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县令庶女: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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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允渡伸手将人揽在怀中,感受着许栀和将下巴抵在他的肩头,伸手勾起他的一抹发丝,“到底什么事情啊?”

    “……”陈允渡的睫毛微动,须臾,说:“梅公让我这几日收拾东西,准备启程回峨桥县。”

    “回去?——哦对,金秋八月乃是秋闱,你要回去应试,”许栀和拍了拍脑门,“我陪你一道回去?”

    陈允渡原先也是这么打算的,但近来这段时日他都将许栀和的辛累看在眼中。从汴京城到峨桥县大半个月时光,需要在闷热的船舱中闷那么久,他担心许栀和受不住。

    “不用,”陈允渡说,“来回左不过三四个月,我很快回来。”

    许栀和看着他的眼睛,明明故作淡定的人神色中有一丝 掩藏不住的怅然和不舍,却依旧嘴硬得很,“这次只我和梅丰羽一道回去,梅公和刁娘子留在汴京,你若是有什么事情,尽可以去找。”

    梅公和刁娘子,亦师亦亲。

    许栀和耐心地听完他理性而认真的叮嘱,然后又重新问了一句:“真不要我去?”

    陈允渡环住她腰肢的手紧了紧,半响,下定决心,“不必。”

    许栀和没再说话,转了话题,“也好,你回去之后,顺道帮我看看我陪嫁的两处田庄,去岁小舅和小舅母说收成不好卖,今年看看有没有适合出手的契机。对了,许府那边,你不必理会。”

    陈允渡:“我知道。”

    许栀和说:“然后呀,再过几日我去一趟应天府,前些日子秋儿写信过来,说是生意越来越好,翠雁和小槐忙不过来,她重新招了三个人帮厨,现在想着将对面的铺子也盘下来,再修个二楼。”

    动土这样的大事,秋儿装的再镇定,不免还是有些心慌。

    许栀和觉得自己和秋儿在某些时刻意外地殊途同归,明明都不那么确信,却又同时相信有对方在,就会很安心。

    陈允渡安静地听着她的后面几个月的规划,笑意浅淡。

    连即将分别的惆怅与伤感都被冲淡了几分。

    陈允渡虽然整个人就是一块大型的凉玉,但抱得久了,再好的玉质也会升温。

    许栀和热了起来,伸手轻轻地推陈允渡的肩膀,言简意赅道:“热。”

    陈允渡微微往后仰了一些,没有彻底将她松开,“……再抱一会儿。”

    许栀和闷笑一声,伸手将他的脸抬起来了一点,她凑近,直到鼻尖相对,眼中情绪无处可逃,她才笑着说:“陈允渡,你是不是紧张了?”

    三年一科举,多少书生寒窗数年,只为今朝。

    陈允渡贴近她的唇角,落在一个略带凉意的吻,嗓音透过喉结传入她的耳中,“没有?不尽然,一点点吧。”

    难得见到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显得胸有成竹的陈允渡露出这样的表情,许栀和眼中的笑意更甚,但她心底知道,越是考前最关键的时候,越不能表现得比考生更紧张。

    她其实应当比陈允渡更相信他的实力。

    许栀和切身体验了一把陪考人的心态。

    她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去吻他。

    陈允渡放任她动作,唇齿交缠,等她的呼吸渐渐急促,才伸手握住许栀和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舔舐、吞咽,气喘吁吁地分开之际,许栀和眼前升起一抹朦胧的水雾。

    不知道是自己眼睛的问题,还是心理产生的感觉,陈允渡此刻快要失控的状态,清隽昳丽中带着一丝脆弱。

    眼尾泛红,不像绯红稠丽的胭脂,更像是一缕从云端扯下来的晚霞。

    许栀和有些腰软。

    她伸手去摸他的眼角,似乎想弄明白他眼角的红因为欲念,还是临别的不舍。

    还没有触碰到,忽然感觉整个人被陈允渡打横抱了起来,许栀和低呼一声,快速伸手揽住他的脖颈,以防自己掉下来。

    好在,抱住她的手臂结实有力。

    夏日的衣装和冬日很不一样,更加轻薄,许栀和本想在他的怀中调整到一个合适的姿势,好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但刚一动弹,就感觉自己身上抵着一个东西。

    许栀和老实了,再不敢乱动。

    她尽职尽心地扮演好一个没有感情没有灵魂的木头人,时间久了,以至于胳膊连带着手腕,腰肢都开始有些僵硬、发酸。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许栀和对后面即将发生的一切心知肚明。正院中没有点灯,只有清冷的银辉从窗棂投下。

    夜色中,衣袍坠地的声音格外明显,许栀和光是听着,就如同被煮沸的红螃蟹。

    好在夜色是最好的掩盖。她放松地想着,反正也看不清对方在想什么。

    月光刚好照在陈允渡的肩背上,他身上的肌肉并不十分夸张,略硬,腰腹部分没有一丝赘肉,紧实有力。

    需要用力的时候,许栀和都能摸到上面隆起的,分明的肌肉。

    她咽了一口口水。

    视觉在大幅度削弱的时候,任何一点轻微的声响都足以引起轩然大波。这短暂的动静让两人都起了不同的反应。

    许栀和装鸵鸟的时候,隐约好像听到陈允渡笑了。

    陈允渡确实十分愉悦,能用身体取悦她,不失为一件乐事。

    许栀和还没有想好以什么样的状态面对陈允渡,就感觉到了他今日的急迫,他的动作中没有平日里的克制与温柔,透露出来的是满满的强势——

    几乎没给许栀和反应的时候,就和她融为一体。

    和他结实的腰腹,有力的脊背不同,她环在他脖颈上的手是柔软的。

    手搭在他的肩上,而自己,化作被海水包裹的鱼。

    许是即将到来的分别作祟,许栀和的回应很热情,她一遍遍伸手描摹着陈允渡的脸,然后就感觉到身上人渐渐有了失控的趋势……

    十九岁的少年,一身使不完的劲儿。

    许栀和的体力和陈允渡向来不在同一水平线上。几次下来,她声音都开始渐渐沙哑,可陈允渡却仿佛刚刚开始,还会在她的耳边沙哑地低喃:“没力气了吗?”

    “……我没有。”许栀和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女人,也不可以承认自己不行。

    等狂风骤雨终于平息,许栀和软得像是一滩水,她枕在枕头上喘息平复自己紊乱的心跳。

    但陈允渡没给她太多的休息时间。

    他主动牵起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腹肌上。

    这还不够,他嗓音沙哑,尽可能平稳地说:“三四个月。”

    许栀和:“……”

    不是错觉,陈允渡越来越会了。

    东南隅的月光从鳞云之间缓缓西移,中途许栀和浅薄感受到月上中天,但很快又被晃得零碎,再也无法分心去想的别的东西。

    ……

    第二天早上,许栀和醒的异常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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