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臣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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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什么。

    “她竟然有脸面跟着陛下出来?”

    “她也得意不了几天。你知不知道,陛下的皇祖曾有过一个很得宠的美人,有相公上奏请他不要偏宠美人疏于国事,皇祖爷爷直接将美人赐死,就是送到西苑里叫她喝毒酒的。”

    “这个路氏,都已经嫁过人了,身家还没人家清白呢。”

    “死了也是活该”

    压低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明晰。

    和漪容距离咫尺,似有回音。

    二人还在继续说,发出低低的“你不说我也不说出来”心照不宣的笑声。

    漪容定定立了片刻,转了转眼珠,轻叹一声,捏了捏眼前的一层纱幕,听到外间的声音一下停了,回去继续睡觉。

    她睡下了,两个小宫女连夜向上头回禀,该说的都说了。

    临川大长公主母女两一夜没睡好,翌日一早,命人打听了一二,陛下决定下午走。

    她们也就当做不知道,才不会主动提出要走人。

    一夜无事,说明路氏至少当夜忍了,早上也没有恃宠而骄向皇帝发作。

    于是继续叫人盯着路氏的动向。

    那厢漪容知道了皇帝打算下午再回去,他自己和范英等人去骑马了,决定出去走走。

    西苑身为皇家园林,不光可以围猎,风光亦是不错。

    雨后空气清醒,日头不冷不热。

    漪容闲闲漫步,睡莲还在抱怨雨后的路湿滑,远远就见一群严妆丽服的人走来。

    是临川大长公主。

    漪容上前几步,屈膝行礼。

    临川瞥了婢女一眼,婢女会意道:“路夫人,见到大长公主为何不跪?”

    几人站在繁茂花木旁,露珠洒落。

    漪容脖子一凉,轻轻拧眉。

    临川大长公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路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是客气,身边两个婢女却走近一副要押着她给大长公主下跪的架势。

    漪容笑了,道:“大长公主,我过去常常入宫给陛下,太后和宫妃请安,几位宽仁从不叫人跪下请安。自然了,您是皇姑,身份尊贵,若要人给您跪下才好,也不用人强压着来。”

    她作势屈膝,这下,临川的两个宫女都手疾眼快将她扶了起来,不敢叫她真的蹲下去。

    临川大长公主若无其事道:“无妨无妨,心意到了便是。路夫人,你怎么

    会在这里?”

    漪容莞尔:“躲雨。”

    闻听此言,临川脸色微沉。

    她只当没有看见,不疾不徐向前走去。

    这对母女怎么不去陛下面前打转,至少让陛下见见柳氏吧,寻她的晦气有何用?

    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后,临川叹道:“过去我常常和平阳侯夫人说,你家这外甥女当真灵秀,若是我儿子没有成婚,必然要上门来讨走的。过去大家坐在一处说说话多好,只可惜你舅舅舅母罢了,不说你的伤心事了。”

    漪容道:“平阳侯一家胆大包天,窥伺帝踪,实属罪有应得。恕我直言,大长公主不该替他们惋惜。”

    临川不动声色地打量漪容。

    她才十八岁,很有几分机灵。如果是她子侄辈,她会很喜欢这般美丽聪慧的女孩在眼前。

    但她显然不是会忍让,更不是会藏拙的性子。

    这点,或许就是不聪明了。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临川很有耐性地和漪容边走边说话,话又拐到了漪容身上。

    “你日后可有什么打算?”临川面露怜爱,“正是好年纪,合该再嫁的。若你家里有什么不便,遇上了也是缘分一场,大可找我帮着相看说合。”

    漪容笑道:“多谢大长公主的好意了。”

    临川继续道:“说起来,怎就和离了呢?我瞧你和崔家郎从前很是不错,前阵子我听人说,见到了崔家郎,认都不敢认了,好好一个贵公子哪里吃过苦头,落魄得不成样子了。”

    “她也是走近了,才敢认这是崔六郎。”

    大长公主说完,似是要等她一个解释,困惑地看向了漪容。

    第37章

    大长公主看着路漪容停住了脚步,一树火红秋叶旁,她慢慢转过脸,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

    她脸色凝滞,一片空白。

    大长公主只当没有主意到她的不对劲,亲亲热热地挽着她的胳膊继续向前走。

    “你也别担心,没看清认错了也是有的,崔家总不能真不要孩子了,这养了二十年精心教养出来的孩子啊”临川大长公主絮叨道,一如寻常贵妇人感叹别家年轻子弟儿郎。

    漪容被她挽着手,怔了许久,轻轻吐出一句:“是吗?”

    她这反应,大长公主一时半会儿到不知怎么继续说下去了,只好笑了笑:“罢了,也是我糊涂了,你都已经和离,我怎还将崔家郎的事告诉你?”

    漪容笑道:“不妨事的。”

    话罢,二人之间沉默了。

    她可能并不愿意!

    这个念头突然跳进了大长公主的脑海中,她一直将路氏当成攀龙附凤的俗媚妇人,用贞洁名声羞辱也不管用,却是头一回想到她可能并不愿意。

    也是,崔家六郎容貌俊美,少年结发。

    只不过她下意识觉得在皇帝的垂青面前,所有人都会高高兴兴领受。

    “你们,崔家可是有什么隐情?”大长公主不动声色地追问道。

    漪容含糊又带着些哀怨道:“这我也不知道,哪里能说呢?”

    她抬眼,飞快看了身边的中年贵妇一眼。

    大长公主低声道:“你若是还惦记,我叫见到过他的那个友人帮着留意留意。”

    漪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点点头。

    “那你给我件贴身小物吧,手帕啊荷包啊,好让崔家郎知道是你在找。”大长公主柔声道。

    漪容这回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

    当她傻吗?

    但若是几月前,若是崔澄最后没有来见她说话,若是她还没见识过皇帝怎么轻飘飘几句话决定人生死,若她只是个没经历过大事的年轻女孩,也许就真的感动万分接受了大长公主的“好意”。

    大长公主也笑了,笑着摇头。

    漪容不禁佩服她了,为这份厚颜,或是说坦然。

    可找她真的没有任何用处。

    这世上要是有人能管住皇帝纳谁,那恐怕只有如今合葬的皇帝亲爹亲娘活过来。她若是能管住皇帝,第一件事就是让他放自己走。

    二人本就没什么好聊的,话已至此,很快便分开了。

    漪容回了精心布置过的屋子。

    她和崔澄新婚没多久时,有一回他去友人家做客赴宴,回来时夜已深,他换了衣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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