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衫之欲: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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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兄弟了,我还是希望你们俩能够好好相处的。毕竟——我不在家,他就是我,只要他在,也能帮我照应好你,我放心的。”

    叶青溪心事重重地点了点头。

    还有以后吗?她实际十分怀疑。

    好在搬样品这件心腹大患还是如期完成。这周搬职场,公司全员都是一通热火朝天的忙活,也就导致内容组的工作交接稍微往后推迟了一下。

    但最晚不过下周,她的岗位角色就要真正发生变化了。

    叶青溪心里既激动又有点紧张。

    不过这周末,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回仙源参加闺蜜祝佳音的回门宴,这是她俩上次说好了的。这是女方主场,主要宴请当地亲友,林幸香和老叶将参加的也是这场。

    叶青溪没打算带陈轩南回去。

    甚至,她都没打算告诉陈轩南这件事的存在。

    本来如果当初陈轩北没有冒充他的身份自作主张跟林幸香会面,她可能还会被林幸香的不断洗脑说服,勉强把陈轩南拽回去当个吉祥物应付一下。

    但那事之后,短期内,想到可能会出现的修罗场,她还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所以这回采取的是先斩后奏。

    等到坐上周五晚上7点的高铁后,才给去打球的陈轩南发了个消息。

    【babe,我因工作需求紧急回老家酒厂考察两天,勿念】

    这个理由一开始绞尽脑汁都没想出来,后来她瞄了眼自己膝头那本《酒的中国地理》,突然就灵光一闪,想起这个天衣无缝的绝妙主意。

    正好她对白酒的酿造过程,一直以来都是靠书面理解,还有点抽象。

    有老叶这层关系作为依托,能亲眼去仙源酒厂的酿造车间看看,也许会有更深一层体会。

    退出微信前,不小心瞄到陈轩北的消息框。

    两人的上次聊天还停留在对方的【已用不退】上,想起陈轩南上次把他哥形容得如此古道热肠温情脉脉,叶青溪都产生了一丝怀疑——他俩认识的陈轩北是一个人吗。

    要真是那样,上次自己说话好像真的挺过分的。

    不知道这两天他消气了没有,要给他发个消息再郑重道个歉吗?

    叶青溪拿不准。

    结果就是,想着想着,手指不小心碰到对方那只猫猫剪影头像,手机跟着震颤一下。

    【我拍了拍“北”的仙人掌被扎了一手】

    叶青溪:“……”

    这点社死意外让她紧张尴尬了一路,要不要给他解释一下自己手滑,又觉得未免刻意。

    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对方压根没有回复。

    *

    陈轩南从篮球馆回来已经是晚上9点半。

    进了门,先坐在玄关边缓了一会儿,这才留意到客厅里的落地灯开着,陈轩北一身家居服独自坐在单人沙发上,不知道是看手机还是单纯在思考。

    大约是今晚上打球打得有点格外激烈,直到此刻陈轩南额头上依旧汗如雨下,一滴滴落到地板上。

    “哥,坐那干嘛呢?”

    陈轩北将手机界面关上,又摘了眼镜,轻轻揉一揉眉心:“没事,你吃饭了么?”

    “还没。”

    “锅里有意大利面,自己热一下吧。”

    他说着起身,拿起眼镜,准备上楼。

    不料陈轩南却垂头道:“哎,不吃了,没心情。”

    “怎么了?”

    陈轩北扶着楼梯扶手看过来。

    陈轩南随意拿篮球背心下摆扯起,擦了把汗,这才换了家居鞋,走进来郁郁道:“哥,你说青溪是不是觉得我不够好啊?”

    “怎么这么说?”

    “不知道,”他耸耸肩,耷拉着眉眼,形容有点落魄,“我就感觉……她好像始终不愿意让我在她爸妈那里转正。之前答应了我两次,要带我回仙源玩的,结果这回她倒是自己偷偷跑回去了,好像生怕我要跟着似的。”

    “哥……我就这么拿不出手么?”

    陈轩南有点烦躁地撸了一把头发,但见陈轩北依旧站在楼梯上一言不发,神色凝重,忽又想起来什么。

    “哦,都忘了你俩闹矛盾的事儿了……她不会是因为你迁怒到我了吧?都跟你说了,跟她态度和颜悦色一点,别凶巴巴的。这又不是还在学校里,装什么高冷男神,你可是她大伯哥啊。”

    陈轩北本来还想劝他两句,但见他说话一副欠欠的语气,理也不理,转头就走。

    陈轩南越琢磨越觉得在理,心中阴霾渐渐扫空,哼着歌往浴室走去。

    边走边给叶青溪发消息:【那我只能甘心做一块望妻石,乖乖等小宝贝回来在一起玩耍~】

    【[小狗扭屁股.gif]】

    另一头的叶青溪,正好从高铁上下车,看到这条消息,心里一块大石头也随之落了地。

    *

    林幸香对于她一个人回来,自然是有很多不满的。

    但上次在小陈面前,母女俩搞得那么不好看也是事实,她暂且不敢直接上来就拿身份压叶青溪,且叶青溪刚回来,再把人逼急了,指不定又被气走,左右不是什么良策,还是以怀柔为宜。

    所以初到家的那个晚上,三人还是一派父母慈女儿孝的其乐融融景象。

    但到了第二天早上,大家又重新熟络得差不多了,准备收拾着要去参加喜宴了,林幸香一直藏在心里的不痛快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见到叶青溪在房间里对着镜子化妆涂口红,便嘟囔:“又不是你结婚,搞那么浓妆艳抹干什么?”

    见叶青溪换了身修身版型的玫红色无袖礼服裙,又忍不住多嘴:“那么亮的颜色,裙摆还不到膝盖,怎么好穿得出去?”

    叶青溪置若罔闻,又从化妆包里拿出一串珍珠项链。

    这还是高中毕业时,用老叶与林幸香奖励她的钱买的。其实统共不过二百块,也是叶青溪生平第一次买首饰。

    哪怕再朴素不好粉黛的女孩,在尴尬的青春期之后,也会想稍微装饰一下自己,不管美与丑。

    她千挑万选了好久,为自己选中了这么一条珍珠项链,全珍珠,带一个小而精致的白色山茶花吊坠。不至于太老气,同时又保持了珍珠饰品的纯净之美。

    当时就因为这串项链,又引得林幸香与她一翻争吵。

    吵来吵去的核心大意就是,觉得这个闺女太拉垮,好不容易有点钱也不知道提升一下自己的内涵,多买点书买点教材,居然第一件事儿是买这么个浮夸的破项链,真是没救了。

    从始至终,叶青溪只一句话:“这钱是不是给我了?是我的,我想怎么就怎么用,你不要插手。”

    也是从那时开始,林幸香忽然意识到,这个过去对她千依百顺、让她无比省心的中国好闺女,好像变了。

    她变得不再那么服管,亦不再愿意受他们为人父母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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