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大佬的掌中啾: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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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艺人在和一个壮硕老阿姨对峙。

    没留心还真注意不到,因为这不是典型的逼良为娼的戏码。大家欢声笑语,那个小艺人和胖姨也没发出很大声响。之所以说对峙,只是因为姿态。

    小艺人脸上还带着笑,目光已经冷了下来,站姿也在微妙地向后倾。灯光忽明忽暗、飘来飘去,秦滟本来应当看不清楚的,然而却因小艺人的姿态而格外显眼。

    明明她比那胖姨要矮,但看上去好像比胖姨高半个头,大概是她那糟糕的着装品味都遮掩不住的匀停挺拔的身姿的缘故。

    秦滟盯了几秒,低头看着像小蛇一样缠贴着她的模特问:“你认识?”

    “三年前大火的那个选秀综艺,《Create Miracles,爱豆!I》,她是里面成团出道的成员呀。”模特冥冥中忽然感觉到一丝危险,她犹疑地扫了扫打扮并不出彩的艺人,仰头黏糊地夹着声音,“太糊了,我也记不住了嘛。”

    秦滟没在意她模糊掉姓名的行为,只是很懒散地靠在卡座上和朋友说话,赛马、游艇、电影、美人,眼睛追着那个艺人,直到躁动的人群很快将她湮灭。

    模特一点一点吻着她的指尖、手背,试图挑起她的注意和兴趣。一种轻蔑和野心同时生出来,什么时候能带她再见一见秦家公子,能继承家业、还能和她结婚的……

    模特像是发下宏愿一般虔诚地吻上手腕时,秦滟忽然手一转,捏住了她纤细的脖颈,食指抵住她的喉头。

    “可以了。”秦滟说。

    秦滟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拎着外套披在身上,踢开朋友横七竖八乱伸着的腿朝外走去。

    旁边的田淼怀里也抱着一个小情儿,抬起醺醺然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看了下秦滟的背影,好心地拉住下意识就要追去的模特:“别自作聪明。”

    模特脸一白,倏地收回手,定在了椅子上。

    秦滟沿着方才看到的方向不疾不徐地走进卫生间。

    那艺人正在对着镜子面无表情地洗手,秦滟敏锐地看到甩在水池边缘的一点未被冲走的血色和玻璃渣,在将要被冲下的那一刻漩开艳丽的水花。

    秦滟抱臂站在她斜后,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一抬眼,和镜中的艺人正好对视。

    艺人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

    秦滟是新锐设计师没错,但她的名声来源于小试牛刀的商业操作。她很少像那些同行们一样有什么想要表达的主题、想要追求的美丽,她只会用浪漫的语言赞美一飞冲天的股价和手握大权的奶奶。

    此时此刻她居然有点想要赞颂这双眼睛。

    用什么来形容它呢?

    黑夜太过深沉,宝石太过空澈,浓墨太过黏稠。

    秦滟在猜她有没有听过德彪西的大海。

    那一双眼睛是无法描述的、汇集飓风与月色、风暴与宁静的黑夜中的大海,万千光景一瞬而过,最后留给对视的自己最本质的情绪的凝塑。

    ——她想要它,还有它的主人。

    “打扰一下,”秦滟扬起一个微笑,陈述地询问,“请问你是艺人吧,我好像见过你。”

    艺人抽纸擦干手,转身审慎地看着她:“是。”

    秦滟说:“方才那位阿姨是升腾地产的副总,恐怕得罪她并不太明智。”

    “也许吧,但是世上职业不止有一种,至于其他,我有分寸。”艺人平淡地说,“还有什么事儿?”

    秦滟很少用美色这个武器,但她对自己一向都很自信。

    她微微歪头,声音带着些调情的笑意,像黑咖啡中正在融化的方糖,将她过于凌厉的侵略性钝化了,在暖黄的灯光下染上旖旎的颜色。

    “如果我说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呢?不知道此时这样说你会不会生气。”秦滟含笑靠近一步,“仅限于一晚上也可以,我有报告。”

    艺人盯着她看了半晌,凑近直接吻了下去。

    “我叫夏明棠。”间隙中她说,“目前来看,几晚上都行。”

    后来夏明棠告诉她,自己是一见钟情,问她,你呢。

    她回答了什么?

    她回答了吗?

    田淼在旁边拍她,冲她喊了一句什么。

    秦滟抬眼烦躁又疑惑地看过去,田淼俯身冲她喊:“你在想什么!想夏姐吗!”

    秦滟没回答,单手倒酒,仰头又喝了一杯。

    “我他爹!”田淼劈手直接夺了,“你今晚是来喝酒来了?我真服了,风露破产了还是秦总说要把股份捐了?”

    秦滟目光没波澜地扫过她抱着的小情儿:“你玩你的,管那么多,请不起吗?”

    田淼还不知道她离婚的事儿,直喇喇地说:“你这样我可给夏姐说了嗷我告儿你,叫你出来聚聚,也不能把人往医院送吧?我是这样的人吗?”

    秦滟沉默了一下,猛然站起来:“我去下卫生间。”

    田淼没来得及拦:“诶你——”

    人还是很多。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吧,秦滟感觉记忆不仅没有复苏,反而在湮灭。她甚至有点困惑,喝完酒后这种眩晕的、恶心的感觉下,她怎么会陷入一场罗曼蒂克的幻梦。

    她现在只想吐。

    秦滟扶着那个熟悉的大理台开始干呕,简直像喝了假酒一样,胃开始翻江倒海,头也痛得生不如死。

    她什么也呕不出来,只能吐泛上来的酒水,带着灼烧的胃酸,像是要把她的喉咙都烧掉一样。有一瞬间她简直想砸了这个狗屁地方,这么恶心,香氛也恶心,外头喧哗聒噪的人群也恶心。

    秦滟暴力地拍开水龙头,拿水往脸上泼,试图用那点凉意冲得舒服一点,没有用。她还是昏昏沉沉的,像卷进了全自动洗衣筒,整个世界都在转转转,转的她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不知道今夕何夕。

    她反复地在吐,呕,每一次呼吸五脏六腑都在往外牵钩拉丝地跳,最后腰都开始抗议,每个细胞都在冲她叫嚣,休息吧秦滟,算了吧。

    算了吧。

    也许这就是她控制不住去倒逼夏明棠的后果。

    秦滟在模糊中甚至很荒诞地对比,感觉和夏明棠玩得最大最狠的时候也没这么酸痛过。这个念头飘过,她对自己都有点无语。

    她真的是不可救药了,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秦滟意识归笼,也是因为田淼的一声“夏明棠”。

    这两个字就像安全词一样,瞬间换回了她的理智。

    就是这么神奇。

    这一夜,秦滟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的她回到了十几年前,以旁观者的目光见证着在过去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

    与现实中的经历有些不同,在这漫长的过程中,一直有个面容不太明朗的小团子伴随她左右。

    随着时光推移,小团子一点一点长大,五官越发清晰,明艳、纯真、还带着一丝勾人的魅意,像是一只小狐狸。

    她伸手将小狐狸紧紧抱在怀里,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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