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大佬的掌中啾: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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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自己去拿就好。”

    “谢谢。”

    刘思思拿了东西正要走,两步却停下,看着秦滟又问道——

    “你没事吧?”

    “没事啊。”

    “真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

    “可是你眼睛很红”

    “太阳太刺。”

    秦滟大部分时候都跟打鸡血似的那么干劲儿十足,像这样打蔫的样子不多见,刘思思觉得好像有点不大对劲儿,但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哎——你要是眼睛不舒服,我那儿还有眼药水,都在抽屉里,你自己拿。”

    “好,我知道了。”

    等刘思思走后,秦滟干嚼了两袋速溶咖啡,又去洗了把脸。

    她抽着桌上的纸巾正擦手,老秦的微信就发过来了,拍了几张公园小区的照片,跟一连串六十秒的语音方阵。

    老秦说公园翻新了里面添了羽毛球场跟篮球场呢,还搞了人工湖,晚上还有音乐喷泉,我跟你妈打算晚上再过来遛一圈,到时候再拍些照片发给你。

    老秦的声音乐呵,听得秦滟刚憋回去的眼泪,立马又沁出来。

    秦滟想家了,也想哭,可她又不能跟老秦说,要不然照老秦护犊子的那个劲儿估计当下就打电话过来让自己回家了。

    要争取、要主动,可总是来不及

    秦滟刚捏好的六边形战士,又碎了。

    秦滟语速飞快,说完就钻进卧室去。

    陈闵是个挺讨厌和人打交道的性子,上学的时候就是这样,只不过那阵儿没现在这么讨厌,可能和她的工作也有关系,见天儿遇到的都不是什么正常人,不是这个爸爸怀疑孩子非亲生,就是那个爷爷怀疑替别人养孙子,总之再奇葩的事情到了自己这里也是司空见惯。

    时间长了,陈闵就觉得人挺烦的,和人打交道更烦,尤其是为了某些不必要的社交,进行毫无营养的维护就更更更烦。

    所以陈闵极少能和谁有什么交情,就拿这房子另外一个姑娘来说吧,两人住了大半年,迎面走过去,都跟透明似的。

    不过,秦滟是个例外,陈闵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觉得这姑娘挺讨人喜欢的,虽然不怎么爱说话,性子也腼腆,有时候又有点莫名其妙的拘谨,可身上的那股单纯劲儿,没由来的让人萌生好感。

    秦滟换完衣服,刚从卧室出来,就听陈闵叫她。

    “秦滟——”

    “嗯?”

    “你把茶几上的冰水拿着,敷一敷眼睛。”

    憋了一晚上的难受,被陈闵这句话给温暖了,秦滟眼睛又酸起来——

    “谢谢。”

    “谢个毛~”

    夏明棠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正想将人叫住。

    其实,我们也没这么着急喝东西。

    一旁的秦滟却捉住她一只手,凑到她耳边小声蛐蛐。

    “根据我看人的经验,这个阿姨对你别有居心。”

    夏明棠:?

    阿姨?人家跟你一个年纪!

    第82章 你这是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朝令夕改

    幸运猫咪咖啡厅开在苏城新区,这会儿是工作日上午,客人不算多。

    三个容貌姝丽的女子,坐在靠近玻璃窗的方桌两侧,远远看上去交谈甚欢。

    商华音点完单回来,又恢复了之前那般成熟清雅的模样。

    本就是她邀人出来相聚,此时也是主人翁态度十足。

    她看得出了神儿,神经就有点松弛,肩膀也不像刚刚那么绷着,反倒有些沉下去的消糜样子。

    红灯60秒。秦滟有点懂了:“所以,到底是什么病?”

    夏明棠手搭着方向盘,视线一撇,落在副驾那人打迷糊的脸上,秦滟眼神涣散,头一下一下微点,身子跟着点头的频率前后晃动。

    下雨后的潮,盛夏夜里的闷,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香气的来源又是身旁的姑娘,不安分的因子在密闭的车厢中四处窜动。

    这种场景,总好像有点风月无边的意思。

    夏明棠的手忽的紧了紧,大拇指压着中指骨节,用力一按,骨节咔哒一声发出清脆。

    她收回眼,喉间干渴,快速拎过储物格里的苏打水,左手用力拧动瓶盖,右手握着瓶身有些变形,仰头喝了一大口,又急又猛,一滴从嘴角溢出来,顺着下颌滴落沿着颀长的脖颈直到滑入领口消失不见。

    “你”

    “嗯?”周五这天,刚一上班,王院长急匆匆的从主楼过来,一个临时紧急会议召开。

    秦滟给病人换完药,才从病房出来,就被刘思思给截住了。

    “听说了吗,咱们科室收了个心衰,说是挺严重的,这会儿主任医师级别的都被叫去开会了。”

    “哦。”

    “哦?不是我说你也太淡定了吧?”

    “心外科收个心衰病人很正常吧。”

    “呃…这话虽没什么毛病吧,但这个不一样,您没看王院长都亲自来了不对哎,你该不会是还不知道吧?”

    秦滟是真不知道,她从上班到现在脚就没停过。

    “我真是服你了,这么大的事,但凡你伸一耳朵,多少也该闻着点味。”刘思思探着脑袋,左右瞄了瞄见没人,便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这事我可只跟你一个说,你听听就行,千万别瞎传。”

    这是刘思思的口头禅,每次和自己说点事情,都得先提这么一句。

    “这病人先前就来过一次,被刘主任给拒了,说是昨天夜里,住院部这边突然接到电话,临时给办的住院,你知道是谁给办的吗?”

    “谁?”

    “夏明棠。”

    “她回来了?她不是在临市做手术吗?”

    “就是说呀,谁知道呢?这不是关键你不觉得奇怪吗?半夜三更的”

    秦滟没领会刘思思话里的意思,还以为是流程有问题:“如果情况紧急的话,应该是可以吧。”

    “嗐,谁跟你说这个了!”

    刘思思觉着秦滟是一点办公室觉悟都没有,这是流程的事儿吗?到底还是学校里才毕业的,嫩的要死。

    “刘主任什么资历?心内多少年的老人了,上个月又被挂了个什么荣誉勋章的头衔,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走路都生风,那范儿大的就差屁股后头跟俩保镖了,别说咱们这种小卡拉米,哪怕是王院长都得给他几分薄面,现在可好他前脚刚把人拒了,后脚夏明棠又给收回来,还卡在那么一个半夜三更的点你要是老刘头你怎么想?”

    “要不要睡会儿?”

    秦滟的确是困了,但听到这话的下意识反应,还是立马又绷起来,领导开车送你回家,你还在车上睡觉?倒反天罡啊!

    “不用不用,我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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