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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昭心骗局》 30-40(第6/21页)
不能骗人。”
姜镜也不管会不会惹到他,索性这么说了,暴风雨没有来,疯狂没有来,雒义只是说:“我很在意。”
“我不是,就只能何宗璟是?”
他自上而下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姜镜,我嫉妒得快要疯掉。”
时间仿佛静止了,周围只有丑丑在吃东西的声音。姜镜第一次直白的听见雒义的想法,她愣愣地看着雒义,一时说不出来话。
这样的他,真的是她所认识的雒义吗?
*
何宗璟喝了很多的酒,胃痛又头痛地醒来,他发现自己睡在沙发上,身上凉凉的没有衣服,只有一条薄薄的毯子,厨房传来乒铃乓啷的动静,何宗璟揉着太阳穴,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他记得他在喝酒,然后姜镜回来了,对,她回来了!
何宗璟随便套了一件衣服在身上,踉踉跄跄跑到厨房喊了一声,“阿绪!”
小佟听到声音,心一疼,回过头,看着何宗璟,“你醒了。”
何宗璟看着小佟愣了愣,“怎么是你?”
雒泽垂下眸,“何总,你不记得了吗?”
她端着饭菜走出厨房,“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坐下来吃点吧。”
小佟从他身边走过,何宗璟低头一看就能看见她领口的印记,断了片的记忆连成线,等一切都差不多都想起来的时候,何宗璟却没有动作了。
原来昨天晚上的人是她。
“……”
何宗璟一时没办法接受,但还是走了过去,小佟做的菜不算精致,但还是很可口,何宗璟想着她一个人忙前忙后准备这么多也挺辛苦的,叫她也坐。
小佟在他对面坐下,一时间有些拘谨。
何宗璟知道小佟没有谈过男朋友,他对小姑娘做了这种事,不能闭口不提,他说:“身体怎么样?”
小佟脸一红,“你想起来了?”
“昨天是我酒后失态,抱歉。”
“没事。”小佟摆摆手,“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没什么,你不用对我负责。”
“你情我愿,你是说?”何宗璟看着她。
小佟脸更红了,“何总,其实……其实我喜欢你,也很仰慕你,我第一次喜欢这么一个人,不过只是我单方面的……哎呀,反正你不要感到困扰,昨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好了,我也不会跟别人说的。”
小姑娘语无伦次地说着,眼底的失落还是一闪而过。
何宗璟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她的脸,今天她没有再化成熟的妆容,而是她这个年龄段的原生态,皮肤白里透红。
他想起她刚毕业的时候来公司也是这样素面朝天,跟那些白领不一样,不精致但很活泼,每天何总长何总短,好像总是活力无限。
她才二十几岁,人生的大好年华,不能因为她遇见了自己而给她一个不好的体验。何宗璟从来不是渣男,更不会是提起裤子就走人那种,他想了想,还是说道:“小佟,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在一起吧。”
小佟睁大了眼睛,明明面前是饭菜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的耳朵好像也没听清,“您说什么?”
何宗璟重复道:“我说,我会对你负责。”
他认真地看着她。他想,自己或许对她也有心的的感觉,他喜欢她身上的朝气,像个小太阳一样,这段时间也是她待在他身边,看到他一切狼狈也愿意欣赏他的人。
小佟一时开心得无法言语,几乎已经站起身来,她没想到何宗璟竟然有一天会跟她在一起。她一直以为自己这份暗恋会被妥善藏好,却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被人发现并且认可。
“真的吗?我是你的女朋友了?”她难以置信。
何宗璟点点头,“真的。”
小佟绕到他身边前抱住他,这时她的眼睛看见墙上还挂着何宗璟和姜镜的结婚照,她一时间顿住了,“可是,姐姐怎么办?”
何宗璟听到她这么说,同样也顿住了。他忽地回想起自己醒来第一天便是去找姜镜,她说她不爱他了,他们以后都不要见面了。那就不要见面了吧,这样也好。
何宗璟回抱着小佟,说道:“她……已经是过去式了。”
*
嫉妒?
姜镜还是没想明白这个词会从雒义嘴里说出来。
“你不是恨我吗?”姜镜慢慢站起身,“又怎么会嫉妒?”
雒义眼底还是有红血丝,眼皮也是淡淡的乌青,整个人给人一种颓感。
他脱掉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内搭。他随意地在房子里面走动,所有的布置都已经恢复原位,甚至还多了一些东西,比如——
架子上的轩尼诗XO。
他把酒拿了下来,漫不经心拿出启瓶器,下一秒瓶子被打开,发出啵地一声。
窗帘被拉上,这是姜镜为了休息特地买的名贵窗帘,遮光性极好,一拉上就宛如天黑了,头顶的光是暖黄色,渲染一地旖旎。
丑丑也跳下楼去玩,雒义把门反锁,周遭的一切变得暧昧起来。
做好这一切,雒义好整以暇地靠在木桌旁,眼神懒懒地看着姜镜,开口道:“哄我。”
姜镜怀疑自己没听清,她站在那,看着雒义,“你说什么?”
雒义没有耐心继续重复,他给自己倒了杯酒,酒在灯光下晃动,浮光掠影,他继续道:“肉。偿还是什么,你自己选。”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哪来的补偿?”姜镜有些被气笑,这个人疯了吗?又疯了吧。
“你逃了这么多天,加上之前的四年,一共欠我多少次了。”
姜镜怀疑雒义就是一个无时不刻不在发。情的野狗,他脑子里怎么只想那些东西。
“我来例假了,没有什么可以给你。”姜镜说。
“过来我检查一下。”雒义喝了一口酒,面色沉沉。
检查什么?
姜镜简直没办法跟他沟通。雒义完全非人类,他几近有着几近偏执的征服欲,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和别人交流,只是一味地满足自己。
只要谁听他的话,他就会高兴。
“你说是什么?”
雒义已经走过来,“怎么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姜镜连忙往后退几步,直到最后已经没有空隙。
他抓住她。
姜镜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屋子狭小。逼仄,他做什么都可以。底下的司机是他派来看人的,只要他想做,做什么都可以。
姜镜最后被逼到瘫软在地,看着雒义高大的背影,“不要……”
她知道雒义会做出来的,无论是什么血他都不会介意,甚至闻见血味还会兴奋,没有比他更变态的人。
“怎么这么可怜?”雒义跟着蹲下,他身上是明显的酒味,带着刺激的余蕴,一下一下充斥着姜镜的鼻腔,“就这么害怕我吗?宝贝。”
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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