪那里走了两步,丧彪不愿意他靠近,挪到南宫烈脚边,然后期期艾艾地哀嚎一声。

    “谭茉!”南宫烈不可置信。

    秦老太太皱眉,“你能做主吗?”

    谭茉笑道:“当然能了,他们都是我的人,这狗也是我的狗。我刚才和你说过,我有个公司,做点小生意。”

    “不过我有个要求,丧彪住进来陪可可小姐的时候,我们也要陪着丧彪。”

    秦老太太垂下眼皮,似在思索。

    谭茉乘胜追击,“我们家丧彪在陌生环境容易紧张,必须有人陪着。这样也是为了能更好伺候可可小姐不是。”

    “而且吧,我刚才说的生意,秦老太太不妨考虑考虑。”

    老太太哼了一声,“先把可可伺候好再说。”

    *

    “丧彪,我可怜的丧彪,接下来你就不是一只自由的纯情小男狗了,接下来你就是可可的小玩具,小星奴,呜呜呜呜。”南宫烈抱着毛茸茸的丧彪痛苦,丧彪依偎在他怀里,看上去也有点悲伤。

    “虽然秦家提供给你的房间,”南宫烈一边哭,一边环顾四周道,“比自己的狗窝大了一点,精致了一点,豪华了一点。”

    谭茉:……

    陆行简:……

    许小念:……

    南宫烈依旧声情并茂地对丧彪说:“但这就是金丝雀的牢笼,会让你堕落,腐朽,肮脏!我的纯情纯爱小丧彪!”

    丧彪嗷地一声仰天长啸,纪念他即将失去的纯情,但他明白,这不是家里,他啸得音量不大。

    谭茉想起正事问:“你们怎么过来了?”

    许小念:“你和陆助理一天都没回来,我们怕出事,就找过来了。原本想着把你们接上,然后再遛遛丧彪。谁知道一过来,就变上门女婿了。”

    南宫烈摸着丧彪,恶狠狠地瞪着谭茉,意有所指,“丧彪,你要牢牢记住,是谁让你失去童子之身。就是这个平日里看上去给你吃很多罐罐,但私底下实则狡猾奸诈的女人!”

    丧彪:嗷嗷~

    谭茉被嗷得产生了一点愧疚之感。

    陆行简站出来说:“行了,她也是为了公司着想,借着丧彪的事给公司接单子。”

    南宫烈:“真的?”

    “这还有假?你们又不是没见过秦枭,秦枭和他的女朋友简直就是……”陆行简寻找措辞,他福至心灵,指了指眼前的人,“就是你和许小念的翻版。”

    “癫公和癫婆,然后被秦老太太反对。”

    “咳咳。”许小念用力咳嗓子,“倒也不用如此做比喻。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感觉能拿下这一单子的话,我们能赚一笔大的。”

    “昨天你们不在的时候,我和烈稍微调查了一下秦家,他们家家业还挺多的,而且还都是赚大钱,比如航运,能源,地产。不过根据烈的狐朋狗友说,他们秦家的钱可能不太干净。”

    “所以,”南宫烈把话接过来,做了个手势,“我们可以杀笔大的。”

    谭茉好整以暇地问:“所以,你还怪我吗?”

    南宫烈尴尬了一瞬,很快下一秒抱着丧彪说:“彪子,狗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童贞没了就没了,伺候可可小姐的时候卖力点,不要

    抢她的罐。知道吗?”

    丧彪嗷呜一声,童男之心彻底死了。

    差点没把其它人笑死。

    忽然间,屋外传过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就听到二六子熟悉的喊叫声:“不好了,不好了,枭爷,夫人已经被你吊在城墙两天一夜了。”

    谭茉立马转身,招呼道:“走,过去看看。”

    南宫烈和许小念兴致勃勃地紧随而上,只有陆行简不情不愿。他曾经每年的生日,许下的愿望都是希望这辈子离这种神经病能有多远就有多远。

    从没想过自己还有迎病而上的一天。

    仔细想想,跟了谭茉后,他每天都在迎病而上。

    可见愿望这种东西,就是立下的flag,注定要被打破的。

    陆行简是见过秦枭和向暖发疯的,以免意外,他快走了几步,绕过南宫烈和许小念,跟在谭茉身后。

    吃瓜讲究的就是速度,谭茉第一时间冲到秦枭跟前,听到他对二六子说:“夫人认错了吗?”

    “你这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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