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逃恋游人渣负心汉[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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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群虫族还真是变态。虽然南郁时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有点人本位思想了,用自己身为人类的价值观评判他们虫子…

    他默默念叨着,心里有了别的想法。

    怪不得老者没有让自己也喝营养冲剂,单独给自己准备了一份蔬菜沙拉。原来是一早看出来自己是个没有在军队里待过的少年。

    南郁时对老者的爱护和尊重的态度更加动容,同时,也觉得这位雌虫确实是不简单,看人如此毒辣精准。

    他看着弗拉里昂,

    “他们怎么好意思说你吃虫的!这么说,岂不是所有军队的士兵都吃过了!”

    南郁时还记得为弗拉里昂鸣不平,鸣到一半,又察觉到自己这句话的不对,更加气愤了,“而且你本来也没吃过!”

    南郁时就在这样不停的前后的矛盾中,逗笑了弗拉里昂。

    “他们怎么想,我本来也不在意。”

    弗拉里昂坐在夜晚昏黄的阳光下,沙漠里面的晚霞橙黄色格外浓郁。

    如果站在远一点的角度,南郁时大概还能看见高抬的沙丘,和橙黄色的天空融在一起的美景。

    南郁时习惯把那颗照亮整个星球的恒星称作太阳。即使它并不按照地球的规律从西边升起,甚至也不足够让人感受到真实的温暖。

    南郁时仿佛是在虚拟世界中的虚拟世界,一时间无法判断事物的真假,只有透过表象去寻找一些这个世界的真相和正义的平衡点。

    弗拉里昂整个虫坐在窗边,那唯一可以让阳光照进来的地方。

    他沐浴在阳光里,头发和瞳孔被阳光照的颜色更为浓郁。

    “知道吗?你在乎我的感受,我很高兴。所以他们怎么想,或者任何虫怎么想,我都不在乎了。”

    ———

    南郁时记得好像当时剩下的营养液放在抽屉里来着…南郁时在心里打定主意,从床上滚下去,蹑手蹑脚准备去翻营养冲剂。

    弗拉里昂就睡在离床铺不远的地方,他脑袋底下垫着本书,睡的很沉。

    临睡觉之前,他本来的意思是让弗拉里昂睡在床上,结果弗拉里昂拒绝的干脆,南郁时也拗不过他,干脆铺床躺在床上。

    弗拉里昂受了伤,可这一路南郁时也十分疲惫。他很快就睡着了,直到凌晨,被消化之后空荡荡的胃强制叫醒。

    南郁时躺在床上,一边忍着饥饿,一边和自己的常识道德观念作斗争。

    其实如果只是在监狱里饿着,他还是可以忍受的。至少他担心的事情比较少。但是南郁时现在的情况,是在逃命而不是出来旅游。

    不知道明天或者过一阵子会出现什么意外,南郁时必须要保证自己的体力供给,所以南郁时才不能允许自己饿成这样。

    弗拉里昂自己虫都能咽得下去自己的同类,南郁时好歹是人类,吃一口虫尸,就当是吃炸蚂蚱,烤蚕蛹了!

    南郁时这么劝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他小心翼翼迈过弗拉里昂,拉开抽屉,即使南郁时用的力气已经很轻很柔了,里面的试剂还是到处乱滚,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南郁时心跳提到嘴唇边上。其实让弗拉里昂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南郁时觉得有点丢脸,所以比起正大光明地让弗拉里昂嘲笑,南郁时还是准备要偷偷进行,最好神不知鬼不觉。

    他把试管瓶拎起来,放在自己眼前——

    他在心里给自己一打气,仰头一吞。

    那东西有种奇怪的甜味。南郁时吞的很快,只有舌根尝到了些许味道,不过还没等他在心里回味完营养剂的滋味,南郁时感觉自己的双腿突然使不上力气。

    他奇怪低头看向自己的腿,他倒在地上,连半秒都不到,就一起失去意识。

    双眼突发晕眩,南郁时被强制拖出身体,眼前黑洞洞的。

    我这是…

    死了吗?

    他脑子里冒出这样的念头,他望着晕倒之后,被惊醒的弗拉里昂抱起来的“原主”。

    总觉得自己正是站在上帝的视角,看着那个世界里发生的事情。

    南郁时听见了电子音。

    “玩家。”

    南郁时找到声音的来源,发觉自己竟然被剧情影响的,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世界的人物,而忘记了自己处于游戏之中。

    他揉了把脸,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客服的问题。

    他顺着客服的解释,看向瓶子上的最小的一行使用说明书。

    禁止未成年雌虫和幼虫雄虫饮用,可能会造成不良后果。

    南郁时:……

    所以你的意思…是能量强度太大,原主晕碳了。

    南郁时不是第一次见识这种魂体从真实世界脱离的情况。

    他也成了局外者,被开放了和系统一样的第三视角,等待身体数据检修的同时,看着游戏世界里发生的事情。

    他当场倒在地上,反正肯定不是躺在了床上。大概是南郁时的声音惊醒了弗拉里昂。他睁开眼睛,看见倒在地上的南郁时,手里还握着那管药剂。

    一般这种情况很少出现在军营。毕竟在军队里,选拔的人才都是非常强壮,身体素质极好的那种。

    可弗拉里昂经验丰富,还是遇到过一些体质特殊的士兵。他准备把南郁时扶起来,送回床上。

    弗拉里昂无奈失笑下,把那团闭着眼睛软面条似的南郁时抱回床上。

    “嗯…”南郁时在昏睡中,似乎在念叨什么。

    弗拉里昂侧耳贴过去,想要听清楚他嘴里的话。那个睡着的小家伙,弗拉里昂贴近,能察觉到那股淡淡的香,从他的呼吸传过来,弗拉里昂捏着那晕晕乎乎睡着的小孩的脑袋,被那种甜味和香味熏的忍不住红了耳朵。

    弗拉里昂以为他喝了好几瓶,所以呼吸里那种甜味的浓度怎么能这么高…

    他觉得自己的胸膛里面烧起来,那颗乱跳的心脏,还有支持不住身体的脚软,他跌倒在床上,情不自禁想要离他更近一点。

    一心想对这个小家伙恶作剧,可报应现在全在自己身上,他醉酒似的模样好看的不像话。

    弗拉里昂却不敢做什么,他只能傻乎乎的盯着他,盯着这个被他放在心尖上的小雌虫。

    “呃…”

    弗拉里昂控制不住的低哼出声。

    他整个人都如同遭受了电击——这绝对是在他眼里比什么狗屁电击项圈更能叫他束手就擒的办法。

    弗拉里昂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裤子滑进去,触感冰冷,紧紧贴在他的腿弯处。

    弗拉里昂深吸了一口气。

    他甚至没有动一动的勇气,直挺挺地平躺着,全身绷得很紧张,呼吸都快暂停了。

    这个小家伙在摸他吗?

    弗拉里昂被那种冰冷的触感弄得浑身发麻。他盯着天花板发呆。弗拉里昂知道,他本来可以抽身离开的。可他没有那么做,用那种掩耳盗铃的方式装作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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