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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病娇大佬的掌中啾》 70-80(第12/15页)
么了,就盼她这会儿千万别说话。
王秋琴看着秦滟,拍拍小姑娘的肩膀——“基本功很扎实呀。”
有王院长和蔼可亲的态度,刚才被突然提问的紧张气氛顿时缓解不少,秦滟浅浅的舒了口气,稍微放松了些,实话实说道:“在校的时候,老师就说了,医学生的基本功必须扎实。”
王秋琴笑出声,对秦滟这种有点憨又有点直的性格,更加喜欢了。
这会儿夏明棠已经从刚刚的提问中抽身,转头看向病床上的老爷子,半开玩笑半正色道:“您要是下回再偷摸着抽烟,我还得给您这里头再多装个支架。”
老爷子立马缩起身子:“不抽了不抽了,我早戒了。”
查房结束后。
王秋琴叫住夏明棠——
“我看秦滟这个姑娘不错,说话踏实,人也不浮躁。”
“敢情您的意思会背书就是踏实不浮躁?”夏明棠两手垂在身侧,态度浮皮潦草。
“你看看你,我之前才说什么来着?就你那张臭脸,这要换别人估计话都讲不出来了,人家小秦够不错了,还能全都答对,再说背书怎么了?谁一开始不是从书本背起,要是连现成的东西都记不住,你还能指望她将来上手术台?我看呐这小姑娘挺不错的。”
“她怎么样我说的不算,得看她自己,仁华不是养闲人的地方,如果她实在不行,我也没办法。”
“那就让她先试试。”
夏明棠停住脚,眼眸一抬,一副狐疑的表情。
王秋琴:“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夏明棠:“我记得您就小素一个孩子吧?”
王秋琴愣了下,她结婚晚,生孩子就更晚,快四十才得了个女儿,大学还没毕业呢。
“什么意思?”
“就问问,看看小素还有没有个姐姐。”
王秋琴听明白了,立马扬手打她,夏明棠笑着胳膊挨了下,连忙揽住王秋琴的肩膀,给捋了几下顺气——
“跟您开个玩笑,您还认真上了,整个仁华心外谁不知道您王院长铁面无私。”
“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你妈妈的好脾气你是一点没遗传到。”
王秋琴跟夏明棠的母亲柳怡是同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夏明棠不仅是王秋琴的学生,更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
“我妈上回打电话还念叨您,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过去,乡下院子里的桃树结果了,保甜。”
“让你妈邮给我吧,去是没时间了。”
“行,那我跟她说。”
夏明棠说完就要走人,又被王秋琴叫住——
“我话还没说完,你跑什么?”
“没说完吗?我以为您说完了。”
“你少和我打哈哈,人家小姑娘今天才报道,回头你要是把人家吓走了,我可跟你没完,听见没?”
夏明棠无奈点头:“听见了。”
“这还差不多。”
这麻烦,她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
她叹了一口气,重新回到病床前,拍了拍秦滟的肩。
“你妈妈不在这里,你现在生病了,要乖乖听医生的话,按时打针吃药。
“你要是再这么不乖,我就把你丢出去喂狼,听明白了吗?”
秦滟抬头,很轻蔑地看了她一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第79章 我可能暂时不能与你履行婚内义务
夏明棠婚后曾一度觉得,秦滟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缠的人。
如今她才发现,比31岁的秦滟更为难缠的,是心智只有10岁的秦滟。
倒不是说10岁的秦滟如何黏人,相反,人家非常的独立,非常有自主意识。
不仅不黏人,甚至简直是生人勿进,看什么都怀疑。
此时医生护士已经离开了病房,秦滟坐在病床上,面向夏明棠,双手抱胸,一脸审视。
“说吧,你究竟是什么人,来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昨夜下过一场大雨,地面湿漉漉的,电线杆上停落着几只麻雀,厚重的云层在临近日中的时候才被拨开,太阳稍一探头,两栋高楼间便架起了一座彩虹桥。
打车过来的时候,的哥一直在车上抱怨:“今年这雨下的有够离谱儿,一连几场不见停的。”
秦滟倒觉得没所谓,她不是本地人,家在北方一座三线小城,一年到头都下不了两场雨,记得刚考来京北那年,头回见这么大雨,兴奋的专门撑伞在雨中观摩了好久。
出租车停在巷子口,秦滟付完钱,道过一声谢后,便拎着自己那两只又大又笨的行李箱,一手在前一手在后地拉了进去。
城西老片区,路面凹凸不平,头顶的黑色电线错综复杂的交织着,不远处的水泥电线杆上贴满了各种重金求子、人流堕胎小广告,狭小的巷道再多一个人都挤不进来,之所以选在这儿,无非冲着一个价格便宜。
老秦家就她这一个独生女,双职工的家庭,就供这一个女儿,即便不是多丰厚的家底,但家境并不差,临着快毕业的时候,秦明忠一口气给她打了三万块,还问她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再给她打,怕她心理负担重,专门又补了一句——家里不差钱,该花就花。
可这说到底也不是差不差钱的事儿,主要是二十六岁的年纪,还得靠爸妈供养,这三万块钱躺在银行卡里烫手的要命。
果然——要想学医先得啃老,秦滟现在总算是对这句话有了切身体会。
出了这条道儿,路就宽敞了,没走几步,两扇生锈的大铁门步入眼帘——荣华里小区到了。
老小区没电梯,四楼虽然不算高,可拖着两只大笨箱子,着实也费了一番气力。
秦滟沁了一脑子汗,好不容易到了四楼,刚歇了口气,准备掏钥匙开门,就听脑袋后面吱吱呀呀响了一声,对门里探出个花白头发的老太太,左手拿着大蒲扇,右边肩膀靠在门框边,摇啊摇的笑眯眯地瞧她——
“姑娘挺眼生呀,今天刚搬来?”
“嗯,是呀。”秦滟还带着点初出象牙塔的青涩,手捏着钥匙,回身跟人点了点头。
“才毕业?”今天是秦滟去仁华报道的第一天,天不亮她就起了。
这会儿正在早点铺子,一碗热气腾腾的喷香小米粥,两个金黄酥脆的诱人焦圈,怎么吃都吃不腻。
吃过早饭,秦滟赶上了第一班地铁,却没能占到一个座位。
轰隆隆的地铁在隧道中飞速穿行,大家互相拥挤的站着,据说在京北平均通勤时间是五十分钟,但从这里上车到市区最起码都要九十分钟。
都说现在的年轻人喜欢躺平,秦滟不晓得这是从哪里得来的数据,反正在她眼中、在这列极速奔驰的一节节地铁车厢中,没有一个年轻人在躺平,大家一半脸上带着睡眼惺忪的疲惫,一半脸上带着迎接生活的美好期待。
这么早,这么勤劳,这么辛苦,又这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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