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衫之欲: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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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溪寻思着近来也没买什么需要送货上门的东西,开门一看,居然是隔壁的黎红母女俩。

    “怎么了黎姐?快进来。”叶青溪手里还拿着锅勺。

    “我就不进去了,”黎红面色焦急,飞快道,“我临时有点事儿要出门一趟,周末实在找不到人照看孩子,你方便帮我个忙吗。”

    说着便将一个硕大的西瓜拎进来,放到她门内。

    叶青溪愣了愣:“啊,不用,就一下午是吧?你要信得过我,就让小玉在这儿就成。没事。”

    黎红苦笑,稍微理了一下掉下来的一缕额发:“我也没几个人能信了。”

    “这西瓜你拿走,我自己吃不了这么多,怕坏了……”

    然而黎红早就拍拍小玉的肩膀,风风火火地走了。

    叶青溪只好关门,推着小玉到客厅去:“你要不先看会儿电视?我给你计时,看个10分钟咱们吃饭。”

    小玉不依:“我要看姨姨做饭。”

    叶青溪今天本以为是自己吃,做得很是凑合,最快手的番茄炒蛋配饭。三下五除二就搞定。

    看小玉来了,又多煎了根火腿肠。

    她催促小玉去洗手,等女孩回来才发现她指甲好长,还黑黑的,藏着灰。不免问道:“你妈最近没给你剪指甲吗?”

    再仔细看,短袖的前襟也好脏,油腻腻的,还发黄。

    小玉道:“妈妈最近忙。”

    “你爸呢?”

    “爸爸好几天没回来了。”

    叶青溪蹙眉:“他们在忙什么?”

    “不知道,好像在说房子和挣钱的事。”

    两人简单吃过饭,叶青溪替她剪掉指甲,又仔细洗干净小手,找了件自己的衣服给小玉换上。看着自己以前买的辣妹紧身短T穿在小姑娘身上简直正正好,不免觉得好笑。

    她放小玉在客厅玩,自己则把她的脏衣服用洗洁精干搓了油渍,连同自己要洗的一起扔进老式的滚筒洗衣机里。

    做这件事的时候,她不由自主想起了陈轩北。

    不知道他的白色牛仔裤干净了没有。

    没有很干净。

    陈轩北从烘干机里捡出这件白裤子,看着上面仍然有点微微发红的一整片油渍印迹,陷入沉思。

    但这件事没有干扰他太久,很快他从手机上下单,买了一罐爆炸盐。

    这时,陈轩南提溜着自己的脏衣篓过来,他刚睡完午觉,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还有点睡眼惺忪的样子。

    “要洗衣服吗哥?帮我也洗了吧,我的不多。”

    陈轩北收了手机:“你那运动背心汗太多了,味道大,自己单独洗。”

    陈轩南嘿嘿笑两声,余光不小心瞥到他装着干净衣服的盆子里,不由咦了一声:“你穿我的条纹套西了?刚买的新款啊,我说我这两天怎么没找到……干嘛哥,承认我眼光很好了?”

    两人从小到大衣服经常性互穿,并不特别意外。只是大多以陈轩南抢他哥的为主,陈轩北对他这些不着四六*的衣服嗤之以鼻。

    陈轩北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目不斜视地出去:“这套归我了,你想穿再买吧。”

    这话搁平时有点极不寻常的意思。

    但陈轩南最近心头有事压着,哪里有心思理会这些。

    昨天他给叶青溪发的照片,对方至今只字未回。

    这非常不像她。

    早上陈轩南再发消息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找她,叶青溪才姗姗来迟地回了他。但语气疏离冷淡。

    【我今天到晚上都会很忙,别来找我,谢谢。】

    叶青溪自己可能不知道,但他格外清楚,像她这样的女人有多吸引人。

    不是所谓宜室宜家风,而是那种看似柔弱实则坚韧,生命力顽强,敢于坐上牌桌当玩家的女人。

    只有内心软弱还不自知的男人才会喜欢容易操纵的纤细少女。

    真正内心坦诚且强大的男人会轻而易举地喜欢上叶青溪,因为她与他们相得益彰。

    陈轩南越发怀疑她可能有新欢了。

    *

    叶青溪下午带小玉玩扑克牌,俩人又去逛超市,她还请她看了场电影——好在小孩身高不足一米三不用买票,而电影院里座位也很充裕。小玉告诉她,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来电影院。

    那跟跷跷板似的会前后活动的软座椅令她感到新奇。

    她在那自顾自前后摇摆玩了一阵,便乖乖跟叶青溪看起来。

    晚上回家,叶青溪又给她做顿晚饭,这回是冷面。

    她把鸡蛋煎得焦黄喷香,还放了香菜碎和黄瓜丝,以及自己炒的肉粒粒。

    叶青溪初中开始就学着做饭了。

    一开始是因为林幸香既要忙着带孩子又要上班,实在顾不过来。老叶那时候忙着销售酒厂的新产品,成天见不着面,在仙源周边到处乱跑。

    真正开始掌勺则是在初三毕业。

    那年暑假,林幸香得了宫外孕,做了场手术。

    她跟叶青溪的奶奶又不太合得来,谁也没跟说,就在家里自己躺着。结果苦了叶青溪。

    弟弟尚小,压根睡不了懒觉。每天她早早起床,要伺候林幸香洗漱,要照看弟弟。还有一天三顿饭,家里大小事务。

    有天中午忘了什么原因老叶打电话回来,那时候还是座机电话,大概是压力有点大,也有点辛苦,她接起来没说两句竟然哭了。她指责老叶,问他我妈都这样了为什么你还在外面不回来照顾她。

    老叶好一阵沉默。

    她听到他无奈的语气:“青溪啊,你爸得挣钱哟,多卖点酒就多挣点,蹲家里,一家吃喝拉撒都只出不进,怎么办?你是大孩子了,得理解你爸。”

    也是那时候,她无师自通,被迫学会了带小孩。也学会了做小孩喜欢吃的饭菜。

    黎红大约也从她平时的举动里看出来了这些,才对她这么放心。

    她曾对她说:“咱俩都是苦孩子,劳碌命。”

    叶青溪不信这个,但有时也由不得她不信。

    是啊,她有时候也想不通,分明别人家里都是父母照顾孩子,可怎么到了她家里,常常反过来。

    还要她来照顾父母,迁就父母。

    林幸香对她的态度是复杂又奇怪的。既离不开她,又似乎看不得她过得稍微舒坦一点。

    她总说,外面的社会太残酷。她得先敲醒她,这样她未来步入社会,才不至于被打垮。

    这样的歪理邪说却是林幸香一直对她奉行的养育信条。

    可奇怪的是,她却从未见过林幸香这样对待弟弟。若不能做到一视同仁,又何谈信服呢?

    林幸香就以弟弟生下来时脐带绕颈差点窒息,受了太多苦为理由搪塞她。

    叶青溪总想问她,那是我让他受苦了吗?

    两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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