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大佬的掌中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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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飞回国吧,越早越好。”

    葛莉委婉劝了一句:“李翰已经从法国过来了。”

    秦滟看着窗外,路人行色匆匆,好几个身着红黑的球迷大笑大闹,还有看不清男女的情侣在街头缠绵,像在接吻。

    手机屏亮了一下,是无关的新闻推送,在秦滟低头看过来的一瞬间解了锁。手机页面还停留在来电信息上,最新一条标注着“经纪人谭俊明”。

    秦滟重新熄灭屏幕,闭上眼。

    “明天回。”她平淡地重复。

    拼夕夕还是夏明棠曾经低谷时美好的记忆,所以不用但下载,偶尔刷一刷,就跟闲了逛超市似的。她当时戏瘾就来了,站在秦滟面前沉声肃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无产阶级的工具?

    秦滟说没有,早就和你去那微服私访过n遍了,我那是商人本性。

    夏明棠问什么本性,秦滟用很严肃凛冽的口吻说,不做亏本买卖的本性,便宜没好货,还是把要求说给艾琳,让她帮忙选吧。

    夏明棠低头捣鼓一会,又打开一个软件给她看经验贴,现在化纤技术好发达的,夏凉被又轻又薄。

    秦滟终于忍不住,翻了个不甚优雅的大白眼,霸道又娇气地通知,我有钱,我要最好的!

    看,她的爱人秦滟女士就是这么一个人,挑剔又专制,还很会拿捏。

    别人见过秦女士的大白眼吗?没有吧,秦总只会让她们试试她的刀有多快。

    别人知道秦女士藏在强横里的那一点爱娇吗?没有吧,她们只会叫,夏姐或棠姐或夫人,请不要讲恐怖故事。

    谁不会沉醉在“独一无二”这四个字里呢?

    “居然是爱情片。”秦滟说。

    夏明棠回神,转头看了她一眼点头,目光一触即分。

    回忆让她又错过了开头剧情,看着女主和女二眼神旖旎纠缠,一时间没搞清楚怎么回事。

    这就已经谈上了还是怎么着?

    又是秦滟的声音。

    “一见如故,还没谈,正在暧昧。”

    夏明棠“哦”了一声,开始专心致志地投入看电影,看着看着不自觉开始皱眉。直到片尾曲响起来,她往后一靠,捞着被子网上挂在肩上,整个人埋进去长出了一口气。

    再抬头的时候,荧幕已经回到了系统界面,面前茶几上变戏法似的出现了一小杯热蜂蜜水。

    另一杯在秦滟手里。

    夏明棠感觉自己的时间莫名其妙加速,端起水杯她说:“你什么时候出去倒的?”

    秦滟垂着眼睛喝了几口,间隙里回:“刚刚。”

    夏明棠一点头,这问题就算过了,也没追问是哪个刚刚。

    寂静得有点可怕,她想,可是看看秦滟,她好像怡然自得,没有一点要说话的意思。

    也许吧。大概秦滟在外就是给别人制造冷空气的,所以比较能适应。从小做下位者的人就会下意识要做点什么来扭转,哪怕日后身居高位也很难改自幼养成的习惯。

    夏明棠一边喝一边啪啪一通点,又打开了一部新电影。秦滟就在旁边安静窝着翻手机。夏明棠点完,在片头音乐里转头问秦滟:“你刚怎么发现我走神的?”

    秦滟一手端着杯子,氤氲的热气在她面前升起,她在水雾后和夏明棠对视:“敏锐?或者用敏感这个词也可以。”

    夏明棠说:“什么敏感?”

    说完她忽然想到,以她阅各种片各种剧本的经验,偶像剧主角这时就会说,对你敏感。观众唾骂特别油腻,当事人觉得好甜好甜。

    秦滟不会给别人觉得她油腻的机会,别人只会被她折服或者折磨服。

    “情绪啊。”秦滟不急不缓地说,嗓音像一簇刚冒上来又将将消散的白烟,“你们演员要会演七情六欲,我这样的当然就要感知七情六欲,否则怎么谈判、拿捏、一击必中?”

    夏明棠没说话,但神色明显不大相信。

    “从事艺术的人也许会敏感地捕捉到缪斯的裙角,经商的人或许会对经济和他人敏感吧?总之不会是迟钝一无所知的。”

    秦滟隔着水雾对夏明棠笑了一下。

    “也许比你想象中更早地察觉到了。”

    秦滟如果想的话,她可以是深沉的大学者,因为她读过很多书,这夏明棠一直都知道,也总是很信服。

    现在她就觉得应该是有道理,毕竟秦滟纵横捭阖的时候,她在等着天降资源。

    夏明棠点头,将心绪投入到荧幕上来。不过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秦滟好像对这部电影不耐烦,上部起码还施舍了足够的耐心。

    余光里说完话的秦滟端着水杯,偶尔啜饮,偶尔抬头,更多的时候好像只是目光往前投射出神。

    电影播完,夏明棠关机再看时,秦滟已经睡着了。

    她才想起秦滟和她说的,本来打算是看完卓别林那部片子就睡觉的。时差没倒过来,可能当时就已经困了吧,所以并不是生病才那么蔫的。

    她也忘了问秦滟到底多长时间没睡了。

    夏明棠本来应该会愧疚的,但她没有,第一反应居然是庆幸。

    她们之间这样尴尬的交流,原来是因为一个时差没调,一个一心两用的结果。

    夏明棠出去漱口,给秦滟也准备好漱口水和温水,才回来准备叫她。

    “秦滟,”夏明棠蹲下来,仰头轻声叫她,“回房睡。”

    秦滟露出很明显被惊醒的神色,睁眼那一瞬间全是没睡好的躁戾。

    但她只是睁开了眼睛而已,很快就恢复到平静无澜的样子,朝夏明棠伸手一拉,手冰得像在寒冬。

    “喝中药调一下吧。”夏明棠靠在墙上看她漱口时说,“感觉你的手越来越凉了。”

    秦滟从镜子里瞥她一眼:“我中年肾虚。”

    大晚上的,夏明棠有心接她的话开破车,但只是笑了一会儿说:“你喝不喝?我记得老太太那有一个特会调理的中医。”

    老太太说的是秦决明。

    秦滟“嗯”了一声。

    夏明棠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秦滟吐掉漱口水,很清晰地说:“困了,不想动脑。”

    看出来了,困了的人行事也变得慢吞吞,夏明棠已经躺下玩起了手机,秦滟才进来熄灯。

    城市夜晚的微光从稠密的纱帘透过,变成模糊的、晨雾一样的薄晕在卧室里散开,夏明棠睁眼什么也看不清。不过太熟稔了,听着旁边窸窸窣窣的动静,她就已经好像看清楚秦滟在做什么似的。

    脱鞋,脱衣,换衣,盖被子,整理枕头,整理被子。

    夏明棠等着她躺下、脑袋枕上枕头的声音,可是没有。

    一股带着漱口水、沙仑玫瑰的温热吐息渐近,然后变成一颗小小的吻印在脸上。这团气息消失的时候,秦滟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晚安。”她用气音说。

    夏明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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