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屠令: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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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她们紧密相接,游扶桑才伸出手,宴如是又咯咯笑起来,“好痒,”小孔雀笑着躲,“师姐,好痒啊……”

    游扶桑于是收手。

    小孔雀又不满意,瞪圆眼睛,固执道:“扶桑师姐,你亲亲我,要说话算话啊。”

    游扶桑也渐渐沉默。

    怎么可能不愣住呢。

    这样的景色,怎么可能让游扶桑不愣住呢。

    宴如是手环抱着她,静静卧在她身下,眼眶因为酒气与泪水而变得鲜红湿润,眼底却还是带着笑——她认真地注视着游扶桑,以一种懵懂而好奇的姿态。

    让游扶桑恍然生出一种正在与从前“小宴少主”欢好的错觉。

    没有血海深仇,不至恨海情天,只是她,只是她们,只是“游扶桑”与“宴如是”。

    恍然间,宴如是开始纠缠她,修长的腿挂上来,柔软的唇瓣贴合在游扶桑面颊,稍稍摩挲着,酒气从缝隙中溢出,与泉水雾气混合成香草的芬芳,微微淡淡,洋溢二人之间。咫尺里,宴如是略闭起双眼,纤长的眼睫颤动着,似一只紧张的蝴蝶,在稚嫩而笨拙地亲吻。

    游扶桑本该推开她。

    可又想起从前,宴门桃树下,这小宴少主一身酒气亲吻她,醒来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游扶桑于是侥幸心想:倘若不推开,也不过一场好梦……梦醒只她一人记得,也算不赖。

    如有映照,宴如是更勾紧她,委屈道:“扶桑师姐……”

    正是因为醉酒,宴如是才敢如此肆意撒娇,任性求索;也正因为醉酒,游扶桑才愿意这般正大光明地温柔相待。

    肌肤相亲情意浓,最是好梦不堪留。

    也正是好梦,才要尽贪欢。

    掌纹拂过清水芙蓉,宴如是在白玉石上磨蹭一下,白瓷的肌肤便映上一些淡红痕迹。游扶桑从后方抱住她,抱紧这朵潮湿的芙蓉花,花下湿润如水露。

    花露已太多,多到宴如是自己也意识不到的地步。

    ……反正,醒来,也什么都不会记得了。

    第84章 婆娑乎人间(六)

    ◎城门失守,节节败退◎

    多情似浓酒,好梦不堪留,然,已有梦来处,又让人如何不心动,不伸手将梦揽入怀中?

    月光里,泉水与露水混合一起,攻城略池变得轻而易举。芙蓉花节节败退,失守城门,倾溃一触即发。

    宴如是垂眸,口齿翕动,渐渐跪坐去白玉石上,细碎沾湿的额发凌乱在额前,她闭着眼,频频蹙眉,若非游扶桑扶住她腰身,整个人便向前倒去了。

    还是温柔的,至少游扶桑很体贴她感受,从后方抱着她,不太紧,又有力度,下巴抵在颈窝,似是温柔情人。下手也温柔,轻拢慢捻抹复挑,夜月动春风。

    春风尽处,清流飘散。

    宴如是舒服地哼了几下,哼哼唧唧,摇摇晃晃,终被身后人抱紧,轻轻安抚着。小孔雀闭着眼睛,转头索吻,固执地完成先前希望游扶桑亲吻自己的愿望。

    一个极轻柔的吻绽放在她们之间。

    反正醒来也什么都不记得了——仍旧这么想着,游扶桑得过且过地温柔相待,一切冰霜皆融化,化作宴门清泉里玲珑心,皆在春池荡漾。悄悄地,宴如是转过身来,与游扶桑正对着相贴,她双臂环住游扶桑脖颈,鸟儿一般啄在她唇齿间,轻轻,啄啄,嘤唔了细碎声响,沉醉而动情。

    不够,还不够,宴如是还想要更多,即便那瓣还在湿湿哒哒地抽动着。

    觉察她意图,游扶桑拒绝道:“今夜已经做得太多,再来对你身体不好。”

    游扶桑早已被酒气消磨得没了脾气,说这话全然是出于好心。宴如是却不领情,她咬起牙,认定游扶桑又与她作对。

    那双漂亮杏眼圆瞪着,仿似在说:我偏不!

    “那你可以自己做,未必非要我来。”游扶桑轻飘飘道,扶住宴如是手腕,往下动去。

    又坏心眼。

    宴如是磨磨蹭蹭听她的话,笨拙依她所言,不甚熟练,游扶桑却又道:“这样不对。”扶住小孔雀的手,教导她,“应该这样。”

    游扶桑好似在帮她,却不是亲力亲为,还是宴如是在努力。

    仿似好心,一丝不苟,但分明是使坏。游扶桑真是过分,小孔雀想。感触奇异,宴如是困惑也害怕,想要逃走,却渐渐身软不成样子。

    使坏的人却又道:“还不对。”

    “还不对吗?”

    “要快一点。我来。”

    “好吧……”

    醉卧情人怀中便无所谓沉沦了。

    小孔雀百依百顺。

    可是弄得太过,又生疼,且游扶桑仿似意识不到,愈发快速。

    有些难受,不太舒服,小孔雀嘤呜犹在梦中:“嗯,唔……够了……停下……”

    身前芙蓉面千娇百媚,双眼泪雾朦胧,游扶桑却铁石心肠:“不够。”她更快。

    更快的后果便是神弦紧绷。

    尔后陡然,“啪”,弦断了。

    一阵溽热,随即是风夜打来的寒冷,折股跪在石上的宴如是猝然瞪眼,向下定睛,一片湿寒赫然在眼前。意识到发生什么,她面色刷地煞白了,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居然……

    她居然没有控制住自己。

    酒水清澈,泉中气蒸朝热,回到身体,向下蜿蜒而出。

    宴如是全然愣住了。

    这样温柔的性事是她梦寐以求的……可她在做什么?她居然在做这样丢脸的事情……

    第一反应是想逃。酒醉让一切思路变得简单,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逃走再说。不敢去看游扶桑,小孔雀红着眼睛挣开怀抱,游扶桑却不放手,仍然紧紧抱着她,尖锐地桎梏。

    “宴如是,你要去哪里?”

    宴如是挣扎几许未挣脱,眼泪刷地一下落下来,失声问:“满意了吗?看我这么丢脸,游扶桑,你满意了吗?”

    “……丢脸?”游扶桑不解。

    宴如是啜泣几许。芙蓉面半羞半恼,一双泪光盈盈的眼看得游扶桑心惊。

    游扶桑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潮吹,不是脏,是正常的……”

    “不正常,一点儿也不正常……”小孔雀哭着摇头,还在躲,“以前从来没有的……”

    游扶桑轻轻抱她,哄道,“正常的,不打紧,舒服了才会这般失控。宴如是,乖,听话。”

    宴如是不应声,却还掉眼泪。

    游扶桑不厌其烦道:“真的。”

    宴如是难以启齿地问:“师姐不觉得恶心吗?”

    “不觉得。”

    宴如是咬牙:“师姐不会嫌弃我?”

    游扶桑非喜也非恼,淡淡道:“不会。”

    宴如是这才打住,渐渐垂下眼:“唔。”

    游扶桑难得好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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