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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昭心骗局》 17-20(第2/8页)
看着雒义的脸,姜镜有些后怕,还有些窒息,手下意识想抓住什么,却堪堪落空。
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他问:“想死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他逼视着她,眼里偏执,冷沉,攒动着黑暗的疯狂。
姜镜仿佛被人掐住了命门,一时之间不敢动弹。
仅存的一丝理智,她伸手准备拔掉针管。
雒义下一秒制止了她,她是案板上的鱼肉,而他是宰割她的人。
只要他一日在她身边,她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么懦弱吗?除了找死你还会干什么?”雒义桎梏她,低低道。
姜镜看着他,抿了抿唇,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这已经是她数不清自己第几次住院,她身体不好,情绪一激动胸口就会疼,她最怕疼,宁愿死也不想疼着过活。
冷静下来后,她开口的第一句是,“何宗璟呢?”
雒义说:“死了。”
他明显感觉到她浑身一抖。
姜镜慢慢躺了回去,似乎放弃挣扎,看着天花板上悬挂的灯道:“我不信。”
她不信他这么容易就死了。
他一定不会丢下她。
雒义忍住掐她的冲动,“我也不能保证他能活,前
提是你要听我的话。”
“现在你们两个的命都在我手里,所以最好识相一点。”
姜镜听完,还是看着天花板,“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但他不能死。”
她自始至终都没什么情绪,如同提线木偶一般,了无生气。
姜镜闭上眼,仿佛已经认命,她天真地拿自己为赌注,结果换来的是这等结局。
“你死了就以为可以解脱了,你是忘记何宗璟了?还是忘记在牢里的姜顺清了?”
“……”
果然,雒义永远知道她的把柄,知道刀尖往哪里扎最疼。
姜镜想了想,她的确太冲动了,要是她死了,何宗璟也可能继续被雒义折磨,如果她和何宗璟一起死了,那就丢下爸爸一个人了,到时候他怎么办?
气氛一时凝滞,宛如不透气的薄膜。
这时候有人敲了敲门,接着门开了,宋晨鹤进来,看见姜镜醒了,有些惊讶,“这么巧?医生说何宗璟也醒了。”
姜镜听着宋晨鹤的话,一时之间坐了起来,也不管自己身上的伤了,“他在哪个病房?情况怎么样?”
宋晨鹤看了看雒义,没有回答。
见他们都不开口,姜镜干脆挣扎着下床。
下一秒雒义就把她按住,“他现在怎么样都跟你没关系,你忘记你们已经离婚了?”
雒义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上面还带了些血,上面正是她昨晚写的离婚协议书。
姜镜呼吸一顿。
昨晚她为了救何宗璟,竟然做了这么多冲动的事。
可她不后悔,如果这样可以让何宗璟因为自己避免受到伤害的话,那她宁愿一辈子不和他联系。
可现在……
“我要去见他!”姜镜难得大吼一声,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放开我!”
雒义也站起来,他积攒许久的火猛地爆发,“就这么爱他?连命都不要了?”
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在她身边,怕她就这么死了,可她醒来的第一件事是去找别的男人?
雒义咬着牙,狠狠地看着姜镜。
姜镜也什么都不顾了,仰着头与他争吵,“对,我就是爱他,要不是因为你我会过得很好,你凭什么来搅乱我的生活?以前我对你有愧,你折磨我已经够了吧,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不放!” :=
姜镜说完不停喘着气,她身体太弱了,真的为这幅身子感到疲惫,风吹雨淋样样受不得,有时候觉得一口气死了一了百了。可爸爸和何宗璟却格外珍惜她,为了把她身体养好费了不少心血,她不能有这种想法。
雒义看她说了这么多,笑了,“我偏不放你出去。”
姜镜懒得跟他沟通,她下床去,却又被雒义逮住,姜镜反抗着,“雒义,我真的很恨你!恨不得你现在死在我面前!”
雒义不怒反笑,“恨就对了,没有爱哪来的恨?”
说完,他捏着她的脸,毫无预兆地吻了下去。
姜镜本就因为生气而呼吸起伏,这下雒义把她的嘴堵住,让她所有的情绪都淹没在口唇之间。他很强势,舌头伸进来没有一丝让她缓和的空间,直到看她呼吸不过来才松开那么一会儿让她透口气,接着又继续吻了上去。
姜镜的嘴很甜,他一直喜欢她的滋味,以前谈恋爱,就算上床他也要亲她很久。他迷恋她的味道,一吻她她身子总是瘫软在他身上,方便她进行下一步动作。
他们接过很多次吻,已经数不清,每天都要,到了雒义翻墙都要找她的地步。
姜镜被他抱住,整个人都在挣扎,她不要这样!
接着她狠狠咬了一下他的唇,毫不留情,接着两人口中弥漫着丝丝血腥味。
可雒义仍不放过她。
姜镜没办法,又狠狠咬了一次,雒义食髓知味地放开她,看着她唇上沾着自己的血,骨子里燃着森然的疯狂。
他真不想就这么放她过去。
姜镜抹了下唇,趁着他愣神的间隙,猛地推开他,从病房跑了出去。
宋晨鹤刚开始就在病房,看着气氛不对便关上了门站在走廊旁抽烟,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姜镜跑出来了。他好奇地站起来,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雒义竟然放姜镜出来了。
等他走到门口时,看着雒义正望着门口的这个方向,抹着嘴上的血迹,看宋晨鹤进来了,也没说话。
“在想什么?怎么就这么放她走了?”宋晨鹤走过去问道。
雒义想着刚才姜镜为了何宗璟反驳自己的样子,为了何宗璟,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忽然想到和姜镜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那是他第一次去青川。
当时的青川也有自己的上流圈子,当他们得知他流着雒家的血时,对他是敬重的。
可时间越久,人们越来越意识到他被抛弃了,他只是雒家流放到青川的弃子而已。
渐渐地,他们从敬重到认定他是个怪物。
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只有一身戾气,被雒老爷子丢到私立学校,吃喝也都在那里。
后来他打架逃课样样不落,已经完全把自己堕落下去。
当时姜家也是青川世族,而姜镜是姜家唯一的女儿,她也和他读一个学校。
一次从网吧出来,已经是深夜,碰巧碰到姜镜和她的朋友。
她朋友指着他,开始说他的不好。
“就是那个人,他叫雒义,脾气特别不好,像野兽一样,无恶不作,这些天把学校弄得鸡犬不宁,听说他还是从那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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