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懒汉之后[种田]: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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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什么都是心里求个安慰。

    毕竟他们并不是真的生病,却又比寻常的生病来得更凶险一些。

    只不过喝符水这事,夏禾打心底觉得不靠谱,脏兮兮的喝下去哪能好啊!

    别到时候又添了别的毛病。

    乔岳笑了下,准备出门去挑水。夏禾提醒道:“你给你岳家他们也挑一些。还有田家……”

    “知道了。”乔岳点头,此时也不喊累了。

    “算了算了,我跟你一块去。”夏禾擦了擦手,准备和乔岳一块去挑水。

    上回他们三家可是直接包了他们屋里的用水,几人忙上忙下,连他们的衣裳都抢过去洗。

    如今轮到他们,肯定手忙脚乱着呢,估摸着还真没人有功夫去挑水。

    俩父子拿着扁担出门。

    水井旁打水的只两三个人,一个站得比一个远,生怕会碰到一样。

    乔岳见状,默默站到远一些的位置。

    他们打了水,很快回去。

    乔岳挑着水进去,每家的水缸都放在屋子门口,桶里的水哗啦倒进去,于水缸底部发出略微响亮的声音。

    乔岳站在门口,探着头往里屋看。

    此时他心心念念的方初月正一边给阳哥儿换手帕,一边安慰着哭得不能自已的方母。

    “怎么还未退热!都两日了!”方父在旁边来回踱步,叹得树叶都要掉下来了。

    大哥儿前几日才刚刚大病一场,如今轮到二哥儿,难道他们方家真的……

    方父突然想起以前吵架时,方老二指着他鼻子说他们大房嘴上没有福气,倒霉一辈子的话。

    心里烦得不行。

    晴姐儿哭累了,脸朝着方初月,趴在桌子上睡觉。

    “行了,娘你别哭了,我不是说了嘛,”方初月让方父给方母擦眼泪,“阳哥儿一定吉人天相。”

    方父方母连连点头,看着床上的阳哥儿险些又落泪。

    乔岳看着方初月操心来操心去,阳哥儿发热的两天,他脸颊上的肉都少了。

    他不懂,自家岳父岳母怎么就能理直气壮依靠自己的孩子。

    但焦心自己的孩子,他们也没有做错什么。

    乔岳叹了一口气,又出门去挑水。

    他只是有些心疼。

    第68章 板栗与邪祟

    这日一早,灶房的米粥咕噜噜冒着热气,白气蒸腾而上,缓缓又消弭。

    方初月端着米汤进去,还未推开门,就听见晴姐儿大呼:“二哥,你终于醒了!”

    方初月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将碗放在桌子上,走过去看着床上的阳哥儿。

    方母泪眼婆娑进来,抱着阳哥儿痛哭。

    “你这哥儿,总算是醒来了……”田柱子昨日就退了热,只不过村子里有几户人家却没这么好运,从昨天就开始听到有喇叭哀乐声。

    方母是真怕啊。

    怕阳哥儿会……

    俩夫妻晚上整宿整宿睡不着,方父自责道:“不会是之前我们想再生一个,所以大哥儿和二哥儿才……”

    方母听了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不会,又不只是我们家哥儿不舒服,该是与那月亮有关吧。”

    方母难过归难过,但还有些理智在。

    这会儿见人醒来,她是庆幸又后怕,同时也下了决心,哪怕之后再怀上了她也不要了。

    村子里陆陆续续有人醒来,也有人相继离开。欢呼与痛苦不断上演,唯有“戏中人”方能明白其中的酸辛苦辣。

    阳哥儿醒来后很快活蹦乱跳,方初月没有主动提起关于灵根的事情来。

    他们俩家人都不能做头一个暴露能力的人。

    方初月转身回去,四处找起乔岳来。

    “小爹,山子呢?”

    夏禾在灶房里准备做早饭,抬头笑道:“山子去洗衣裳了。”

    他们一家人不像是人家大户一样,还各自分开了洗。他们家人少,活又多,哪有闲工夫讲究这个。

    多是谁得了空谁就抱去河边洗去,洗的都是短打、汗衫褂子等衣裳,晚上睡觉的里衣都是自己在家揉一揉便得了。

    方初月站在门口,挠了挠鬓边的头发:“今日早饭吃秋葵么?”

    夏禾低头看了下手里的秋葵,有些好笑地点头。

    “你去看看山子什么时候回来吧。”夏禾说。

    方初月眼睛一亮:“好。”

    夏禾拿着秋葵走到门口,看到方初月连蹦带跳地出去,实在没忍住摇摇头。

    “小爹~”

    乔小圆给自己穿戴整齐后,揉着眼睛找夏禾。

    清溪蜿蜒流淌,河水碧绿,微波粼粼。石阶上盥洗的村人少了许多,乔岳一个大高个在其中显得格外显眼。

    方初月蹲在旁边,双手拢在一起,捧起了一汪河水,河水从指缝中溜走,又汇入河面中。

    乔岳扭头看去,目含漆光地看着他:“阳哥儿醒了?”

    “是的。”方初月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衣裳,乔岳松开了手,提醒说:“我已经洗了两回了。”再用水冲洗一遍即可。

    方初月揉搓的手放下,转而将衣裳摊在河边上来回挥舞着。

    乔岳又叹了一口气:“如今只剩下大青哥还在发热,迟迟未退热。”

    方初月觉得周大青也是有几分运道的,光是三次死里逃生就足够证明这事。

    又或许是因为他本就像长在悬崖峭壁的青松一般,狂风暴雨、千磨万仞过后,仍旧顽强地活着。

    乔岳用力点头。

    但愿如此。

    因着压低了声说话,俩人头靠得很近,旁边盥洗的妇人本就觉得一个男子过来洗衣裳是一件惹眼的事情,还暗戳戳指指点点。

    甚至还有人可惜起来,早知道这懒汉娶了媳妇还真勤奋起来,当初就该把家里的姑娘嫁去乔家。

    待方初月一来,乔岳便两手不沾衣裳后,几人又高兴不已。

    看来也不过这样。

    如今,再一看人家夫夫有说有笑,关系好得跟一个人一样,心里又不得劲儿了。

    乔岳他们洗完衣裳,准备回家吃早饭。

    就在俩人从石阶上站起来时,忽闻一声急促的呼救声,随即是几声公鸡喔喔的叫声。

    “救命,快帮我把这只鸡赶跑!”一名瘦如竹竿的黑瘦男子往这边跑,身后跟着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

    公鸡脖子的羽毛炸开,翅膀张开,快速朝瘦猴跑去。

    “你这刚刚才大病一场,瞧着真精神啊。”旁边的人看到了感叹道。

    瘦猴边喊边绕圈子跑:“我他娘的怎么知道啊。”不就是想把它的尾羽都给拔下来做成毽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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