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今天修罗场了吗: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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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我的心是马蜂窝,一个洞里……

    齐王本是微笑含和,一听此话,却明显一滞,眼神微敛,唇角那抹笑缓缓冷却。

    气氛顿时变了。

    他眸光一凝,复又轻笑:“沈娘子性子果真与传言无异,锋利得很。”

    沈念之似嗔非嗔地挑眉:“那传言可曾说过,我这人胆子也大?”

    “你这是不怕我?”齐王眸色幽沉,缓缓站起。

    沈念之却也跟着起身,身形纤长,烟罗曳地,抬眸看向他:“怕呀,只是……怕也没用。”

    她忽而压

    低声音靠近半步,声音却温柔如猫:“王爷若真想让人闭嘴,就不该先上门送给我送簪子。”

    齐王的眼底骤然一沉,袖中拳缓缓收紧。

    二人对峙不过片刻,齐王忽然露出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沈娘子果然聪慧,与外界传言有所不同。”

    他转身,整了整衣襟:“既如此,便不叨扰了。只愿……日后我们再见时,仍可这般从容。”

    沈念之微笑颔首,目送他离去。

    门扉一合,霜杏才快步上前:“小姐……刚才那话,他听出来了吗?”

    沈念之将那枚齐王所赠的簪子,与她自己做的那支一并并排放在案几上,慢慢合上锦盒,低声道:

    “他不敢拆穿,我也不会认账。”

    “但如今我们都知道——彼此都知情了,如今朝堂之上没有传出关于他玄鹿山的事情,想必他心里也明白,我没有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阿爷。”

    沈念之目送齐王离开后,也是心事重重坐在榻上,如今知道是李珣在幕后操纵,她一个晋国公之女又能有什么办法阻止,她看阿爷的态度似乎也是无所谓,并不想站队,告诉阿爷或许还会给沈家招来横祸。

    想着头疼,沈念之决定先走一步看一步,如今李珣对她没有动杀心,她也有时间来想对策。

    城南酒楼,花雕微醺。

    沈念之靠坐在二楼临窗位,桌前小炉上热着一壶酒,炉火将她鬓边一点绒毛映得发亮。

    她今日兴致不错,酒不过两杯,唇边已带笑。

    霜杏从楼下回转,刚放下几样点心,便听得隔壁屏风后传来一阵拍桌子声。

    “我娘就是个窝囊废!宠妾欺主她都忍着,我看着都恶心!”

    是个年轻公子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与愤懑。

    “要不是我外祖家是个寒门,她在我爹面前早就像个哑巴!家中大小事都得听那狐狸精的……”

    “我娘啊,哼,早晚被踩在脚下死得透透的!以后狐狸精孩子出生,恐怕我都要被赶出去!”

    霜杏听得皱眉,低声骂了句:“好歹毒的后生。”转头就要去制止,却听沈念之忽然出声:

    “等等。”

    她手指轻轻拨着杯盏,唇角却带着点似有若无的讥意。

    “听他口音,是御史府那位小公子吧?”

    霜杏一怔:“好像是……”

    “御史夫人,是江南吴州人,姓柳。”沈念之不紧不慢地说,“我那年及笄,她便悄悄找到我送了我一坛酒。”

    “别人都送金玉、香料、鸢羽,她却送了我一坛玉泉台。”

    “那酒极烈,入口却温,像她本人。”

    霜杏讶异:“小姐还记得?”

    “当然记得。”沈念之眸色深了几分,指腹轻敲桌面,“她嫁给御史那年,我听阿爷说,她父母双亡、兄弟无靠,你想想一介寒门嫡女,能守着那张正妻位守这么多年……不是没手段。”

    “如今这般被踩着,也不知,是她真甘愿,还是有人逼得狠了。”

    她说罢,将酒盏轻轻一合,起身理了理袖口。

    “打点一下。去御史府。”

    “滴酒不能涌泉相报,但也要还个三分。”她勾了勾唇角,笑意乍现,却冷如霜刃。

    秋夜风急,月色如钩。

    昭京内城西南,一辆马车停在御史府前。

    御史为官多年,家中规矩森严,此时却静得出奇。连门前执灯的下人也缩着脖子不敢多言,只因府中正传出一桩难以启齿的丑闻

    御史夫人上吊未遂。

    沈念之下车时,手中握着一柄雕着兰纹的银骨折扇,衣上大氅未解,面上妆极淡,唯眼神清明冷利。

    霜杏提灯随在身侧,小声道:“听说是新进的侍妾不安分,逼得御史夫人亲手撕婚书,连掌家钥匙也交了。”

    沈念之眸光微动:“有趣。”

    她走进正厅时,府中婢女早已瑟瑟发抖,见她进来都不敢言语。

    正厅内,御史夫人着素衣伏在暖榻上,发丝散乱,眼眶乌青,像是连夜啼哭。她听得脚步声,猛地抬起头来,看清来人时,一怔,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沈娘子……”

    沈念之将她扶起,道:“听说夫人最近不大顺遂,我来看看你。”

    她声音温和,眼神却带着逼人的锐意。

    夫人哽咽着落泪,嘴唇颤抖:“我、我实在是没法了。她不过是个妾,如今连账本都从我手里要去,连我的陪嫁都要动……他却只说让我退让,说‘家宅和气最要紧’……”

    沈念之静静听完,慢条斯理地取下手套:“夫人,我问你一件事,你嫁入御史府,是谁八抬大轿请你进门?”

    “是……是他。”

    “你一纸聘书,一案明媒正娶,他是君你是妻,你的身份立在那里,凭什么要你退?”

    夫人哭得更厉害:“可他说……如今那人有孕……只要我肯让位,御史府不会薄我……”

    沈念之眼神冷了几分。

    “世上便是有这样的男人,睡你的床、用你的银子,还要你让位给别的女人。你若答应了,那不是大度,是愚蠢。”

    她站起身,走到一旁的香几上,抬手挑起一串账本钥匙,语气淡得像在说一场无关痛痒的棋局:

    “既然你握着这门的正位,就得坐得稳。你一退,她就会上桌。你一让,她便敢骑到你头上。”

    “男人啊,惯得。”

    她回身,笑意却冷:“你若不惯,他的小妾也就跳不起来了。”

    夫人抬头看她,眼底一点点亮了起来。

    沈念之抬手递过那串钥匙:“明日你去账房,账册你来核,柴米你来管,把那位‘怀孕的贵人’送去别院安胎。她再敢闹,就请太医好好诊诊,是不是虚张声势。”

    “若御史问起……”

    “你就说,让他来晋国公府跟我谈,我定会好好跟我阿爷说道说道,一个家都管不好的御史大人,不知他公事办起来,也是不是如此?”

    御史夫人点点头,随后沈念之望着她,平静道:“你再弱,她也不会放你;你再忍,他也不会感恩。”

    “你若还要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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