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他悔: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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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身了。

    她这会睡也不能睡安生,柳眉紧蹙,红唇紧抿,谢临序伸手,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过来,那个掌印更清晰地落进眼底。

    他眼睑下垂,薄薄的眼皮遮住了眸中的情绪,不知过了多久,几乎是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伸出掌心,贴在了她的脸颊上。

    当是很疼。

    谢临序听人说,她挨了一巴掌,眼睛都叫疼红了。

    可到最后竟也没哭。

    他薄唇紧抿着,指腹轻轻地蹭着她。

    饶是动作轻微,却还是弄醒了宋醒月,叫本就浅眠的她醒了过来。

    前些个日子两人还就喝药一事闹了不痛快,各自同对方怄着口气,谁也不同谁先说话。

    这会子宋醒月幽幽转醒,脑子睡得混沌,看到谢临序就坐在旁边,竟也没缓过神回来。她没什么反应,只眼神发懵地瞧着他,似没想到,怎么只眯了一小会,谢临序就坐在旁边了?

    转眼去看外面天色,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天竟都要黑了。

    扭回头来,才终于发现了谢临序紧贴在她脸侧的手。

    第30章

    刚从外头回来,他的手寒凉,冰在脸上倒如冰鉴一般,叫那肿胀的脸好受了些。

    宋醒月有些累,想到后日又要同谢临序一道进宫去,也没敢同他闹。

    等进了那偌大的宫里,她暂能仰仗的也就只有他了,现在和他犟,过两日又还不是要低头么,弄来弄去的反倒更叫难堪。

    他的手背贴在她的脸上,她没躲,只是瞥开了眼,不看他。

    谢临序喉结轻滚,出声问她:“疼不疼?”

    宋醒月的脸早上冰敷过了,午后那会又上了药,按理说,到了晚间其实是不怎么疼的了。

    可是,叫谢临序忽这么开口一问,那不怎么疼的脸,不知怎地,莫名又开始发疼发涨。

    他那覆在她脸侧的手,不知是怎就一瞬变得滚烫,好像快将她脸上烫出一个洞。

    白白狠挨了一个巴掌,怎么就不疼。

    谢临序问她疼不疼?他巴不得她疼才是。

    她那日在山上被李怀沁的弟弟故意撞下了石阶,整个人摔得不像样子,她回家后和他说了,他那时候怎么就不问她疼不疼?她为敬溪采治头疾的药时,从石头上滚了下来,他却讥她费尽心思讨好敬溪,那个时候他怎就又不问她疼不疼?

    他现在问她疼不疼,现下做出一幅心疼的样子猫哭耗子假慈悲些什么,心中怕是痛快得不行才是。

    他不问还叫好,一问就牵扯出了那些细枝末节的事来,那些隐痛一经发作,就叫她疼个没完没了。

    可宋醒月口中却回他道:“能有什么好疼的呢。”

    再疼也只疼那么一下罢了,再说,宋醒月也知敬溪不是故意打她,她非是那样小气之人,会因这不小心的一巴掌耿耿于怀。

    谢临序见她说不疼,眉心拧了拧,却不曾发作说些旁的,观她眼瞳没有发红,想来回来时候也真是不曾哭过,他不再说,手背轻蹭过那处肿胀,问道:“上过药了?怎还肿得这样厉害。”

    说起这事,宋醒月眉眼之间浮现了些愁容,她说出了自己忧惧之事:“我这脸怎么办呢,母亲说后日叫我跟着你进宫去,我这脸怎么见人?我这样去了,岂不是又要丢丑了。”

    没办法,这些事她也只能是同他先说,谢临序他定然也怕家丑外扬,不会叫她顶着这张脸去宫里头瞎晃。

    谢临序见她眉眼忧愁,一脸神伤,也知今日这事是叫她白受了委屈。

    他将人从床上拉了起来,拇指蹭着她的眼睛,道:“红什么眼?这怕什么,好好擦药,睡两觉起来,就瞧不出来的。”

    她的皮肤太白了,那掌印一时之间便更唬人了些,她现下擦的药也都是些上好的伤药,没道理两日消不下去一个巴掌印。

    他将她揽入了怀中,拍着她的背道:“别怕了,我在,总也不叫你出事。”

    许是她的模样太过可怜,他说这话竟不自觉带了几分哄人的

    意味,语调轻轻浅浅的,听着竟有几分如沐春风的意味。

    谢临序在做夫君一事上做的实在是不着调,不着调到了娘子日日盘算着离开的地步,可在其他的事情上,不得不承认,他一开口,竟也切实能叫人安心。

    宋醒月惊觉他是转了性,还会主动来宽慰她,可没说什么,只是也擦了把眼睛,不再去想这些头疼的事。

    谢临序低头看着她,问道:“母亲今日教训她,你挡着些什么?”

    他倒还真是小看了宋醒月的肚量,谢今菲总是同她作对,她竟还替她拦着。

    宋醒月闷声道:“你叫我在一旁干看着?”

    若是谢临序,他自然是可以在一旁高高挂起,事不关己,可宋醒月不行的。

    婆母教训小姑子,当媳妇却在一旁瞧着,事后说出去也不好听。

    谢临序道:“今日这事是你受委屈了,下次再有,你躲一旁就好了,不会有人说你些什么不好。”

    宋醒月听得谢临序这样说,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谢临序说的这话有些太过好笑,她一笑起来竟就有些停不下来,低着头闷闷地笑,牵扯着脸上掌印都开始疼。

    谢临序见她笑得厉害,笑得那双狐狸眼都弯成了月牙,笑得带着他的身子都跟着颤,她笑得越发厉害,他脸上神情越发凝重局促。

    “你疯了不成,何事笑成这般?”

    “难道不好笑吗?你说这样的话自己难道不觉好笑吗。”

    她躲在一旁,不会有人说什么?

    她被人说了,他看得见吗?

    谢临序明白了她的意思,脸色有些沉了下去,宋醒月眼看他又要不爽利,也止了笑,她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气,我不笑就是了。”

    真是芝麻点大的心眼,说两句便又是不乐意。

    她笑话完他,却又马上是这幅样子,让谢临序想发些脾气也再发不出。

    谢临序紧抿着唇,看着宋醒月道:“你就会刺我。”

    每回刺完了他就打着岔过去,他若发了脾气,倒像是他不好。

    对谁都是那副和颜悦色,就连谢今菲挨打她都拦着,可偏偏对他又为何总是这幅样子?

    他想好好和她说几句话都不成了吗。

    “我没有刺你。”宋醒月挥开了他的手,下了榻:“我有些饿了,去用晚膳了,你呢?一起么?”

    谢临序不说话,只起身跟了她的身旁一道去用了晚膳。

    等到了晚上入睡前,宋醒月又坐在铜镜之前左看右看,再看也看不出什么花来了,最后也只能长长地叹出了口气,不再多想,上榻睡了。

    她那副模样叫谢临序尽收眼底,睡至半夜,他又起过两回身,给她的脸上重新擦了些药。

    医师说,若能隔两个时辰擦次药也多少能好得快些,宋醒月晚上一睡就睡沉了,谢临序中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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