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期嘉遇: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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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追着要微信,他唯一一次主动出击就是明初,明大小姐也难得抬眸看了一眼,微微挑眉夸了句:“挺会长。”

    他顿时觉得有戏,说:“加个微信吧,有空出来玩。”

    “不了,有人。”

    “这就是您不近男色的原因?”

    “算是吧。”

    “他很好看吗?”

    “嗯。”

    “比我还好看?”

    明初再次抬眸,莫名笑了下:“当然。”

    男生被她斩钉截铁的语气刺激到,鬼使神差说了句:“我不信。”

    “你信不信关我什么事。”明初神色冷下来,抬了下手,几个保镖瞬间了然,把人清走了。

    从那之后这边人都知道这位很美很拽的大小姐有个天仙似的男朋友,以及她油盐不进,极其难撩又难搞,尤其翻脸无情起来堪称可怕,是个不太好惹的主儿,也就很少再有人敢搭讪了。

    “她真的……这么说?”许嘉遇迷茫问,总觉得他口中的明初,好像和他的明初,不是一个人。

    印象里明初虽然看起来很冷淡,但大多时候其实心很软。

    又或者,她只是对他这样?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就让他心尖微颤,可

    总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第49章 字正腔圆明鸿非足足沉默了半分钟

    49.

    明初坐办公室里,隔一会儿收到几条消息,许嘉遇跟个旅行青蛙似的,一刻也不闲着。

    刚还在明越那儿,转头赵吉说许嘉遇去惊鸿了。

    “老板,我跟他说了,这酒吧你高中那会儿就买下来了。”赵吉毫无嘴碎的愧色,甚至有点邀功的意思。

    在他眼里有钱男人泡妞和有钱女人泡男人都是一路货色,身边得有几个捧哏充当着僚机的角色,时不时帮老板们卖卖好。

    而且他看许嘉遇的确感动得不轻。

    这么大号的恋爱脑属实少见,依稀记得当年自己刚认识他那会儿,还觉得这富二代身世扭曲,性格也阴得没边儿了,长大了指不定是个反社会分子。

    一晃四五年过了,谁能想到这是个搞纯爱的。

    稀奇。

    明初愣了下,这么一家小店,连个生意都算不上,放开了烧也烧不了几个钱,她压根儿就没放心上过,当年她还没成年,一切手续都是乔叔帮着办的,计划书做得十分漂亮,还被明鸿非嘲讽一句杀鸡用牛刀,因为预算还没她每个月的零花钱多。

    而且赵吉是块做生意的料,只要资金周转得开,他脑门就灵,这么多年明初很少干涉,他手脚放开,干的风生水起,酒吧营业额比之前还翻了两倍,虽然有个金主妈妈横在头顶受束缚,但他现在别提多滋润,见了明初都恨不得叫声亲妈。

    今天这事,就权当孝敬了。

    明初听完只是“哦”了声,当初为什么盘下来,其实多少心思不纯,但过了这么多年,也早就没那个钓他的念头了。

    以前觉得他有意思,看他被勾得找不到北心情就好,现在还是爱逗他,可多了几分心疼。

    挺烦的,看他每天演大戏。

    但想不烦也挺简单,把他一脚踹了,顿时就省心省力了。

    但舍得吗,显然不舍得。

    不舍得能怎么办,只能哄着了。

    做生意嘛,和气生财,能屈能伸事儿才能办。她虽然整天被造谣脾气差,但又不是缺心眼,什么时候该笑,什么该板着脸,她从小就会的技能。

    谈恋爱估摸着也差不多,哪有完美的方案,好项目也得磨。

    许嘉遇还真的发消息问她:你为什么把惊鸿买下来了。

    明初逗他:嗯……钱多烧的。

    他发了个委屈的表情包,明初看得乐,好好的还卖起萌了。

    她拨过去电话,笑着说了句:“你心里没答案就不会问了。”

    甚至百分百笃定了才会问。

    她太了解他,所以又不能理解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多问这一句。

    “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该偷着乐,恃宠而骄,你一天天演什么林黛玉,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明初这会儿休息,没什么形象地靠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实木的沙发,再厚的垫子都不舒服,她莫名想起躺他腿上的感觉,猛不丁的竟然觉得有点想他。

    许嘉遇闷声回答:“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闲。”她随口应。

    对面传来一声深呼吸的声音,也不知道的气的还是郁闷。

    他想听什么她一清二楚,但她爱逗他也不是这一天两天才有的。

    为什么惹他生气、着急会心情好呢?

    这还真不知道。

    她笑起来:“你说呢,为什么?”

    “你……喜欢我。”他说完,似乎并不那么笃定,又补充一句,“是吗?”

    仿佛一定要等到她的肯定。

    ——但你们这种人有个致命的缺点你知道么,心思太缜密了,有时候反而会让人觉得没有心,喜欢上的每一秒都有种自己在被衡量被计较随时会被舍弃的感觉,俗称,没有安全感。”

    赵懿宁的话在她脑海里转了一圈,她难得没数落他,很认真地“嗯”了声,“我说了,记不住刻脑门上。”

    “我好想你。”他的声音很轻,飘着,像是思绪找不到落脚点。

    明初抬腕看表:“没空,中午有个饭局,下午去隔壁省开会,我爸年纪大了,什么都使唤我。今天估计回不来,你自己睡。”

    许嘉遇有些失落地问了句:“去几天?”

    “明天中午就回了,记得给我的花儿浇水,别给我养死了。”

    她搬过来两盆叫不上名字的花儿,养得特别矜贵,小兰已经在指挥人专门给它搭房子了,其实她不特意叮嘱,小兰也会养得好好的,她这么说,就是为了给他定个心:我还回来。

    许嘉遇终于笑了:“嗯。”

    从惊鸿出来,下了场暴雨,许嘉遇拒绝了保镖的陪同,自己撑着伞走在酒吧后巷,才短短四年的功夫,这里已经完全变了模样,整条街易主了,前面酒吧街生意青黄不接,倒闭了大半,后头衍生的店铺也就慢慢黄了,新的资本注入,立马换了一茬。

    他亲生父亲曾在这里短暂住过,后巷小区的B207,那是一个常年外租的单间,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挤在角落的沙发,窗户也很小,阴暗逼仄。

    许嘉遇想,如果他没有敲诈威胁他,他或许是愿意帮帮他的,毕竟那是母亲每次提起都会脸上带上愧疚和柔软的人,她的记忆里,他的确很美好。

    他对他当然没有感情,只是单纯觉得,人生中总该有些地方是光亮的。

    可惜没有。

    他的人生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坍塌事故,仿佛拥有一切,但其实一无所有,没有人爱他,没有任何东西真正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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