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嫁后想和离(重生):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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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和了一下才接着道:“她窝在床上,把床当做了净房,不止如此,还、还弄的到处都是。你先别进去,我答应把带来的米面粮油分那两个大娘一半,让她们帮着把范绣娘收拾干净了你再盘问。”

    就在这时,慕容鸾音怀里的孩子瞅着她耳朵上金光闪闪的金石溜耳坠子好看,一把就揪到了自己小手里。

    萧远峥也不曾想小孩子的手那般快,听得慕容鸾音呼痛,连忙抓住小孩手臂,去掰她

    小手指,冷声呵斥,“放手。”

    慕容鸾音连忙道:“你轻点,小孩儿的手指嫩,别给人家掰折了。”

    少顷,小孩到了萧远峥怀里,这小孩不过两岁大小,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待得与萧远峥对视了一会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慕容鸾音揉着自己的耳垂,连忙拔下自己头上一只迎风会颤的金蝴蝶簪塞她手里,哄道:“别哭、别哭,看,会动的蝴蝶。”

    屋里的包大娘听得自己孙女的哭声还当是被贵人嫌恶挨打了,急忙出来一瞧,正瞧见慕容鸾音把金蝴蝶往她孙女手里塞,心里一喜,快步走上前来就咧嘴笑道:“那范绣娘太腌臜了,得给她洗个澡,我这就回家去烧热水提来,贵人放心,我还把我儿媳妇叫来,保准把范绣娘洗的干干净净的。”

    话落,抱走孙女就兴冲冲的向门外走去。

    萧远峥望着那个一溜烟就跑没了的包大娘,道:“她不会回来了。”

    慕容鸾音整理好胳膊上的披帛,笑道:“我赌她会回来,会带来一个帮手和热水。这个包大娘自己穿着一身打补丁的衣裳,小孙女却穿着一身簇新的,倘若不回来,也没什么,我只当日行一善。”

    萧远峥瞥向她被扯过的那只耳朵眼,有一点红,就道:“疼吗?”

    慕容鸾音撩起眼皮白他一眼,“我疼我的,干卿何事。”

    二人正打眉眼官司呢,进来一个腰粗屁股大的年轻妇人,也穿着一身打补丁的麻布衣裳,袖子卷到臂肘处,腰上系着灰布围裙,低着头就慌忙钻进了厨房,一阵捣鼓后就升起了炊烟。

    慕容鸾音欢喜不已,“我赢了,定是包大娘的儿媳妇无疑了。”

    果不其然,又过一会儿,那包大娘就提着一桶热水回来了,脸上笑容满面,干起活来十分卖力。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范绣娘被洗干净换了干净衣裳,梳了头,也吃了一顿饭,就被安排在院子里坐着。

    慕容鸾音把米面粮油分了一半给于包两个大娘,就把她们打发走了。

    萧远峥打量范绣娘,但见她四十来岁年纪,头发乌黑,除了眼睛看不见,能看出范成德给她找的那个婢女素日里把她照顾的不错。

    慕容鸾音见她坐在那里浑身发抖就柔声安抚道:“你别怕,大理寺卿萧大人,萧青天你可听说过?现如今萧大人就站在你面前,他知道你的婢女卷了你的钱财跑了,会帮你追回来的。”

    范绣娘蓦的抬起头来,睁着一双覆满白翳的眼睛四下里乱找。

    萧远峥就出声道:“范绣娘,我方才去你的卧房看了看,你的婢女为了照顾你,应是和你睡在一起的,对吗?”

    范绣娘听见萧远峥的声音后,准确的看向萧远峥站立的方向,两手攥在一起,不吱声。

    萧远峥见状又道:“我听闻一般眼睛瞎了的人,耳力会十分敏锐,你的婢女失踪时,你可听见什么动静?”

    范绣娘慌忙低下头,身子抖的愈发厉害。

    萧远峥微翘唇角,又接着道:“方才那两个大娘说,捕快是在衣柜里找到的你,可见你一定听到了。你应该也清楚,凶手把婢女从你身边弄走,或许已经被杀害了,是为了让你自然而然的死亡。你把卧房里涂抹的到处都是屎尿,想必是为了活命,你还是想活下去的。”

    慕容鸾音在旁听他如此一说,满心里敬服,“你怎么知道婢女是被弄走,或是被杀害了,怎么就不可能是卷钱跑了呢?”

    萧远峥就道:“其一、婢女是孤儿,除了范宅无处可去;其二,此处最值钱的是这座宅子,婢女若果真是背主之人,完全可以养死范绣娘后霸占,养死一个瞎子很容易;其三,婢女却把范绣娘照顾的很好,而且我在她卧房床头柜里发现了……”

    就在这时范绣娘忽然道:“您别说了,我信了您是萧青天萧大人。两天前,天擦黑,谷雨在院子里劈柴,起初我还能听见劈柴声,后来就没动静了,再后来我就被打晕了,等我再醒来我就听见有翻箱倒柜声,我害怕就爬进衣柜里躲了起来。除了这些,关于范成德的事情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自从他把我休弃后,只把我当个老猫老狗养着不让人戳他脊梁骨罢了。”

    慕容鸾音心里正好奇萧远峥在她床头柜里发现了什么呢,又听她把自己说成老猫老狗,禁不住就替她鸣不平,“你为供他读书熬瞎了眼睛,他本该把你供在堂上,却让你下了堂,何其忘恩负义,你瞧,老天爷都看不过眼,终究让他遭了报应。只可恨,不知道他信了邪教还是佛教,甘心情愿被人驱使,他死了,驱使他的人却怕你知道什么,有心置你于死地,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怕是危险,不如你跟我走吧,我是萧大人的妻子,也是郧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庇护你绰绰有余。”

    范绣娘嘴唇嗫喏,犹豫不决,忽的捂住脸哭道:“我的儿子们死了,谷雨怕是也死了,我一个瞎子还有什么好活的,昨天晚上我都摸到井沿上了,又怕井水浅淹不死,怕自己掉在井里活活饿死,怕这儿怕那儿,就是下不去决心。”

    慕容鸾音陪着落泪,哽咽道:“我知道你的难处,想活下去又不丢人,不必如此。我会些医术,我给你把把脉吧。”

    说着话,走到范绣娘面前蹲下,拿下她被眼泪打湿的手就摸脉。

    冬青见状,赶忙去屋里找了一张干净的小方凳端来,送到了慕容鸾音臀下。

    范绣娘感受到慕容鸾音柔软的手指在她手腕内侧按压,又闻到自她身上透出的温软和煦的花香气,心头触动,哭道:“我知道你们想从我这里知道点什么,可我真的是没用的人,给不了你们什么有用的。”

    慕容鸾音叹气道:“你只当我是在积德行善,你坦然受着便是,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范绣娘使劲想了想,犹豫着开口道:“我心里一直怀疑一件事,范成德活着的时候我还指望他养着就一直藏在心里,现如今他死了,我倒是可以说给你们听。”

    萧远峥立时站直身子,“快说。”

    “约莫是十六年前,我怀着晔儿的时候,隔壁搬来一户人家,说是贩卖皮毛料子的商人,商人有个守寡的女儿叫秋嫣然,和我同岁,起初打着和睦友邻的旗号来找我说话,三两次后又说要和我学刺绣,巴结着我,和我亲亲密密如同手帕交,再后来就和范成德勾搭上了,我才知道这个贱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一天晚上我就听见书房门嘎吱嘎吱乱响,那晚上又不刮大风怎么响成那样呢,我就走到门口扶着门框细听,那时候我的眼睛一到了晚上已经完全看不见了,我就隐隐听见书房里传来秋嫣然的说话声,那贱人娇滴滴的说‘下回你去找我,下雨天那地道里渗水,把我的绣鞋都弄脏了’。”

    萧远峥听到这一句,蓦的转头看向西厢房,问道:“范成德每月给你送东西,送的东西都放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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