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冠宠六宫: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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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厄运。

    流言所传之盛,却在短短三日后,近乎就要消失不见。

    角落里,说书先生不知第几次又讲起事关妖妃的故事,这次却与以往几次不同,被人毫不留情怼了回去。

    “喂!说书的,天天都讲这个,什么君臣亦友,你不腻我们都听腻了,就不能换一个,我们花了银两,可不是为了天天在这儿听你胡诌八扯的。”

    妇人言毕,人群里响起三五声附和。

    大的直接把说书的声音盖了去,也吸引越来越多的人向这处靠拢。

    “你、你、你……你懂什么,那妖妃蛊惑陛下,我大凛就要大难临头……”

    妇人显然是这处的常客了,说一句话就令说书的牙齿打颤。

    妇人立即回:“别别别,大难临头您要去自己去,可别把我们带进去,我虽一介老妈子了,可也还想多活几年,谁不4R想活久一点,大家伙儿说是不是。”

    众人纷纷应声,都喜欢看热闹。

    “你一介妇人,这些大道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老朽说的都是事实,信不信随你!”

    “事实?我不懂,但却听过一件事 宫中的昭仪娘娘救了陛下,是陛下的救命恩人,阻止灾雨,造福百姓,这样一个良善之人,怎么到你说书的嘴里就成了什么祸国殃民的妖妃。”

    一句话落地,唤起不少人记忆。

    对啊,昭仪娘娘舍命救过陛下。

    救命之恩在前,陛下多宠爱昭仪娘娘点也在情理之中。

    宫内风平浪静,没有大事发生,前不久军队还打了胜仗,高高的捷报宗卷从城门前路过,他们全部看在眼里。

    高声议论洋洋洒洒,不停歇。

    “你们别不信,我凛国大难临头,皆系因妖妃所起,她阴狠毒辣,绝不能任之……”他吆喝着想把众人的话题引回来,却不想弄巧成拙。

    人群中有声音逼问:“你说的这般言之凿凿,难不成进过皇里亲眼看过?”

    他一介说书的,哪里有机会能够进去皇宫,进不去皇宫,又从哪里可以听说娘娘们的事,想到这,众人顿时清醒不少。

    后面脚步声密切响起,率先听见的回头。

    “官爷,就是他偷了我家东西!”

    原来这说书的本是个江湖骗子,半年前刚从牢狱中跑出来,一直行坑蒙拐骗之事。

    既为骗子,说的话怎能叫人相信,比起那没有事实的依据,众人更愿意相信已经真实发生过的。

    谣言不攻自破,悄然淡离众人视野。

    他们一举一动都在帝王的把控之中,对方早就想好应对之策,朝堂上,臣子们知难而退,跪拜俯首。

    自此,有关妖妃的言论无人再敢提及,事情到最后,终是不了了之。

    自范府回来,晏惊禾直直进到皇宫。

    脚步声无限接近,凌郁抬眸望去:“都解决了。”

    “臣做事陛下就放心吧。”说着放下手里握着的东西:“谏书,臣给您找来了。”

    “文绉绉的,粗鄙不堪。”

    上下粗略扫过,凌郁掀起眼皮,定定给出评价,视线落在纸面帝妃二人性情不合的字眼,转手扔回郎君怀内。

    “拿去烧了。”

    晏惊禾接过去,狐疑翻看起来,忍不住摇头感叹此人文采斐然,可惜用错了地方。

    帝王凌人的目光在侧,晏惊禾讪讪收好:“臣这就把它拿去烧了。”

    ……

    风和日丽的园子内,新的风铃做好,晃晃悠悠,昭韵宜踩着脚梯亲手将它挂在屋檐下。

    一阵风吹过,坠在上面的紫竹琉璃珠相互碰撞,轻轻脆响。

    昭韵宜抬手最后拨弄了下那串十二子风铃,满意地看它如预想中的晃荡起来,这才准备下去。

    垂眸微愣,伸手搭在了那伸来的宽大掌心上。

    凌郁紧紧攥着她的手,另一只按在楼梯一侧的扶手上,待她落地,摆手命人撤了脚梯。

    陛下刚刚到来,宫人们未敢张嘴。

    “陛下您瞧,臣妾刚刚做好的。”

    “很漂亮。”他随她的视线看去,毫不吝啬夸奖。

    ……

    遮掩了半面卷帘的屋子内,帝妃两人倚靠坐在蒲团上,只露出半面模糊影子。

    帝王双手横在两侧,手中拿着奏折,宽大的身子几乎要把怀内的女郎全部遮挡住。

    现在凌郁有时也会在揽阙宫处理政务,那些折子,全部经由全德福仔细挑查过。

    那堆奏折旁边还有基本花式各异的封皮,与陈厚旧色的奏章格格不入。

    这个距离,昭韵宜只要稍稍仰头,就可以细细望见他的眉眼。

    昭韵宜只觉,男人眼下的乌青较前几天看上去似乎又重了些。

    他今日比前些天来的都要早,前几日她总见不到他人影。

    袖子被拉了两下,凌郁视线划过桌上的话本,垂眸看她:“要换一本?”

    他静静垂下双眸,定定望着她,这个角度,让昭韵宜更容清看清他眼中那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他似乎没怎么睡好。

    昭韵宜顿了顿,摇头,问:“陛下最近很忙吗?”

    朝堂上,那些人可有为难陛下。

    即便她耳边听不见这些事,却也知道就在三日前,那些大臣们还曾一同去过养心殿,所奏之事自与她有关。

    他们想用她来逼迫一个清明的君王,想就此多加掌握朝廷,可他们忘了陛下的手段,忘记陛下岂会任人宰割。

    他们这个方法显然有些点不太行的通,事情发生这么多天,还能叫她依旧如以往悠闲坐在揽阙宫。

    昭韵宜缓缓问,豪不犹豫的声音响在她耳边。

    “不忙。”

    骗人,昭韵宜心中却道。

    三日里每每凌郁来揽阙宫时已到深夜,彼时昭韵宜则睡的很深了,每次醒来,摸着凉透的半面床榻,从下人口中才得知陛下昨夜宿在了揽阙宫。

    他这样疲惫,似乎全部都是因为她。

    “怎么了?”凌郁注意到昭韵宜有些低落的情绪。

    看她摇头,静了半会儿,两根纤细的手指攥在一起,拉了拉他的衣袖,声音很轻:“臣妾有些困了,陛下陪臣妾睡一会儿可好。”

    ……

    午后空气中似蕴藏了浓浓倦意,纱帐微合的塌间,两人同床而眠。

    一沾枕头,帝王便睡着了,一条胳膊牢牢横在身旁之人腰际,紧扣腰身。

    昭韵宜被搂在怀内,仰头望着他侧颜,看了会儿,视线又落到那条胳膊上,缓缓抬手。

    ……

    裴府内,离瞳叩了叩房门,放下手提的茶壶,唤了几声没人应便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公子这几天一直把自己困在书房内,不知道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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