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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病娇大佬的掌中啾》 60-70(第9/14页)
夏明棠:【在忙吗】
人群中沉默几秒,随后掌声与起哄声齐响。
好一个宣誓主权,愣是把生日宴办出了结婚宴的架势。
人们一般不喜欢旁人动不动就秀恩爱,但长得这么赏心悦目的例外。
夏明棠站在人群中,隔着夜色望向秦滟水墨一般的眉眼。
感动吗?
有一点。
第67章 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
生日宴从下午持续到晚上,宾客散去,月光撒了一地。
夏明棠站在大门口与好友告别。
她喝了些鸡尾酒,脸上染着两朵红云,吐字也带着些含含糊糊。
“好了好了,送到这里就可以了,快回去吧。”施诗坐在车里,冲着夏明棠挥手。
她转头目光撞上一旁的秦滟,想要拜托人家对自己这不着调的好友照看着些。
秦滟回来的事儿没告诉夏明棠,她知道的行程是要在I国停留一个月。
圈内朋友之前约好有个友情出演,夏明棠半天拍完,又和人吃了顿饭回来,司机送到家时已经又入夜了。
那天电话结束,两天再没联系,像又回到了电话之前的那半个月。
夏明棠不爱社交。这次是朋友带着剧组攒局,再者她工作室联合出品、自己友情出演,半天就杀青,也算是客气,好在只有捧着她的,没有敢灌酒之流的社交烂事儿,夏明棠只有些疲惫。
家里黑着,只有泳池、草坪、玄关几个常开的灯被工作人员临走前打开。夏明棠以为家里没人,换了鞋洗完澡,穿着睡袍去私人影院准备看片。
一开门,不是所想中的黑暗,暖调灯光洒在咖啡色的隔音丝绒上,空气中的浮尘都变得温柔。
荧幕上是卓别林滑稽无声的动作,半个月没有见的秦滟盖着蚕丝被蜷缩在长沙发上。
秦滟没什么表情,黑白影片在她漂亮的眼睛里明明灭灭。暖调的装潢灯光钝化了她自身锐利的五官和颜色,看起来像是猎后餍足昏昏欲睡的美洲豹。
夏明棠愣了一下走进去,直到把门关上,秦滟才迟钝地看过来。
夏明棠手里还拿着平板,关了门后就这么站在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秦滟揭开蚕丝被走下去,赤脚踩在长毛地毯上取她放在小茶几上的手机,调高了空调温度。目光在夏明棠没有干透的长发上滑过,停在她眼中:“要看什么电影?”
夏明棠不知道别人会不会像她一样这么无理取闹。什么跟什么?
夏明棠反应了一会儿才想明白葛莉,也就是秦滟是什么意思。
这是被她发的离婚协议书刺激了?是吧?
周珊珊还有点不可置信的、确认似的问:“夏姐……葛助什么意思?”
“离婚了。”夏明棠说,声音小得像蚊子,但这话一出口不知怎么就顺了,于是她又重复了一遍,用正常的音量。
“离婚了。”
夏明棠甚至抱歉地笑“万一曝出来,影响太大了。”
“她都不怕影响股价我怕什么?”
“可是您也会被影响啊,比如代言商约这些,还有是不是还要和何导也联系一下?”
夏明棠不知道怎么说。
她理智上知道周珊珊是正确的。不管她是变相劝和,还是其实没信,只是像以前一样委婉让她别闹,抑或真是替她打算,周珊珊这话总归是没问题的。
她们结婚离婚根本不可能和风细雨,只会大动干戈,牵扯到的不是像普通爱侣一样一套房一只猫的交割,而是一群人的工作。
但夏明棠没想过。
说起来很矫情,夏明棠确实潜意识就不想把她们这段感情和这些东西联系上。她排斥想到合该她们这个身份、这个身价应该有的画面——离婚的双方各坐一边,面无表情听着律师们条分缕析地争夺分割阿堵物,直到漩涡中心的本人也开始面红耳赤,让过往所有温情都在记忆里变得面目可憎。
让谁听都挺可笑的是,“离婚”两个字是她开口的,然而她一直觉得她们两人不至如此,秦滟不会那么狠辣。
这个念头浮起来,夏明棠感觉恶心。
她对自己恶心。
夏明棠没有回答:“还有什么事儿?”
周珊珊看着她说:“其实就是您好几天没出门,我没联系上,所以问问有没有什么事儿。”
没有事儿,能有什么事儿。
她都要离婚了能她大芒果的有什么事儿?她昏天黑地地看没看过的电影可笑的综艺好玩的短视频愉快的小说,就为了能忘掉该死的现实。结果该死的上天就派了周珊珊来把她从虚幻里叫醒,就像该死的秦滟一次又一次叫醒她要个答案一样。
问她干什么?她选的律师是能和秦滟对簿公堂五五开还是怎么着?
她有得选吗?
自始至终,她有得选吗?
那天她把手举酸了秦滟都没有说话,在等什么?等她说离婚,再等她挂电话,现在还要让她清醒面对。夏明棠直到现在才恍然大悟,秦滟那么聪明,恐怕她早知道这婚姻走到了什么地步,不过是选择让她当了这个恶人。
她的爱人这么聪明,这么狡黠。给予她盛大热烈的光辉,又拽着她后颈让她直面惨淡现实,让她感动幸福如登伊甸,又如此的痛不欲生。
我明明已经如此厌倦、如此疲惫、如此难受,为什么真的说离婚的时候竟还会如此痛苦。
为什么啊秦滟,你预见到这一点了吗?
你呢?
夏明棠模糊地听见有人在叫她,有人的声音冲破记忆的枷锁,也在耳畔唤她。
夏姐。
夏。
夏明棠。
阿棠。
有人抱住了她,湿软的毛巾覆上有些发烫的眼睛、鼻尖、脸庞。
没有沙仑玫瑰的香气。
是周珊珊。
原来我哭了啊,夏明棠后知后觉地想。
周珊珊担忧地看着她接过毛巾,往后退了一步松开:“姐,你还好吗?”
夏明棠把脸捂在毛巾里,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往下流,一点也不梨花带雨。她受不了鼻涕粘在毛巾上,又捏着鼻子找纸擤。周珊珊匆忙跑出去拿了抽纸来,一张一张给她递,她最后受不了一把拿过来抓出来一沓。
她擦得人中都在痛,哭得一直在抽,抽得太阳穴仿佛要爆炸了。
她好委屈,又好厌恶,厌恶自己这么狼狈,就像与秦滟的第一面一样。
不美好的第一面,狼狈的第一面,荒唐的第一面,相差如鸿沟的第一面,拯救与一见钟情的第一面。
一个错误的时间与场景、一个糟糕的第一面。
宛如谶言一样的开始,就像预定了结局的第一面。
周珊珊看着夏明棠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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