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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十里人家》 13、大小姐傲娇一点怎么了(第2/3页)
“这几天我还有事。”伏棂婉拒了,又拉了拉白潋,“你说是不是?”
白潋喜笑颜开,“对,我们伏棂很忙的。”
陈平安脸色僵住,却也只好离开了。
“我们伏棂?”伏棂见陈平安走远,才和白潋说话,“什么时候成‘我们伏棂’?”
她伸手轻轻戳了戳白潋肩膀,“听着倒像是你自家开的地儿。”不等对方回答,又凑近了些,“说吧,把我也算进‘我们’里,是不是有什么私心?”
“没有!”白潋慌慌张张的否认,她觉得伏棂这人坏死了,居然抓着这儿四个字不放。她能有什么私心?白潋赶紧举例澄清自己的无辜,“我还会说,我们王丫,我们翠儿,我们王婶,我们三婆婆,我们秀娥嫂子,我们——”
伏棂听着白潋连珠炮似的列举,指尖慢慢从白潋肩膀上滑落,微微抿起嘴唇,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伏棂看着白潋,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自己和白潋说话,可能稍微有点越界了,以后还是...
白潋察觉到伏棂情绪不对,连忙闭上了嘴,不敢再说话。
等气氛伏棂问起白潋去河沿镇的经历,白潋见她感兴趣,自然是全盘托出。
听到白潋买了波斯来的波棱,伏棂眼睛一亮,为她高兴。
但她敛了敛神色,停下来转身就要走,“那我先回私塾,你快回去歇息歇息,忙了两天恐怕是累坏了。”
“我不累。”白潋连忙跟上去,“在路上我也有好好歇息。现在精神得很。”她还有好多话没和伏棂说呢,像她在船上听波斯商人讲的那些奇闻轶事,可有意思了,她全都巴巴记着。
伏棂也不知道自己在倔个什么劲儿,可她现在心里就是被堵了一样,虽然知道白潋那样说……不代表她心里有想什么。
伏棂是什么人,虽然平时平易近人得很,可自小就被当作宝贝一样养大的,心底多少都有点傲气,在白潋面前,傲气自然就变成了娇矜。
“你就是累了。”伏棂偏了偏脑袋,问她,“你听不听我的,回去休息?”
白潋一脸懵,但也只好点点头,“听。
”她看得出来,要是对着来,伏棂可不会轻易饶了她。
“那便是了,快快回去休息。”伏棂转身走了。
白潋看着伏棂的身影,不知自己方才说错了什么话惹了伏棂。她一边失魂落魄地走回家,一边回想方才的场景。
她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出什么个所以然,只知道伏棂是因为她不开心了。
但她心里又隐隐升起一股得意——伏棂是因为她才会这样的,换成别人可不一定会。
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陈平安的脸,危机感变得十分强烈,可不能让陈平安趁这个机会,让伏棂和他好起来。不然自己一定会后悔死的。
白潋边想,边把菠棱子藏好,这种子贵,得好好放着,今年秋收后,她再种下去。
紧接着她又把卖构棘药材的钱分给了另外三人,是多是少,都要分下去,毕竟收集茎叶的时候人家都有帮忙。
————
到了和沈念约好的看铺子日子,白潋蔫巴巴蹲在伏家院门口。她只是想撞撞运气,因为这铺子是伏棂要盘下的,看铺子当然也是伏棂亲自去看。
不过就算没有她,伏棂也能拿准主意。
所以她要不要一起去看铺子,就只看伏棂了。
自打上次那回,白潋见到伏棂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生怕一张嘴又捅娄子。
小瑶想出来丢垃圾,结果一开门,瞅见白潋跟个木桩子似的戳在那儿,手一哆嗦差点把笤帚扔了,“我的姑奶奶!你这是要学门神守宅啊?”
白潋赶紧堆起笑,脖子伸得跟鹅似的往院里探,“那个……伏小姐在不?”
小瑶往门框上一靠,挤眉弄眼,“巧了!今儿我们小姐要去镇上谈买卖,正收拾呢。”
说着拍拍胸脯,“换旁人我可不说,不过白潋呀,你跟小姐是啥交情——?而且我们两个也算说朋友了,我才和你说的。”
白潋耳朵倏地红了,赶紧摆手,“打住打住!我就顺道路过……”话没说完就泄了气,小瑶好像也不忙。伏棂都没有叫人来喊她,应该是不想让自己一起跟着去了。
她脚尖碾着地上的土坷垃,“那好吧,那我走了啊,走了。”
白潋刚挪两步又回头,跟做贼似的压低声音,“千万别跟你家小姐提我来过!”
小瑶瞅着她背影直乐,等白潋转过墙角,立马颠颠跑回屋,“小姐小姐!方才白潋来过啦,跟个霜打茄子似的,还不让我和你说。”
伏棂手里的木梳“咔嗒”磕在妆奁上,耳尖发烫。
她对着镜子拨弄发梢,明明都梳好了,偏要挑出几缕重新编。
伏棂心里跟有只小蚂蚁乱爬,她来做什么?
又说“路过”……难不成真是路过?伏棂指尖绞着发尾,忽然“嗤”地笑出声——自己这是魔怔了,管她路过还是专程,关我什么事?
院子里的树叶子沙沙响,伏棂对着镜子瞪自己一眼,猛地把梳子拍在桌上。
真该把人抓回来!
小瑶缩着脖子躲到门后,心想小姐今儿这脾气,怕是连老虎来了都得夹着尾巴绕道走。
白潋下了地,伏棂出了村。
两人心里都揣着对方,偶尔就会走神了。伏棂还好些,她自己知道什么时候该控制住。
白潋不一样,年岁小些,情绪都摆在脸上。
王丫见她这副样子,也忍不住问她,“白潋,你今天咋了这是。”
“没呢。”白潋无精打采的,“昨晚没睡好。”
“还想骗我呢。你心里肯定有事。”
“哪有什么,你别乱猜。”没过一会儿,白潋却脑筋一动,“那我问你。”
白潋用手比划了一下,“喜欢别人是什么感觉?”
“啥感觉?”王丫心说白潋这丫头真是太为难她了,她想了想,半天憋道,“可能就跟看见刚蒸好的白面馍似的——老远就闻着香,想咬一口又怕人瞅见,说我只能吃窝窝头!”
白潋笑得直拍大腿,“没出息!”
王丫又说,“可能和喜欢的人说话,就跟中了邪似的,脑袋里跟塞了半筐浆糊,连一句‘吃了吗’都问不利索。”
她忽然说,“哎,就像你和伏夫子说话时,舌头打结那样。”
白潋手一抖,赶紧澄清,“胡、胡扯!我跟她说话顺溜着,就跟……就跟锄地一样,一锄头是一锄头!”
这回轮到王丫憋笑,憋得肩膀直抖,“去你的!敢情你把伏夫子当成一块地来锄了?”
白潋走开了些,再和王丫说下去,恐怕就跑远了。她边走边嘀咕,“好像和锄地也差不多,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两人各干各的去了。
从早忙到晚,白潋顺便又约了张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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