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期嘉遇: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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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个传说,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但却很少在公司露面,他长得就一脸冷酷的样子,媒体也很喜欢把他塑造成冷面大魔王的形象,集团的企业文化也总是喜欢神话创始人,明鸿非虽然是二代掌门人了,但还是难逃这命运,所以公司还是挺多人把他当精神领袖,励志成为他那样的人。

    周阳虽然做了明初一段时间助理了,但却还没见过明鸿非,猛得看见他,别说撒谎,能正常对话都是奇迹了。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慌张。

    男未婚女未嫁,虽然地位谈不上对等,但也勉强算是门当户对,不至于上不得台面,但周阳总有种明总是那种万花丛中过的人,不太像个会正经谈恋爱的人。

    也或许他第一次见许嘉遇这人就一脸阴郁变态的样子,给了他很深的印象,总感觉这俩不像谈恋爱,像不正当关系。

    明初刷牙到一半,已经无语得没边儿了。

    一个蠢,两个蠢,全是笨蛋。

    她直接回了条语音:“我正经谈的恋爱,又不是偷情,我这把年纪了我爸还干涉我交男朋友吗?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招鸭子怕被我爸逮。周阳你的脑子不需要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还有这么早你去公司干嘛,你比我还忙?”

    一天天的,没一个省心的。

    余光里,许嘉遇听到明鸿非的时候浑身紧绷,满脸苍白,到她说正经谈的恋爱又露出难以克制的震惊和愉悦。

    明初透过镜子和他对视:“……你脑子不需要也可以捐了。”

    许嘉遇回过神,从后面抱住她,将她整个人嵌进怀里,知道她喜欢自己的身体,刻意健了身,这会儿肌肉充血,身上还是热的,胡茬也已经刮得干干净净,仿佛求表扬似的,刻意蹭了蹭她脸,轻声说:“我好喜欢你。”

    知道,倒是说点不知道的。

    但明初没吭声。

    “我好喜欢你。”他重复,“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太肉麻了,听不下去,明初反手捂住他嘴:“知道了,闭嘴。”

    许嘉遇嘴角翘起来,她没反驳。

    那就是允许。

    明初吃过早餐,司机就已经等在院子里了,她去上班,许嘉遇站在门廊下目送她上车,眼神又变得悲伤破碎,仿佛她一走就不打算回来了。

    明初降下车窗,盯着他看了片刻:“你要实在闲,跟我去上班。”

    许嘉遇今天上午没事,下午才去公司,听她这么说,忍不住愣了下,然后一脸可怜地问:“可以吗?”

    显然不是问他能不能去她公司,而是问:我可以光明正大出现在你的地盘吗?你真的愿意承认我的身份吗?如果你不愿意公开,那就别撩拨我了,我会伤心的。

    明初瞥了他一眼,忍着想捶死他的冲动:“上车。”

    只是许嘉遇没想到刚进她办公室先撞见明鸿非。

    他比周阳更慌张:“伯……明董。”

    第47章 别生气虽然你骂人挺好听

    47.

    一句话突然跳进许嘉遇的脑子里——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都说明鸿非可怕,但十八岁前的许嘉遇,甚至觉得他有一点慈爱,只是自从和明初在一起后,他就有点害怕他,每次见到他,就会下意识站直,神经紧绷,总觉得他下一句就会说出:离开我女儿。

    或者问他:你觉得你凭什么?

    前者他做不到,后者他答不出。

    宁海最具财富和对财富掌控力的人有着压倒性的气势和绝对的底气。

    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在他面前坦然说出:我有金钱/能力。

    所以从很多年前起,身边人对于许嘉遇胆敢觊觎明初的态度都是:你疯了?

    他是疯了。

    且无可救药的疯了。

    明初的办公室原先是明老爷子用的,他三年前去世之后就一直空置着,去年翻修过,大体风格还是偏复古,厚重的实木装潢,入目全是雕刻繁复的花纹,人站在里面,也会下意识绷紧。

    场景和人物带来的双重压力让他仿佛身处炼狱。

    他微微垂眸,直觉明鸿非在打量自己,想起几分钟前还在因为明初愿意带他出来而欣喜若狂,顿时有一种乐极生悲的感觉。

    像个等待宣判的囚徒。

    他打过招呼便一语不发,姿态谦卑恭敬,但浑身竖起的防备又仿佛随时在迎接战斗。

    这是明鸿非第一次仔细打量他。

    这孩子勉强也算是他看着长大,早熟、内敛,不苟言笑,性

    格略显阴郁,但为人还算坦荡正直,品性良好,无不良嗜好,成绩也名列前茅,是个世俗意义上的好学生、乖孩子。

    小孩子,总是不知天高地厚,容易惹是生非,明初打小就是个鬼见愁,太过聪明的人很难没有锋芒,任何优点在某些时候都会变成缺点,作为父母如果意识不到这一点而一味求全就会培养出平庸的孩子。

    所以他向来不觉得明初的性格有什么问题,也近乎平等地宽容每一个性格迥异的孩子。对于这位故友的孩子,他也给与了基本的关怀和尊重。

    虽然他不是许敬宗亲生的,但“父子”两个却很像。

    出于对故去朋友的承诺和对幼弱的怜惜,明鸿非自认待他们母子不薄,但几年前他和自己女儿搅合在一起的时候,他甚至反思过,是否养了一只中山狼,怀疑过他图谋甚大,也揣测过他蓄意报复。

    不声不响的人总是城府难测,也就难以琢磨。

    他之所以没有横加干涉,并非出于对他的怜惜或者信任,仅仅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女儿有着深刻的了解,她是个绝对的目的导向者,无论过程多么美好多么具有迷惑性,任何人和事阻碍她的目标都会被她毫不留情地踢出去。

    显然许嘉遇并不是那个可以和她并肩走到最后的人。

    但他也没有想过,这么一个看起来不声不响的人,会破釜沉舟,主动把自己摘出去,来换她不被胁迫。

    他也更没有想到,时隔几年后,还能看到他站在明初身边。

    他那个冷血程度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女儿,一贯最厌恶别人安排她,没有人可以在算计她之后还能如常出现在她身边。

    明鸿非此刻看了女儿一眼,抬了下下巴:“文良在楼下等你,柏睿的老总来公司,你去招待一下。”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仍旧在许嘉遇身上,神色难明。

    明初不记得对方有约,大约是临时起意,一个公司的老总未经预约擅自上门,总归是不大体面,两家没有私交,那要么有求于人,要么是有事要闹,明鸿非打发明初去接待,已经很给面子了。

    有正事,明初不会任性。

    只是临走前多看了许嘉遇两眼,又看了看明鸿非。

    怕自己太护着他反而让明鸿非起劲,知道老明有时候像个法西斯,但不会乱来。不过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别吓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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