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他悔: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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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是嘴上说说,背地里头又想着些什么损招在那置气吧。

    弄不懂他

    狐疑地看着他,最后只是拍开了他的手,后退了一步。

    虽心中奇怪,可面上嘴硬,道:“是这样不错,这事也没什么好继续说的。”

    谁知谢临序却是想要死抓着不放,她退,他愈近。

    他抓着她的肩,又用那冷得像是没有声调的声音继续道:“只是月娘,你之前自己说过的,他抛你弃你,你不会再见他。”

    这是她自己说过的话。

    别不认账。

    快三年了。

    谢临序还记得季简昀离开北疆时的情形。

    季总督身死的消息传回京城,北疆急危,连陷几城,朝野上下震动,对此情形也都焦头烂额,情况危急到了就连景宁帝都没机会去琢磨长生之道的地步。

    季简昀执意进宫面见圣上,君臣二人说了个把时辰的话,接着,景宁帝便下令让季简昀动身前往北疆,让其承父遗志,领兵出京。

    他离开的那一天,没甚人送他,毕竟那个时候谁都想不到他后来真的能赢下那场难乎其难的仗。

    谢临序却去了。

    城门口,他看到了坚决离行的季简昀,还看到于暗处,泣不成声的宋醒月。

    她捂着嘴巴,不叫哭声泄露出一丝一许,哭得惊天动地,却又悄无声息。

    她哭得太伤心了,从来都不知道那日谢临序就在不远处看着她。

    谢临序并不知道自己那日为何会出现在那处。

    那个时候他已经定亲了。

    他中了探花后入仕不出一年,谢李两家就急着想要将那门姻亲定下。

    他们说现在是时候了。

    他们说他年纪也老大不小了。

    他们说他和李怀沁从小就认识,没人会比他们再适合了。

    谢临序沉默着拒绝。

    缘何沉默?因为他也知道他们每一个人说得都是对的,他对他们说的话找不出任何理由辩驳,所以只能沉默着拒绝。

    他无声地抗拒着这门从小就被定下亲事。

    他并不想定亲,也拒绝着定亲。

    敬溪对此事最是恼火,她并不明白谢临序是在执拗些什么,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抗拒。

    一直到后来,她问他:你到底在为什么不愿意?你有喜欢的人了?

    小的时候口口声声说过,喜欢不是那么一件可以随便说的事情,所以,现在这样,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她问他有喜欢的人了?

    谢临序听到这个问题的第一反应是怔愣,因这是有人第一次这样直白地问他这样的问题,第二反应竟然是羞恼。

    他喜欢谁?

    他难道会喜欢见过一次面就做了春.梦的女子?他难道会喜欢一个压根就没有说过些话的女子?他难道会喜欢一个还没有和别人定下亲事就不清不楚的女子?

    他难道喜欢一个深深诱哄着别的男人的女子?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呢。

    那些都是意外。

    不过是些没有缘由的事情。

    都只是因为那一场离奇的梦罢了。

    谢临序对自己那时的状态也觉有些怨恨。

    他不想再被那些不清不楚的情绪侵占心神了,而且,他亟需向自己证明,他并没有对她起心动念。

    他该定下亲事了。

    定下亲事之后,他人生的轨道会顺着原先预想地走下去,没有任何改变,他也无需去被那些莫名其妙的事烦心,深受折磨

    在敬溪问出那话之后,谢临序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而后,再开口时,就成了“好,那便定下吧。”

    他是以为,都可以结束了。

    可是,可是在知道季简昀要离京后,他竟然又出现在了城门口。

    他难道不知道在那里,他会看到她吗?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谢临序对自己也感到了一种无可救药的无话可说。

    越是执着着不要,越是执着着想要。

    他觉得自己脑子出了问题。

    是可以找个医师来看的程度。

    他已经定下亲事了,出现在那里难道是想要做出那些违背道义的事吗?

    谢临序最后的理智是,离开那里,毫不犹豫地离开那里,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他近乎自我虐待一般地去忙碌,他极力将那个人从自己的脑海中抽离出去,他不想再被她影响心神了,也不想要将来做出什么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

    后来,李家出事了。

    当初吵着让他早日定亲的母亲父亲却又说,这门亲事便是算了,李尚书督工不利,致数人伤亡,他们李家要遭难了。一家有一家的劫数,他们就算求情,也只能求下他们一家人的命,其余的,也都仁至义尽,不多做掺和。

    松了一口气。

    竟然是可耻地松了一口气,忽然之间,那根紧绷在脑海中的弦松开来了。

    即便很可耻,可是却在想,若没有出事,不知怎么退掉这门亲事。

    还是不愿意,若是娶李怀沁还是怎么都不愿意,他把自己逼疯了也不见得真能逼自己接受。

    后面这亲有没有退还来不及细说。

    他被人下药了,出了苟且之事

    从前一心以为是宋醒月所作所为,现在再回过头来去找,已经太晚了,要再去找出那个人,不是一时一日的事了。

    往事到了这里就戛然而止。

    萧瑟的冬风吹回了他那飘散的思绪。

    他也不想再去提起季简昀这三个名字,他已经是过去了,本就没必要被三番五次提起。

    可季简昀今日满是衅色地看了他一眼。

    他挑衅他?当初离开

    京城,抛下她去北疆的是他,又不是他。

    听到谢临序又去翻来覆去地牵扯过去的那些私密,宋醒月多少也有些恼了,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他就这么在意?

    “我都说了只是做生意,你为何非要死抓着不放呢?那些事情,不用你提醒。”

    谢临序仍旧道:“我提醒你,你都不听,我若不提醒,你当如何?”

    谢临序这股冷静的不依不饶有些说不出的烦人,可偏偏他冷静,冷静得让人想发作也不得,冷静得让人没话说。

    “是吗?”宋醒月无言片刻,而后道:“你说他抛弃我,可是,只有那种抛弃才算抛弃吗。”

    季简昀那种抛弃,是实打实的,他说将来要娶她,说他们过一辈子,他叫她看到以后有多好多好,然后家中出事,把她一把推开,给她匆匆留下一句,“等我回来”。

    哦对他来说,只有这样的事才配称得上“抛弃”二字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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