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心骗局: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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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镜道:“没什么。”

    雒义笑了笑,“不说的话,今天我可就不放他走了。”

    姜镜的表情有一瞬难堪,她以为雒义会收敛一点,可还是换着法子折磨她,她道:“我说我不爱他了。”

    雒义笑意更甚。

    今天他心情好,或者说,在姜镜来到他身边后,一天比一天好。

    “听见了吗?”

    雒义的烟没熄灭,径直杵在何宗璟的衣服上,衣服之下,是他的胃。

    “叫你滚呢。”

    姜镜看着雒义的举动,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口,她看了看何宗璟,对方却一直在看自己。

    姜镜狠心地回过头,上了车。

    何宗璟看着雒义也上了车,汽车扬长而去,留下一地汽油味,何宗璟不由得苦笑。从今天起,姜镜就再也不是他的了。

    *

    姜镜不知道雒义要带自己去哪里,她也不知道雒义究竟有没有生气。她不敢看他的神态,只能望着窗外回想她和何宗璟拥抱的时候。

    雒义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又看见了多少?

    姜镜直觉觉得他们会发生一场恶战,可雒义只是简单瞟了眼后视镜,问道:“在想他?”

    姜镜回过神来,

    “没有。”

    “那为什么不看我?”

    “……”

    为什么,他不清楚吗?

    她害怕他,也恨他。

    车被开到了私人庄园,一个姜镜从没来过的地方,看起来似乎有很多年的历史,风格古老又沉重。

    这里没有一个人,最近天黑得很早,车停的时候就已经是沉沉的天色了。

    雒义停了车,却没有下去。

    姜镜不由转头看向他,他也刚好看着自己,“不给我点解释?”

    姜镜一愣,“什么解释?”

    他不是已经看见了吗?

    雒义像是被气笑,捏住姜镜的下巴,“装糊涂么?”

    姜镜皱着眉,“你说的,今天放我一天假,做什么都可以,包括跟何宗璟见面。”

    雒义把椅子调后,直到完全躺平。

    “忘记我交代你的事了?”雒义从她的脸滑过,碰到她肩颈,把她的领子往下卷,直到露出昨晚的痕迹,“不许他碰你。”

    姜镜抓着座垫上的皮,“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是他碰你了,就是不行。”

    雒义怎么会是听她解释的人,他太强势,没当众发脾气就已经是他的极限。

    “你应该好好想想怎么让我高兴。”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离。

    姜镜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但这是在车上,还是在外面……

    “我们进去再说吧。”姜镜道。

    雒义却拿过她的手往下放,“做错了事就要有惩罚,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何宗璟?”

    姜镜垂着头,解开他的扣子。

    雒义嫌她太慢,一把捞过来坐到自己身上,扣住她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姜镜的双腿夹在他的腰上,衣衫脱了一半,她的头就已经撞上车顶。

    姜镜微微皱了皱眉。

    雒义干脆把座椅全部放下,姜镜也毫无戒备地坐到他身上。

    他发出一声喟叹,姜镜的声音零七八落掉在地上。窗前是降温的氤氲雾气,真皮座椅上滑过丝丝水滴。

    黑色的悍马在庄园里摇晃了很久,不知疲倦。

    雒义似乎觉得还不够,又把姜镜抱进了别墅,走路的时候姜镜跟着起伏,她把头埋在雒义的肩上,还好周围没有人,不然她真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雒义上了二楼,把姜镜丢在了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里突然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

    姜镜耳朵很灵敏,吓得连忙推开雒义,“是不是有人来了?”

    雒义毫不在意,没什么停顿地动作,“怕什么?”

    姜镜的呜咽又被他堵在嘴里。

    *

    雒老爷子自从知道雒义掌管雒家后,便一病不起,终日在庙宇养病。今日回来祭祖,没想到院中已经停了一辆车。

    “这个孽障!”他就知道是雒义回来了,除了他,雒家人没有自己的命令是不能踏入祖宅的。

    他敲着拐杖,一步步走进大厅。

    大厅没有人,二楼传来些许动静。雒老爷子怒火中烧,没想到祭祖之日雒义还带女人回来厮混。

    他面色铁青,抬脚就要上楼,一旁的人拦住他,“老爷,先生吩咐你不能上去。”

    雒老爷子没想到自己身边的人都是雒义的眼线,狠狠捏了下拐杖,大声吼道:“畜牲!给我滚下来!”

    偌大的老宅不隔音,姜镜知道是雒义的家人来了,在一起这么多年她都没有见过他的家人,在青川的时候他就是一个人,像野草,不被人关心也不被人期待。

    听着下面气急败坏的声音,雒义却慢条斯理地为姜镜穿上衣服。

    姜镜听着砸东西的声音,有点心虚,“不下去吗?”

    雒义忽然盯着她,“姜镜,你怎么这么怕死?”

    她从没有经历过这种局面,当然无法适从。

    “你这样离了我能活得下去吗?”雒义咬了下她的脖子,又舔了一下,“出去就像现在这样……任人蹂。躏。”

    姜镜推开他,“你正经一点。”

    雒义尽完兴,逮住她的胳膊,“走吧,下去看看好戏。”

    *

    姜镜跟在雒义后面,下面乌压压的站了不少人,他们的目光一一不同,都带着审视。

    姜镜低着头,又用眼神看这些人,都是雒家的人,个个都很不好惹的样子。

    为首的应该就是雒老爷子。

    “逆子!”雒老爷子一看见雒义就怒不可抑,一看他和他身后的女人暧昧的氛围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没想到他们竟然在祖宅做这种事。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真是丢尽了雒家的脸!”

    雒义看着他,懒洋洋地说:“雒家,跟我有什么关系?就凭我姓雒吗?”

    雒老爷子知道他的脾性,他就不该把他带去青川,那个时候也不应该认下他。

    “你想玩怎么都随你,可是你不能把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到这里来!”

    “不三不四?”雒义感受到雒老爷子的愤怒,让姜镜站到自己前面来,自她肩膀压下,嗓音低低道:“告诉这个老不死的,你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姜镜看着雒老爷子正怒目圆睁看着自己,没有说话,雒老爷子的气场不比雒义差,眼神阴沉沉的要杀死人。

    雒义要疯,还要带她一起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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