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衫之欲: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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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过分了吧。”

    “那还有更过分的,你要见识一下吗?”

    “不答应那个要求也行,”他轻笑,“那不如我给你一份回礼,条件是,你必须用……你敢吗?”

    叶青溪心尖一颤:“不行,你有病吧?这是原则性错误。”

    镜片*反射出一道白光,却是被他修长的手指摘下来。

    “什么叫,原则性错误?”

    “我是陈轩南的女朋友。”

    平时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现在一本正经说起来竟有种心惊肉跳的紧张感。

    “你既然不看好我们,又笃定我们早晚会分开,坐等就是了,干嘛这么迫不及待?”

    陈轩北置若罔闻,低头审视那副银丝眼镜,轻轻摆弄眼镜腿,饶有兴致瞧她一眼。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说说看,什么叫你的原则性错误?”

    “不是我的,是人本来就不能干违背道德的事,我……”

    “我让你干的事,哪里违背道德了?”

    “第一件,是不背德,那叫缺德。第二件……你送给我,还叫我用,这算什么?”

    陈轩北温和有礼地微笑,将眼镜搁到柜子旁:“你让我愉悦自己,我也让你愉悦自己。如果这都算背德,那我们……彼此彼此。”

    叶青溪的脸刷一下就冷下来了。

    “我还没说我要送哪样的呢。”他笑意更深,语调粘稠,“你喜欢束缚套装么?没兴趣?要不还是遥控的?我可以拿遥控器来帮你……唔,青溪小姐一向喜欢玩野的,我不是不能奉陪。”

    他还要再说,叶青溪已经听不下去,生气吼道:“够了!你闭嘴!变态!”

    她冲到门口,手忙脚乱想将门锁打开,结果心越慌手上越搞不明白。最后还是陈轩北过来接手,不知往哪个方向转了两圈,才打开。

    她落荒而逃。

    *

    她在前庭的紫藤花廊里找到了没头苍蝇似的陈轩南。

    对方一看见她,就笑弯了眼睛:“哥哥说你在这儿,你果然在这儿。宴会不好玩吗?为什么不去玩游戏?”

    叶青溪正是心乱如麻之时,面色不好,也不敢看他,直接扑到他怀中。

    “怎么啦?”

    她无视他的话,将脸埋在他胸口,用力吸了一口。

    是熟悉的味道。

    陈轩南拍拍她,笑得胸腔震动:“小可爱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54☆、对不起

    ◎他压低了声音,才有点羞涩地说,“我很喜欢你摸我。”◎

    她拿手在他胸上摩挲一阵,感受着美好又紧致的扎实手感,摇摇头。

    两人在微凉的月光与晚风中就这么静静抱了一会儿。

    她忽然闷声问:“陈轩南,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不知道。”他的回答出奇得诚实,“看你很顺眼,永远也看不够,每次看到你笑心里就暖洋洋的。而且……”

    “而且什么?”

    “我们在床上很和谐。”他心满意足地搂紧她,“还有比这个更棒的吗?”

    叶青溪开始怀疑他是个性缘脑。

    “还有别的吗?”

    “还有……”他压低了声音,才有点羞涩地说,“我很喜欢你摸我。”

    “什么?”

    “摸我。用你的手。”

    这件事,要怎么说呢。

    她猜想,自己大约是有点渴肤症的,虽然症状偏轻。

    与林幸香和老叶的上一次拥抱,已经记不清是小学一年级还是二年级了。再往后,他们似乎并不觉得逐渐长大了的孩子需要这个,因此只会越来越跟她保持距离。

    叶青溪是个让家里人省心的听话孩子。

    时至如今,林幸香还偶尔会提起她小学一年级开始自己收拾书包的光辉事迹,得意洋洋。

    女儿独立自主得早,且学习和生活上从未让当家长的操过太多心。

    对于这样的孩子,大人们好像很容易习惯他们的好,并把这当作理所当然。

    林幸香对她很严苛。

    小学时,满分100的数学试卷,得97分,都会因为她没弄明白那3分到底扣在哪里而把她骂哭。

    即便如此,小叶青溪有她的倔强。

    她绷紧双唇扭过头去,用力屏住呼吸,任凭泪水糊满脸,也不肯让林幸香看到。

    于是林幸香就真没看到了。

    长此以往,等到长大后,她已不知道该如何跟父母亲昵地表达爱意,不论是口头上还是行动上。这反而引来林幸香的抱怨,埋怨她的铁石心肠,养孩子好比养条狼。

    叶青溪对此说不出什么来,只有沉默。

    人小时候没有得到满足的,总会在长大后拼命去弥补。

    于是她的渴肤症后来通过别的方式进行了找补。

    男人。

    她迷恋摩挲另一个人皮肤时的那种触感,不同于其他任何人,当她沉浸于一段关系时,她可以毫无顾忌、没有负担、正大光明地去随时随地抚摸一副健康美妙的躯体。

    她尤其喜欢皮肤好的男人。

    那种缎子面一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与抚摸自己的感觉完全不同。在她看来,那是最高级的材质。

    她迷恋这种骨肉相贴的质感。

    指尖下是心脏蓬勃跳动的触感。鲜活又妙不可言。

    所以,不能怪她对阮锡曾有一度的肉-欲需求。

    冷白瓷的肌肤,温度宜人的躯体,与她而言,向来有对精神的慰藉与稳定作用。

    后来在网上,她看到有网友调侃:【拥抱的力量有多大,你们可能无法想象。别不信,有人甚至会为了一个拥抱挨不少炮。】

    这条评论获赞竟然出奇得高。

    她多少能体会到当事人的这种心境。

    当然,也许不同的是,do爱与拥抱对她而言同样重要。

    这是喜欢吗?她觉得肯定还是的。

    但这是爱吗?她不知道。

    给陈轩南的卡片上,浪漫辞藻写得再动人,她其实内心也不确定这是否就等同于真正的爱。

    但当时当下,没人会忍心不回应小狗的热情,她也宁愿刻意模糊两者的界限去搏得他的欢心。她喜欢制造这样的美好回忆。

    她的手指攀上他下颌,描摹着棱角分明的线条,感受着胡茬冒头的那种微微刺感。

    “那你呢?宝贝,你喜欢我什么?”

    “安全感。”

    他似乎没听懂,低头去寻她的眼眸。

    “你让我感到很安心。”她说。

    是那种,独自漂泊了漫长时光的旅人,在风雪连天中,发现了一座温暖小木屋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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