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今天修罗场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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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道:“为来潮局,我不知会如何,但是我希望你,不受我牵连。”

    “你可知沈家光耀时,你是相府嫡女、晋国公之千金;沈家败落时,你甚至不如个商贾之女。”

    沈念之死死盯着他,唇边笑意冷得像冰霜未融:“我不想嫁给他,我也不愿意嫁给他。”

    “阿爷,您连求他时的姿态都低成那样了,您当真以为他会信?”

    “……他只是在笑您——笑您这么快就跪了。”

    “啪!”

    话音未落,一巴掌狠狠落在她脸上。

    那一瞬,整个书房寂静无声。

    沈念之半边脸瞬间泛红,身形微晃,却硬生生站稳。

    沈淮景喘着气,面容铁青,声音几乎是从喉中逼出来:

    “我要你去求他,不只是为了保沈家,是为了保你。”

    “你想想你平日里仗着我和你祖父的名头,得罪了多少人?如今谁还护得住你?”

    “你阿兄不堪用,墙头草,花天酒地……沈家若真塌了,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你不愿?那阿爷对不起你,如今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沈念之一动不动,眼中却已无波。

    良久,她忽然一笑,转身夺门而出,脚步极快,风将屋中半扇门掀起,撞在墙上,“砰”地一声,惊起几声惊鸟。

    庭中霜杏追出来:“小姐——”

    沈念之披着斗篷,一言未发,直直踏出檐下,一步不停。

    风将她的发吹乱,她却像什么都不在意似的,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平昌坊夜未央,管弦声声,灯影交错。

    沈念之一身薄衫、不着鞋履,赤足踏上朱漆廊桥,踏着檀香洒地的石阶而上,眼角一抹醉意、笑得明艳张扬。

    她要了一整间花阁,命人将京中最红的男伎全请来陪饮,连堂下乐师都换成了她喜欢的清音簧笛。

    她挥手一掷,叫人将珠帘掀起。

    “今夜月色不错,本娘子要赏个痛快。”

    花楼内,酒香如风,丝竹绕耳,男子个个衣冠华美,眉眼俊朗,正轮流向她敬酒,讨她欢喜。

    沈念之斜倚绣榻,笑得恣肆,指尖挑起一盏琉璃盏,仰首一饮而尽。

    “再来,再来,谁若能一曲奏得我心动,本娘子便重赏。”

    一语落下,几名男伎争相弹奏,笛、箜篌、阮咸并起,曲声清丽,如水泻银瓶。

    她却仰头靠在美人榻上,懒懒笑着,眼神却透着彻骨的凉。

    “来人。”她忽然挥手。

    霜杏站在一旁,早已惊得脸色发白,低声唤道:“小姐……”

    沈念之却只冷笑一声,抽出怀中荷包,指尖一拨,一块金铢飞出,落在帘下地毯上,发出清脆一响。

    紧接着,她将整只荷包扔了出去。

    “本娘子心情极好,来,谁抢得快,便赏谁!”

    男伎们一愣,旋即哄然,纷纷扑向那串落地金块,争先恐后。

    她大笑,笑得酣畅,笑得眼尾生光:

    “你们一个个,倒也真是有趣。”

    三日,沈念之未归。

    平昌坊花楼日日灯火不息,烟花盛极。人尽皆知,晋国公府的嫡女,这位昔日最锋芒的沈三娘子,如今夜夜在此饮酒纵欢,昼夜不分,谁来探望都被她一句“滚”堵了回去。

    霜杏急得团团转,第一次看见小姐这般放纵,都赶上大爷了。

    坊间早有传言,有人说她疯了,有人说她越发堕落,也有人说,她不过是破罐子破摔,本就没什么好名声。

    可只有那间花楼中最深处的香榭红屏后,一人赤足倚榻,饮尽三壶梨花春,仍神色清明。

    这一日夜里,灯火依旧,丝竹未歇。

    沈念之穿着一身淡绯云纹纱衣,墨发披散,眼角带醉。她扬手叫人取来一条素白软帛,覆上双眼,声音懒懒:

    “来,玩个新游戏。”

    “谁被我抓到,就得与我共饮三杯。”

    她赤足踏在绣毯上,指尖轻探,笑声软软地荡在帘间香气里:

    “别躲呀,一个个都怕我不成?”

    满堂男伎一边笑着应着,一边有意后退避让,厅中一时竟热闹非常。

    忽然间,大门轻响。

    无人先觉,只觉一阵风透入屋内,伴着夜气微凉。

    一人踏入厅中——

    是苍晏。

    他今日未着朝服,紫袍微敛,发未束冠,只以一支白玉簪挽起,整个立在香雾与烛影交错之中,眉目温雅,气息清冷。

    他眸光扫过厅中众人,唇边无笑,只抬手做了个极轻的“嘘”手势,随后一挥衣袖。

    众人霎时心领神会,纷纷屏息而退,无人敢多言半句。

    屋内只剩沈念之一人,仍蒙着眼帛,步履轻摇,笑着道:

    “怎么都没声了?”

    “我都还没抓到人呢。”

    她忽然转身,一手探出,碰到了身前一人的胸膛,衣料微凉,气息却极近。

    别动。”她低声笑,“抓到你了。”

    她指尖一钩,握住了一只手,温热、微凉。

    “与我共饮三杯。”她眼未睁,唇角却扬起。

    可那只手却忽然一紧,轻轻将她往怀里一带。

    她纤指一勾,轻轻扯下眼帛。

    眼前烛火轻晃,花影绰绰,而他,就站在光影之中。

    她微怔,眨了眨眼睛,醉意未褪,却已认出那张温润面容。

    “……苍大人?”

    苍晏看着她,眸光沉静,语声极低:

    “沈娘子。”

    “你这三日……当真喝得够了?”

    “苍大人,你要遵守游戏规则。”沈念之用手戳了戳苍晏的胸口说道。

    “你抓到了我,我便陪你。”

    苍晏低声说着,轻轻落座在沈念之对面,指尖执起桌上一只琉璃盏。

    他姿态从容,仿佛并非身在声色场所,而是在宫廷讲席、清风堂前。唯独那一点点眼底温意,泄了他所有情绪。

    沈念之靠在美人榻上,斜斜看他一眼,眼角带着醉意,唇角却是笑的:

    “苍大人当真不挑地方。”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不用多管闲事了,顾行渊……

    “我若要你在醉花楼陪我饮酒,你也陪?”

    “你说过,三杯。”苍晏平静地看着她,举杯一饮,“我守诺。”

    第一杯下肚,沈念之偏头望着他,眼神中透出一丝说不清的复杂。

    她语气淡淡,却带着些刻意的疏离:

    “你不怕丢了名声?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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