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懒汉之后[种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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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无不及,随处可见的破桌椅、木盆等,“骨碌”一声,乔岳低头看,发现自己刚才将一个底部破了个大洞的木桶踹出去。

    “哎,哥婿来了!”方母从屋子里出来,四人住在方初月未出嫁时的屋子,收拾出来的物件都堆在稍好一些的正房。

    “岳父他们呢?”乔岳问了。

    “去地里了。”

    方母知道他的来意后,直接点头:“成,你现在去牵走吧。”

    乔岳感谢道:“好,岳母你们要不要捎带什么?家里的盐糖,或者是其他?”

    方母思索片刻,“那你帮着买半斤……不,一斤盐,一斤红糖吧。”

    “好。”乔岳点头,准备走去栓驴的地方,原本的驴棚已经塌了,如今毛驴被栓在正房前面。

    “只是家里的驴受惊有些厉害,你先在这儿喂一下草料,再牵出去。”

    方母的叮嘱,乔岳自然没有不听的,他按捺住性子给毛驴喂了草料。又摸了摸毛驴的脖子,一人一驴熟悉了一番,他才将驴车牵出去。

    乔岳赶着驴车出发,“快上来。”

    “哎。”田柱子等候多时,见到驴车停留在他面前,赶忙将桶提上去。

    田柱子刚坐稳,驴车便朝着清水县出发,只是一路上着实不好走,不是树倒在路中央,便是地裂地陷,好在道路虽是不平坦,但到底还算畅通。

    历经一番艰苦跋涉,水县终于出现在眼前。

    他们清水县改名字了?

    乔岳下意识皱眉看去,而后:“……”

    清水县的“清”字被雨水冲刷,墨迹已然褪色。

    原就斑驳的城门此时再看更显破败,两个月前很是热闹的草市,此时只剩下一地的棚架,城门前几乎瞧不见什么人,只城门前的守卫还在兢兢业业站岗。

    “一人二十文,驴车五十。”

    乔岳还没说话,田柱子便大喊道:“什么?那不就得交一百出去,进城费要二十文?!先前不是一人俩文吗?”

    “你也说是先前了,”守卫怒目而视,“进不进?不进就走。九十文都交不起,进什么城啊你。”

    他们县衙都塌了,不四处收刮哪里来的银子修葺县衙啊。

    才收这么一点银子,都是他们县老爷心善了。

    “你……”

    乔岳赶在田柱子前面说:“我们进,多谢这位大哥,我们这就进。”

    乔岳把一小块银角子递过去,守卫掂量了一下重量,又嫌弃地看着他们。

    乔岳见状又偏偏塞了一把铜板过去。

    守卫见乔岳还算识相,脸色才好看了几分,他摆摆手:“进去吧。”

    田柱子气得要命,他平时里压根不爱生气,哪怕受了骂也很快消气。

    可今日别生生敲诈了好些银子,这火噌噌就上来就。

    他坐在里面借着守卫看不到他,开始张嘴骂人。

    骂得很脏。

    但听不到一点。

    乔岳牵着驴车进去,走出去没多久,他说:“好了,别骂了,赶紧找个地方开始卖鱼吧。”

    田柱子骂得正起劲:“……哦,来了。”

    第49章 更喜欢哥儿

    田柱子看着眼前荒凉萧瑟的景象,行人匆匆,不解地问:“山子,进城费花了差不多一吊钱,这鱼加起来也卖不到一百文。”

    一眼望去,原本数不胜数的路边摊子此时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鱼,还找得到地方卖吗?

    乔岳收回视线,“自然不可能在这卖,我们继续往那边走。”

    乔岳牵着驴车走,田柱子索性下了车跟在身边,“不是在这卖去哪里卖?去酒楼啊?酒楼还开吗?”

    县里到处倒塌得那么厉害,酒楼多是二层楼高,想来就算掌柜敢开门迎客,那些人也不敢进去吧。

    乔岳说:“不去酒楼,去高门大户。”

    俩人说着话,很快来到了瑞丰街,田柱子揉了下眼睛,吃惊地问:“怎么才隔了两条街,差别好大,这街上若是没有那些工匠进出,还真瞧不出遭了灾的模样。”

    田柱子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不断扭头往后看。

    这话倒是夸张了些,虽说瑞丰街比起村里和刚刚进来时看到的平头百姓家好了不少,但还是能瞧到地动的痕迹,只不过都让下人给修补过了而已。

    灾年……

    那也是平头百姓的灾年,与这些富贵人家又有甚关系。

    乔岳不愿多想,他随意找了一户人家,还未靠近,就被那门房恶声恶气地赶人:“走走走。”

    乔岳停住脚步问:“大爷,我过来是想问一问,你们需要新鲜的鱼吗?”

    “快走快……”门房大爷听他这么一说,仔细打量起面前这个瞧着还未及冠的男子,体型修长高大,一身麻布短打干净利索,最主要的是眼神清透。

    他们做门房的对客人的衣着打扮颇有几分心得,看多了便知道这眼神最能看出一人的好坏来。

    门房大爷没再制止乔岳靠近,话锋一转:“什么鱼?都还新鲜吧?”

    “新鲜!都是我们兄弟几人今日抓的,多是草鱼鲫鱼,一条一斤多……大爷你要不要看下?”

    门房大爷沉吟片刻,地动后集市也没甚农户人家过来了,要不是主人家的庄子还有产出,怕是连肉菜都要供给不上。

    “你们有多少?”多的话他就去和采买说一声,少的话就算了。

    乔岳说:“有三十条左右,有的估计有两斤。”

    “成,那你等会。”说罢,门房大爷转身进去,门一下子被关上。

    田柱子牵着驴车过去问:“怎么样?他们要吗?”

    “不知道,等人出来看一下就知道了。”不过十有八九跑不了,若是以前乔岳不会跑来这边拍门,别人高门大户出手阔绰,实则人家自家就有庄子,采买也有门路,可不是你随意拍门就能将东西送进去的。

    等了没多久,府门再次打开,门房大爷带着一个膀圆腰粗的中年男人出来。

    “这是府里的采买,姓王。”门房大爷也不吝啬这一句介绍。

    “王哥,”乔岳作揖后,不耽搁功夫,直接提了一桶鱼下来,手往里搅动着水,原本还半死不活的鱼应激般挣扎起来。

    “你看,这是我们今早刚抓的,精神得很,王哥你看……”

    王采买低头看了下,点点头:“成,全部十五文一条,我都要了,怎么样?”

    十五文一条?

    那一斤岂不是去到差不多八文,田柱子忍不住咋舌,这是他头一回见到草鱼一斤能叫卖到这个价,以往一般都是五六文一斤,一条鱼十文就能拿下。

    他都想立马越过山子应承下来,想归这么想,田柱子还是指着乔岳来。

    “王哥,若是没有遭灾,这鱼我送你都不成问题,只是这该死的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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