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亵渎美人孕夫啊!(快穿): 19、冷艳教授(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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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霞光四溢,光线通透明亮,祁衍不费力气就能看清视野出现的一切,套数量和款式都很多样,超薄,螺旋,柑橘味……

    这些装在沈眷包里,全都经过他仔细挑选,每一包都有他的气息,如果不是他差点摔倒,祁衍可能永远都发现不了。

    他唇角绷的很紧,一双眼直直锁定沈眷。

    沈眷随身带着这些,难道是为了随时和别人……

    沈眷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淡然的捡起放进包里,反复用消毒纸巾擦干净后,他向祁衍道谢:“谢谢。”

    祁衍不知道他在谢什么,是谢他及时扶住他,没让他摔倒,还是谢他看见了和其他人快活的薄伞?

    沈眷看出祁衍表情不对,眼中压着浓浓的不愉快,他也不想特意解释什么。

    这些套是很久以前祁衍放进他包里的,当时他们工作都很忙,相处时间一直不够,有时双方都会出差,然后找机会和对方见面。

    因为时间太匆忙,见面时大多数在酒店,戴着来就比较方便。

    其实沈眷更喜欢他直接进,以前提过,但祁衍担心时间不够,残留太多他会生病,这方面一直没顺从他。

    每到一个地方见面,祁衍就买一包,久而久之就攒了这么多。

    沈眷睫毛敛下目光中的冷意,明明是祁衍自己放在他包里的,转头就忘了一干二净不说,还介意起了这种醋。

    不讲道理。

    沈眷知道祁衍肯定是误会了,以为他这次出门是和其他人……他不愿解释,他甚至想主动引导,让祁衍因为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祁衍目送沈眷离开的身影,脸上浮了层暗色阴影,嘴角竟缓慢的翘了起来:“沈、眷。”

    他反复攀咬沈眷的名字,以往随心所欲的懒散慢慢散去。

    零零零害怕的把翅膀放在头顶,身体团成了个球。

    又过了半晌,祁衍抛着钥匙孔,把玩着钥匙链,眉眼微弯着看向系统,语气竟还有丝温柔:“走吧小鸡。”

    他这副模样,零零零更害怕了。

    [宿主,你没逝吧?]

    祁衍:“当然没事。”

    零零零不太放心,犹犹豫豫又问。

    [真没逝吗。]

    祁衍:“……真没事。”

    零零零小心翼翼说。

    [宿主,反派换了衣服,我安的监控器用不了了,没办法知道他去哪里,我们没办法跟踪反派了。]

    听到系统的话,祁衍原地站了几秒,反问:“谁跟你说我要跟踪他了,我当然是要回家睡觉啊,不然……偷窥沈老师和别人快.活吗?”

    他表面平静,零零零悄悄看了看他的手里的钥匙,没吭声。

    那是反派的钥匙,刚刚宿主顺手盖进掌心,故意没有还给反派。

    它才不相信宿主是真的觉得无所谓,现在就是暴风雨来的前夕,看着风平浪静,实则它马上就要被当成愤怒小鸟玩了!

    出乎零零零预料,祁衍真的没有跟踪,也没有偷偷用钥匙开沈眷家的门,而是真的回家睡了一觉。

    一觉起来,甚至还抓了发型,换了套又帅又抓人的衣服,去酒吧工作,身姿在舞池中跃动。

    祁衍工作状态拉满,魅力全开,台下观众尖叫。

    舞台下年轻男女肉贴着肉,互相拥吻,不知谁的舌头钻了进来,热吻完又换另外一个人。

    吧台,祁衍摇着高脚杯,置身在糜乱氛围中,显得格格不入。

    经理默不作声的把张卡递到祁衍面前,经理看祁衍的表情已经不一样了。

    只要每天来上班,就有十万块钱拿的好日子,什么时候轮到他啊!

    祁衍随意看了眼,随手扔进口袋,吞咽半口辛辣酒液,胃部持续灼烧,他点了杯度数很低的酒,不至于让他理智碎烂。

    祁衍必须保持足够的清醒,才能在这场不见硝烟的亵妻战争中,一步一步把沈眷蚕食干净。

    酒精度数低,奈何祁衍喝的多,很快,三杯酒都落进了他肚子里面。

    零零零蹲在他旁边,黄脸上满是担心,偷偷用自己的小金库兑换了个醒酒丸,并给反派大人发信息让他来接宿主。

    祁衍低头,找到他搜寻而来,燕祁的私人邮箱,垂眸看着,懒洋洋的勾了勾嘴角。

    他还有张牌能打。

    祁衍结完账,迎着背后的狂欢,独自走出酒吧,一轮弯月皎皎当空。

    没多久,祁衍视线就落到其他地方。

    那是辆很低调的迈巴赫,车身流畅,通体银白,缓缓展开的车门宛如圣洁的翅膀。

    羽端慢慢析出道人影,眼镜搭配着质感极佳的高领衫,之前被祁衍磨破的西装裤早已换下,变成长裤。

    青年旁边还有位男人弯着腰,对他嘱咐着什么。

    祁衍看到沈眷从其他男人车上下来。

    胃部灼烫的酒精,汹涌燃烧,逼到祁衍喉口,竟让他有些想吐。

    大概是酒喝多了。

    借着喉咙的酒意,祁衍踏步向前,语调散漫,悠悠荡荡的吐息:“呦,沈老师怎么还有闲心来酒吧玩。”

    他不知道沈眷是特意来接他的。

    沈眷没说话,倒是他旁边那位率先开口,语气惊奇:“你不是出差了吗?怎么在这?”

    一副和他很熟的口吻,但祁衍很确信自己不认识他,看他这样,估计又把他当成沈眷的正牌老公了。

    他没有点破,转而看向沈眷。

    沈眷嗅到了他一身的酒味,皱了皱眉头:“江岑,麻烦你送我们回去,”

    江岑知道沈眷肚子里面有孩子不方便开车,他点点头,看着祁衍,眼中浮现疑惑。

    怪了,怎么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他,而且好像还隐隐带着一丝隐藏很深的敌意。

    都结婚有孩子了,怎么醋意还是这么大。

    ……江岑。

    是车上给沈眷发信息见面的那个男人,沈眷出门时,还带了一包的套。

    祁衍嘴唇紧闭,久久没说话,机械跟着沈眷一起走向车内,车窗风景极速倒退,直到他口腔溢出铁锈味,他才如梦初醒。

    他目送着叫江岑的男人离开,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祁衍生锈许久的口舌才找回声带。

    “你今天是专门去见他的?”

    沈眷淡淡的看了他眼,缓慢点头。

    江岑不是他的主治医生,但毕竟也在医院工作,专业能力也很强,学的还是妇产科,又是朋友,还知道他怀了孩子,他要产检,到医院约个时间见面聊聊很正常。

    不过沈眷并没有解释。

    当然沈眷很清楚,祁衍问这个绝对不是因为其他,肯定是误会了,心里大概在上演男小四拳打男小三,肘击正牌老公的剧本。

    果然,祁衍双瞳染上红色,馥郁酒味充斥整辆车,气息变得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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