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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昭心骗局》 50-60(第15/19页)
默了。
她于雒义而言,到底是什么呢?是可以随意折辱的对象,还是供他消遣的玩具?
她不傻,知道雒义喜欢她,不然又怎么会给她挡刀还债。可是他从来没有说过爱她,之前反而一直在折磨她。
那些记忆,痛的酸涩的,一并刻入了姜镜的骨髓,她做不到忘记,因为都是她真真实实地经历了,可能在雒义住院的那一个月她对雒义心软过,也害怕他死去,但一想到曾经她还是无法接受他,也许他们都需要去沟通一下。
姜镜决定自己先做捅开窗户纸的人,“雒义,你爱我对吗?”
她的直白反而让雒义短暂地愣了一下,他没回答,也是另一种默认。
“可是你不会爱人,你伤害过我,我也无法接受你,这道坎在我这里是过不去的你懂吗?所以无论你现在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我们还是就按你说得那样井水不犯河水吧,以后你别再找我。我或许会回青川,免得你再看见我,也免得我们再发生交集。”
终于还是姜镜彻底给这段关系画上了句号。她要亲手斩断这些不可能,让雒义彻底明白他对她造成的伤害。
她不指望雒义有什么醒悟,或许他天生就是坏种,流着雒家凉薄的血。他可能变了,少了那些棱角和戾气,可他终究是他,他终究叫雒义。
姜镜说完,没有再继续收拾东西,这些本来就是雒义的钱买的,她不缺也不想要,随手拿过一条裙子去了对面房间换,出来的时候她最后看了一眼雒义,后者站在那里没有动,有很多情绪在他眼里交织、盘旋,那是姜镜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神。
不过姜镜还是走了,走的时候留下一句话,“雒义,爱人不是你这样爱的。以后碰见喜欢的人,不要把她推开,也不要去折磨她,应该用尽你全能去爱她。可能我们还能算个朋友吧,这是我作为朋友的忠告。”
姜镜觉得自己已经够体面了,她觉得他们两清了,她也不想带着对谁的恨他过后半生。窗外阳光明媚,她也要开始新的日子了。
“可我不想就这样结束。”雒义慢慢走近,他声音有点哑,“告诉我,你怎么才能原谅我?”
姜镜笑了笑,“我已经原谅你了啊。只是我不喜欢你了,所以不会再继续待在你身边,我现在就想当个扫地僧,我自己一个人走走停停,挺好。”
雒义抿着唇,脸色变得难堪起来,相比于姜镜的洒脱他陷入了一种巨大的痛苦之中,“那你喜欢谁,昨晚送你回家的那个男人吗?”
姜镜摇摇头,没说话。看来他还是不懂自己说的什么。
“你如果缺什么可以告诉我。”
姜镜说:“我什么都不缺。”
“如果要说缺什么的话,可能缺只狗吧。”
她想回到青川,她已经有丑丑了,再养只小狗,远离这里好好生活。
姜镜陷入自己未来美好的生活里,忽地听见雒义挤出一句,“我可以做你的狗。”
第59章 第59章阴魂不散。
姜镜怀疑自己听错了,雒义说可以做她的狗?
她好笑道:“我说的是真的狗。”
雒义却出奇地没有恼怒,他好像处入了一种痛苦的情绪,整个人都很沉闷,姿态低了又低,“姜镜,我真的……”
“不想失去你。”
姜镜不明白他情绪为什么宣泄得这么大,她还是安慰,“也许失去比拥有更踏实呢。”
既然说开了就没必要闹得太僵,防止以后雒义回过神来继续发疯。
姜镜尽量做个好人,温和道:“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多人呢,你会遇到更好的。只要你不再像以前那样,会遇到很好的人。”
反正他们是不可能了。
姜镜的十八岁给了他,不想二十八岁还在他身边。
姜镜这次真的走了,她转身的瞬间,雒义再次拉住了她的手。他的手灼热,两人相触间产生静电,微小的电流产生那一瞬间让姜镜的心一咯噔。
脑海里闪过无数年少时和她在一起的画面。
她为他逃课,他带她看海。
姜镜是心软的,同时也是念旧的,她想现在的雒义其实是她喜欢的类型,只要他性格好一点,他真的是她的理想型。
但她的理智打败了她的心软,最后她还是挣脱开雒义的手。
姜镜认真地看着他,他跟自己记忆里的人没有多大变化,只是多了份成熟,更有棱角。
“雒义,我累了,也言尽于此了。就这样吧,好吗?”
最后一句她说的很轻,不是怕惹恼雒义,因为她知道自从她从鬼门关回来雒义就再也没有发过脾气,如今也是一样。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很多话没有宣泄于口,“你说过会永远待在我身边。”
“那是你说的,我没有说过。”
“姜镜,到底要怎么才能原谅我?”
“不要再继续这样话题了。”姜镜有点抗拒,“放过我,你只是执念在作祟,等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你对我不是爱。”
他对她只是执念。
没有人会忘记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姜镜明白,自己曾经狠狠地甩了雒义,所以他一直怀恨在心,但现在爱恨都抵消了,真正的感受会慢慢浮出水面的。
姜镜不再有耐心,她也不再看他,而是直接转身离开。
张妈听见两人在二楼说话的动静,以为两个人吵架了,但是也没有大吵大闹像以前一样砸东西。
她在厨房小心探头看,看见姜镜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门,而雒义没有追出去,只是盯着姜镜的背影,手指深深陷进了木质栏杆。
*
“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
菩竹湾,整个贡京最喧嚣的地方,曾经夜夜笙歌,今晚雒义却停了所有的灯光,只开了顶楼的包间。
宋晨鹤好久没见他,听说他去了香港,没曾想回来就变了样,倒是让他大开眼界。
“怎么,雒大少爷去一趟香港还受情伤了?”
宋晨鹤倚靠在墙边看雒义,饶有趣味。
他今天接到雒义的电话,马上就赶了过来,连钟韫姿都没带,以前他去哪都会带着她的。
见雒义不说话,宋晨鹤蹲下来看他一杯杯酒往里灌,“我抛弃温柔乡,不是来看你喝酒的。”
雒义停了下来,腹部的伤口因为酒精的作用而变得火辣辣,“这不是廉价的酒。”
宋晨鹤呵了一声,“我知道这是阿玛菲利口酒,我都舍不得开,你拿来当说喝。”
雒义眯了眯眼,“你和钟韫姿最近怎么样?”
宋晨鹤觉得他问得跨度有点大,还是说:“我挺喜欢她,她也挺喜欢我,不愧多亏了你我才能遇见她。”
雒义忽略后半句,“喜欢你?有多喜欢?”
宋晨鹤说:“当然是非常喜欢。”
“为什么?”
“你在质疑我的魅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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