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人家: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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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位, “我出去晃晃, 帮帮忙。”

    “□□几十年手艺,不担心。”她指尖随意掠过白潋额角一点绒絮, “风风火火, 当心门槛不识东家。”

    她指腹若有似无地在滑到白潋手腕,激得白潋一个哆嗦,“给我在这儿待着。”

    语气轻飘飘的,分量却沉。

    白潋被她攥着脚腕,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烧得更厉害:“留在这儿…干看着吗?”

    伏棂微微挑眉,顺势将她往床里拉:

    “怎是干看着?白小潋……”她声音拖了点腔调,含着清晨的微哑, “我这儿缺个讲新鲜事儿的。”

    她抬眸, 似笑非笑地睨着白潋瞬间睁大的眼睛, “省下了搬砖的工夫, 你多想想新粮入了窖,该怎么点石成金给我讲点更值钱的主意, 岂不比省几个铜板强?”

    白潋一时没绕过来,“那…那也不用就在这儿干想……”

    伏棂像是没听见她的嘟囔, 忽然半撑起身子靠近了些。

    淡淡的冷香瞬间裹住了白潋。

    “坐好。”伏棂的声音近在咫尺,拂过她耳畔。

    白潋被她突然的靠近逼得往后仰,一股异样的酥麻感窜了上来。

    伏棂却不依不饶,指尖轻轻点在她微蹙的眉心,带着点微凉的力道抚平:

    “开源,懂不懂?我不想你那么累——”

    她指尖下滑,虚虚点在白潋心口,“脑子在这儿省下力,往酒瓮里去挣大钱…”

    她的气息、低语、指端那点微凉的触感,混着萦绕鼻尖的冷香,像一张无形的网,将白潋罩在原地。

    那点被强行留下的憋闷,在伏棂专注的目光和亲昵的距离里,不知不觉化成了一汪温热的泉。

    伏棂看着白潋从困惑到渐渐清亮的眼眸,知道她听进去了些。

    就在这气息缠绕、距离暧昧的瞬间,白潋看着伏棂近在咫尺、微微翘起的柔润唇瓣,心头一热,几乎是遵循着某种冲动的本能,她身体前倾,凑了过去——

    一只温凉的、带着薄茧的食指,再次精准地、轻轻地,点在了她的唇珠上。

    “不准。”

    两个字,清清泠泠,砸得白潋骤然清醒,脸颊“轰”地一下像着了火,所有动作僵在当场。

    伏棂眸光沉沉地看着她,指尖稳稳点在她唇珠上,带着不容辩驳的清冷:“不准亲。”

    白潋脸烧得通红,想靠近又不敢,心里像被小猫爪挠着,鼓起勇气小声嘟囔:“那能像上次一样吗?”

    她眼睛眨巴着,带着点讨好的期盼,“就……就亲亲手指……?”

    话音落地的瞬间,白潋心里“咯噔”一下——糟了!嘴快了!

    伏棂点在她唇上的指尖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随即,那双清亮含笑的眸子瞬间凝住,里面的慵懒散尽,瞬间变得锐利,直直刺向白潋骤然慌乱的眼眸深处。

    “上次一样?”伏棂重复着这四个字,“上次哪样?”她微微侧头,“上次‘醉酒’,你抱着我的手,亲那一下的样子,可‘醉’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呢。”

    她身体微微前倾,逼近了几分,温热的气息拂过白潋瞬间煞白的脸颊:

    “怎么?今天是酒醒了,倒记得清清楚楚,还能‘一样’?”

    伏棂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洞穿一切的凌厉,“白潋,上次你那些路都走不稳的醉态……原来是装的?”最后几个字,十分笃定。

    天旋地转!

    白潋脑子里炸了,脸“唰”地一下从通红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就想摇头否认:“没…我没有装!上次是真…”

    话没说完,伏棂的指尖又在她唇上加重了一点点力道,眼神冷冽,“哦?真什么?真醉得不记得了?那你怎么知道‘像上次一样’是亲我‘手指’?不是手背?不是手腕?醉得人事不知的人……还记得亲的哪里?”

    连珠炮似的精准反问,砸得白潋哑口无言。

    真是巨大的破绽!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伏棂,所有的狡辩词汇在舌尖消失得无影无踪。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有眼睛里的慌乱和“完了!被发现了!”的震惊在疯狂闪烁。

    伏棂看着她这副彻底露馅、魂飞魄散的傻样,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快得抓不住的得意。

    “嗯?装醉的白小潋,这下没话说了?”

    “我…”白潋被这瞬间的变脸弄懵了,巨大的羞窘和“完蛋”感席卷而来。

    她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伏棂的眼睛,像个彻底认栽的小毛贼。

    “我不是…不是故意骗你!我就是…就是那天忍不住想……”

    “想亲我?”伏棂替她把那羞于出口的词清晰说了出来,声音带着戏谑,手不知何时收了回去,环抱在胸前,欣赏着白潋连耳根脖子都红透了的窘态,“所以不敢明目张胆,就借着‘醉酒’的幌子,行这‘偷香窃玉’之举?”

    她俯身,靠近白潋快埋进胸口的脑袋,温热的气息喷在发顶:“胆儿挺肥啊,白小潋?”

    白潋被她问得浑身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终于自暴自弃地呜咽一声:“我错了!伏棂……”

    “嗯?”

    “那我以后还能亲吗?”

    声音小得几不可闻,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和羞赧。问出口的瞬间,她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伏棂伸手揉了揉白潋的脑袋,“罚你一会儿好好想想怎么给我点出金山银山来。…至于亲不亲的,看你晚上认错的态度。”

    伏棂下了床,离开了房间。

    留下白潋一个人坐在床沿,捂着被揉乱的头发和砰砰直跳的心口,脑子里反反复复回响着伏棂最后那句带着钩子的话——“看你晚上认错的态度”。

    想着伏棂的话,白潋自然能明白她的苦心,特别是那句“不想你太累”更让她的小心脏飘飘然。

    嗯她要听话。

    白潋换好衣服,稍微洗漱一番后,拿着馒头就跑到了自己的家。

    □□算是很有操守的包工头了,又有三婆婆王婶她们时不时过来看一眼,所以不用担心有人偷奸耍滑。

    所以白潋看了一会儿后,她又回到了伏家。

    伏棂说得不错,这建起来最少最少也要花上两个大半月,与其每天都守在那儿,倒不如趁这个时间想想法子开源。

    等房子建好了,高粱也收完了。

    到时候那么多高粱,是要想想酿什么酒好,总不能一直堆在地窖谷仓里放到烂为止。

    那样白潋自己都舍不得。

    想到上一次的酒方,正好撞上了夏天,吸引了不少人。

    白潋灵光一闪,既然如此,不如每个季节都出两款不同的酒,四时风物各不相同,酒的滋味当然也都不一样。

    她把这个灵感记录下来,写在了纸上,又动用早就熟练的酿酒知识,把所有的步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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