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岭之花太子强取豪夺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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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窗外雨点倾盆而至,击打在牖页上。千镜滢下了床,“清哥哥呢?”

    朝颜搀住千镜滢,“眼下阖府上下都被押到宫里去了。”

    千镜滢双手冰冷,她深吸一口气,方找回自己的声音,“出事了。”

    她能预料到,这件事已不受她设想中的控制了。若是林冠清主动上报,没有理由这么急。

    怕只怕,是有人先一步把事情捅出去了。

    “你细说,怎么回事?”

    朝颜低了低头,“奴婢未来得及细问,只知道他们说什么杀良冒功,世子派人想杀人灭口不成,反被生擒。”

    千镜滢双目怔住,良久,方艰难启唇,“杀人灭口?”

    朝颜触到自家小姐眼神,心里又是慌乱又是心疼,“奴婢也不信世子殿下会做出这样的事,再等等,或许有转机呢?”

    千镜滢摇摇头。雨点一下接着一下敲打在窗台上,有一瞬间,千镜滢觉得那雨切切实实浇在了自己的头顶上。她太傻了,她不该和清哥哥说这件事的,她早该察觉出。

    “小姐如今该怎么办呢?”

    千镜滢看着窗外,许久,在桌边坐下。

    *

    金龙殿。

    来喜站在帝王身侧劝慰,“陛下,您消消气。”

    皇帝坐在銮座上,眉眼阴翳尽显,“好一个平清王啊,好一个平清世子。”

    御史站在台下,“陛下,平清王已认下此事,只是说此事与世子无关,世子并不知情,此事皆系他一人所为。”

    皇帝眯了眯眼,良久,方冷笑了一声,“传令下去,平清王杀良冒功,即日斩首。平清世子林冠清,流放西陵。”

    “是。”

    待人走远了,皇帝深吸一口气,扶着额头坐着。

    梁鉴安坐在一旁,见状出声,“陛下可是忧心,世子和定远侯府的婚事?”

    皇帝点点头,“知朕者,莫过于太傅也。”

    梁鉴安摸了摸发白的胡须,缓缓道:“先前陛下指婚,是看平清王府坐有虚势。可如今这个情形,这桩婚事再没有成的可能。要想稳住王府,给个交代,又不让其势大,眼下再要找这么个人来,怕是不易。就算找到了,又岂是说指就指的?”

    皇帝叹出声,“爱卿说的,也正是朕顾忌的。”

    “陛下,‘毋徒耗彼,曷若收而用之’。太子也到了该婚配的年纪了。”

    皇帝浑浊的双目骤然睁开,他沉着目光思考片刻,抓住了銮座旁的扶手,“是啊。如今侯府手握兵权,若是能将千镜滢嫁入东宫,不仅可体现皇室恩宠重视,亦可为太子添加一大臂力。”相通这一节,皇帝眉眼阴翳散去。他转头看向梁鉴安,哈哈一笑,赞道:“卿真乃朕之肱骨之臣!”

    “来人,传太子!”

    第32章 流言宫里下旨,说要指您做太子妃……

    楚裕言进了殿,行礼,“儿臣拜见父皇。”

    皇帝看着自己这个儿子,点点头,“免礼,坐吧。”

    楚裕言在旁边坐下,皇帝道:“从小到大,这么多儿子里,朕对你是最上心的。你是太子,朕知道,你吃的苦也是最多的。这么多年,你也没怎么让朕操心过。如今你也到婚配的年纪了。你看看,定远侯府家那位小姐如何?说起来,你们的事朕也听过一些,朕想听听你的态度。”

    “与侯府联姻,关乎国家安定,朝堂百姓。是良策。”

    皇帝浑浊的眸光动了动,点点头。楚裕言到底是梁鉴安带出来的,想法相仿,意见相同。

    “那你呢,朕问你的意思。你自己怎么想的?”

    楚裕言道:“‘以天下为己任,则必思天下之利,而忘己之私’。”

    “这是你的想法?”

    “是。”

    皇帝点点头,“那你看,定远侯这个女儿如何?”

    他看着楚裕言,不放过他任何一点表情。

    “儿臣的看法,并不重要。”

    千镜滢是怎么样的,不该由他来评判。她是一缕风,来去自由,本无需被套进礼仪枷锁和那些条条框框里。

    皇帝见楚裕言神色淡淡,似并不关心,方才作罢。他原先听说伴读那几年千镜滢和楚裕言往来倒是不少,隐隐感觉自己这个儿子对她似有不同。如今看来,确实是多虑了。

    自古红颜祸水,若是楚裕言对千镜滢真的有什么想法,他对这桩婚事怕是还要再好好想想。

    如今看来,这桩婚事各方面倒极为合适。

    是了,他这个儿子本就没得挑,克己守礼,识时达务,又怎会有什么私情?

    “朕了解了,你下去吧。”

    “儿臣告退。”

    楚裕言出了大殿,正迎一缕清风拂面而过,衣袂微动。

    风卷向湖面,穿过窗牖,扬起额前一缕发丝。下一刻,一双手伸出,将牖片合上。

    朝颜神色担忧,“小姐,您担心着凉。”

    千镜滢收回视线,看着碗里的饭,突然没了胃口。

    “我记得上一次来汇香楼,还是和清哥哥一起。”

    “小姐”朝颜正要出声劝慰,被一阵笑声打断。

    “瞧着不可一世的,元宵宴出尽了风头,哪想遇到这样的事?”

    “偏偏和平清王府搅在一起,她这名声算是臭了,以后再要嫁出去,可就难咯。”

    这声音听着柔柔弱弱的,可说话人的心思却恶毒的很。

    朝颜面色一变,饶是在这么迟钝,听完这三言两语,也能意识道这帮人说得是自家小姐了。她含怒看去,便见隔壁位置上坐着的,赫然是冯宣月,杨袖宁等人。

    “太过分了,奴婢教训她们去!”

    千镜滢回过神,微微纳罕,“你何时学会教训人了?”

    朝颜向来是个软软弱弱的性子,以往有什么事,多半是劝着。今日兴许是见千镜滢状态不对,亦一改常态,多了几分脾性。

    朝颜脸气得通红,“小姐,您不生气吗?”

    千镜滢朝朝颜一笑,已站起身。

    “小姐?”

    她见千镜滢移步朝前走去,连忙跟上。

    女郎们围坐一桌正叽叽喳喳个没完的,结果一抬头,只见一少女朝这边走来。杏裙长辫,除了千镜滢还能是谁?

    周围一圈霎时如被扼住了咽喉的公鸡一般,低着头不敢再叫。

    冯宣月冷笑一声,“我若是妹妹,这会应该已经在房里躲着,不敢出来了。”

    朝颜眼里生怒,张口就要回敬过去,被千镜滢拦住,她顿住脚步,微微一笑,“像你落水那次一样么?说起来,那日好像也是个阴天?”

    第一次落水,是在画舫上。那次过后冯宣月本就对水有了阴影。结果第二次在楚裕言面前,她又落了一次水。

    她可以接受千镜滢设局害她,却唯独无法接受楚裕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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