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岭之花太子强取豪夺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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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烛火猛的一晃,来喜面色有些惶恐:“奴婢去把窗合上。”

    皇帝出声,“传太傅过来。”

    夜色渐行。梁建安身上裹着一件青色的鹤氅。步入大殿,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热气。

    梁建安拱手行礼。皇帝让人看坐,“近日来有一件事困扰朕许久,是以才不得不深夜唤太傅前来解惑。”

    “陛下说的可是侯爷染病一事?”

    皇帝点点头,“朕想听听太傅的意思。”

    “臣一时不知,侯爷病情究竟如何?”

    皇帝意味不明,笑了声:“去了的太医皆道,侯爷脉象与常人无异。”

    “这帮人扯谎了。”

    皇帝身子稍稍前倾,“如何扯谎?”

    却不想梁鉴安玩笑道:“侯爷这些年在边疆积劳成疾,就算此次未病倒,倒也不会与常人无异。”

    皇帝虚虚点了点他,“都到这个时候,太傅还有功夫与朕玩笑。”

    他话落,忽然顿住,显然意识到其中关窍。

    “你的意思是,他们是骗朕的?”

    “微臣并无此意,欺君乃是死罪。只是太医们去了,看不出是何病,又恐上面怪罪,慌乱之余,难保不会误判。”

    皇帝忽的笑了,“没想到朕的猜忌,连那帮庸医都有所察觉。”

    他先前还笑着的面色,忽而一瞬间转阴,“依太傅看,此事会是何人所为?”

    “一是战事和平下,被触及利益者。二是与定远后这些年有冲突者。这个人既提前了解太子妃要回家省亲,又能提前做好部署,让人有全身而退的机会。”

    皇帝双目眯起,心中已有答案,“可惜找不到证据。这帮人是借刀杀人,可怜朕险些成了那刀。”

    “陛下,依臣所见,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弄清侯爷的病。”

    “那边再让胡安仁去一趟。”

    胡安仁是太医院院使,整个太医院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医术比他高明了。

    “陛下,臣有一言。”

    皇帝微微颔首,“太傅但说无妨。”

    “下毒引得陛下猜忌只是第一步,但这显然不足以达成目的。只有让他们发现此计能成,方会有第二步动作。如今只是试探。”

    皇帝盯着殿上藻井,漆黑的洞中,雕的是双龙戏珠,一派死寂。

    “太傅的意思是是要证假意猜忌,实则暗中留意。

    “陛下圣明。”

    “

    那便再派御医过去,不管能否看出问题,对外都说看不出。”皇帝揉了揉额心,“但若是要调查,太傅以为派谁去合适。”

    “若要另找个人过去,难保不会打草惊蛇。太子眼下正在宫外,或可前往。”

    “那便派人暗中提点一句。”

    *

    千镜滢在病床躺了良日,感觉身子也恢复了大半。宫里也派的女太医前来诊断病情。

    从那日之后,凌歌每日盯着她换药。千镜滢本想让伤口好的慢一些,几次后见未能得逞,只得作罢。眼见伤口已经结痂,千镜滢知晓没什么装下去的必要,也只是让自己看得虚弱一些。

    那日关元英前脚刚走。千镜滢百无聊赖躺在床上,剥着一只琵琶。果肉绽开,流出清甜的汁水。千镜滢吃完一个擦了擦手。听到脚步声。她下意识收了动作,盯着帷幔发呆。

    外面那道帘子被掀开,一道修长的人影投了上来,一同来的还有一名女太医。千镜滢见是楚裕言,就要下床行礼。楚裕言难得的没有打断她。千镜滢只得撑着床下地,摇摇欲坠福身,“殿下万安。”

    她做完一切,悄悄抬眼,见楚裕言看着自己,不知在想什么。

    便听那头道:“今夜是元宵最后一日。”

    大晟元宵有五日。

    千镜滢以为楚裕言是要他回去,她刚坐下,由着太医给她看伤,还未来得及找借口,却不想那头道:“可想去赏灯?”

    千镜滢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鉴心湖畔有灯会,一年一度。”

    “殿下想去赏灯?”事出反常必有妖,千镜滢心中警铃大作,“妾身身体未愈,怕是不能作陪。”

    楚裕言忍了忍。

    最后还是身边的太医恭恭敬敬劝道:“太子妃如今这样,整日在房中无益,不如出去,也能散一散病气。”

    千镜滢目光亮了亮,面上依旧是不见悲喜的样子,只小幅度的颔了颔首,“那便听你的吧。”

    第52章 元宵通身彻骨,本该都是他的痕迹……

    二人换了衣裳,身边只留三名侍从随侍。千镜滢今日扮了男装,二人走在路上。街上的人看到,只当是大户人家的两位公子出门赏灯。

    长街十里,檐下风灯相系,如银花雪浪。晚间的风夹着一丝烟火气,前调是咸香,滚着淡淡的馄饨面皮味,还掺了一丝灯笼上的亮,又走几步,飘来一股淡淡的胭脂香,是姑娘们手里的兔子灯。耳边是语笑喧嗔。

    楚裕言听边上的人“哗”得一下开了折扇,悠哉游哉地扇着,动作行云流水,自有一派风流倜傥。

    “你倒是熟练。”

    千镜滢当楚裕言在夸她,摆摆手,“扮得多了,便熟练了。”

    楚裕言觉得心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翻搅,像是一缸掺了石头的醋汁,堵在心头,泛着酸。

    “你过去同”

    他收回视线,没再问下去。

    “什么?”千镜滢扭头,见楚裕言话说一半,突然停住,又问了一句:“你要说什么?”

    楚裕言拉过她的手,“无事。”

    既然过去了,何必再提。毕竟她已经忘了,他不该给她机会想起来。

    千镜滢不明所以看他一眼,又轻轻挣了两下,趁着这个功夫,她环顾一眼四周,果真已有不少异样的目光看了过来。”她小声,“我们这样让人看到,会不会让人觉得很奇怪?”

    楚裕言也意识到了,却并未把手松开,“若是走散,我不会去寻你。”

    “我认路。”千镜滢有些受不了了,拿扇子遮了遮面,压低了声音,“这样,我抓你袖子,行不行?”

    楚裕言看她,许是觉得新奇,松了手。千镜滢感觉到身边的人松开,便没再管。

    本想着这件事算是掀过去了,却不想没走出两步,面前露出一截秋波色的衣袖。

    千镜滢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地讨价还价,“不会走丢的,我以前经常”

    她话未说完,手上一凉,一只手将她抓住。

    千镜滢:……

    “其实拉袖子也不是不行。”

    “真的,求求你,拉袖子吧,这样太奇怪了!”

    千镜滢想,估计是因为自己一再反复,楚裕言已经懒得理她了。

    二人这么走了一路,千镜滢对四周那些目光开始变得麻木。所幸今日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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