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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昭心骗局》 30-40(第2/21页)
迹。
“你来找我干什么。”姜镜问。
“哪来这么多问题。”雒义反而不耐烦地笑了一下,答得随意,“当然是想你啊。”
自从姜镜家里出事以后姜镜就闭门不出,不想跟任何人联系,同样也包括雒义。
他状态不是特别好,好像喝了特别特别多的酒,整个人都是一种说不上来的状态。姜镜还想说什么,他就已经倒在她的肩上,姜镜以为他晕过去了,慌张地扶住他的肩膀,却听见他无比清醒地在耳边说:“债还清了,以后不会有人再来找你了。”
那时候的姜镜还不懂他话里的含义,两个人就已经分道扬镳,这么多年过去,雒义是带着恨的,她是带着什么的呢?
他这么恨她。
又为什么会救她。
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好。
姜镜看着雒义的脸,却看见他攒起一抹讥诮的笑,说道:“打狗也要看主人,所以我护你,天经地义。”
“……”
姜镜还是对他的做法太有滤镜了,像大多数感性的女人一样,对方给了一颗甜枣她就天真地认为对方是好人。
雒义说得对,是她太天真了。
所谓的好人,不过是支配别人绝望的凌迟者。
她不该因为他伪装的温柔而忘记他所做的一切。
姜镜说:“回去吧。”
“你可以选择自己走回去。”
区医院离姜镜有十几公里的路,以她的体格,恐怕要走到天亮,不止天亮,可能出了医院又被谁盯上。
小镇没有出租车,也没有共享单车,她只能走回去。
姜镜愣了一下,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刚走出几步,姜镜的身体就瞬间腾空了,一时间天旋地转,她才发现是雒义扛起了她。
姜镜锤着他的背,“你放我下来!”
雒义仿佛没有听到一样,把她抱到医院,强行地办了住院手续。
医生打了个哈欠,没想到兜兜转转姜镜还是回来了,他开了证明,之后雒义要求了一个单独的病房,医生同意了,姜镜被换上病服,再一次躺在了病床上。
输液针扎入手背间的刺痛让她清醒过来,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是逃出雒义的视线。
他打算做什么?
不是他同意她离开的吗?
现在又在做什么?
似乎是看破她的想法,雒义开口:“我说过,这场游戏只有我有资格叫停。”
姜镜说:“那这场游戏什么时候结
束?“她又抬头,看着他道:“雒义,整天纠缠着一个不爱你的人有意思吗?”
这句话仿佛扎入雒义的胸腔里,他脸色变冷了一些,“不爱我,那你爱谁?”
姜镜不说话,这还用问吗?或许她爱过他,但现在她的心早就在何宗璟那里了。
“何宗璟是吗?”雒义像是自顾自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录影带,姜镜看着眼熟的录影带,以为他又要莫名其妙发疯,立马蹭起来,“你要干什么?”
雒义瞥了姜镜一眼,笑了笑,“这么兴奋做什么?”
“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他又问她。
姜镜怎么不知道,里面那些难以启齿的内容,是她每天晚上的噩梦。
姜镜几乎是要拔掉手上的针去阻止他,雒义却在这时把录影带插。入了电视机里。
姜镜愣在原地,一时间无所动作。
只见画面里开始出现了何宗璟,以及小佟。
他们每天在同一间办公室工作,每天一起吃饭,有时候还会出去看电影,晚上何宗璟会开车送她回家,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
照片很清晰,有些是视频,视频里面小佟拿何宗璟的饭盒吃饭,小佟哭了何宗璟拿纸给她擦眼泪,到最后两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
这些照片都很私密,姜镜已经忘记了雒义的变态,只剩下胸口的窒息,像塞了一团棉花一样,潮潮的,又很肿胀。
她拼命想安慰自己她和何宗璟已经离婚了,他做什么都跟自己没有关系,或者安慰自己他们只是普通同事关系。
可她安慰了自己,欺骗了自己,自己就不会难受了吗?
姜镜一时说不出话来,眼泪忽然不可控地流了下来。
雒义看着她的表情,明明是他想看见的,却会因为她的伤心而愠怒,他走上去,关掉电视,又抬起她的脸,滚烫的泪珠滑过她的脸颊,落在他的手上,雒义压抑着内心的波澜,一字一句问道:“姜镜,你是在为哭?”
第32章 第32章从现在起,我是你的丈夫。
姜镜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还想着刚刚视频里的一幕,一瞬间如鲠在喉。
雒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几乎已经欺身而上,他的手撑在她的耳畔,目光居高临下,带着危险,“为一个废物东西哭成这样,你是有多没用?”
他的气息侵略性太强,包裹住姜镜周围,让她一瞬间愣神。
她其实也不全是为何宗璟而哭,毕竟他跟自己已经没有关系,只是想到这些天的遭遇,时常感叹命运的无力。
如果雒义没有回来,她现在应该还在贡京,不管有没有何宗璟,她都会好好的生活,种花,作画……反正总归不是这样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雒义盯着她,看她眸里千绪万幻,她的嘴唇很红,还有些肿。好些日子不见,她气色好了很多,想起那天晚上打的电话,她不明不白挂断,是不是身边有人了?
雒义视线往下,手勾起她的衣领,试图在找她身上有没有印记。
病服被挑起,皮肤透凉,姜镜猛地拉回自己的衣领,“你做什么!”
她模样很凶,雒义评价道:“有脾气了。”
姜镜别过头不语,她都没有跟他说话的欲望。
雒义偏偏凑近她耳畔,“来青川,是有人了?”
耳边酥酥麻麻,姜镜无法忽视,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那天跟你打电话,是有人在你旁边?”
姜镜回忆起,当时丑丑把她的颜料桶打翻,她才挂了电话。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姜镜有些心烦,开始推他,“你从我身上下去,我要休息了。”
她的态度让雒义感到很不爽,任凭姜镜怎么推都推不动,“不说是吗?”
他眸子里有浅薄的怒火,“不说我就做到你说出来。”
他转眼间又恢复到原来的恶劣,一时之间让姜镜难以招架,像一条脱了套绳的恶犬,发了疯地开始吠人。
他凑向姜镜的脖子之间,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姜镜推开他,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可怕的占有欲,可雒义还在继续,这里是医院,周围的病房都是空的,几乎没人注意到这里。
姜镜感到难堪,这个疯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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