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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昭心骗局》 50-60(第4/19页)
姜镜的声音很冷,不留情面,雒义最后看了她一眼,还是出去了。
姜镜闭上眼,开始自己休息。
*
不知道是不是医生对雒义说了什么,雒义比上一次住院还要收敛,只要姜镜稍微一皱眉,雒义就会强忍着情绪消失在他眼前。
雒义这几天都是贴身照顾姜镜,没有请护工。这天雒义做在姜镜旁边削苹果,他养尊处优,连一个苹果都不会削,断断续续的,看着滑稽,姜镜看着他低垂的眉眼,道:“我想出院了。”
雒义手里的苹果刚切好,尖刀刺向果肉,他用力地分出一瓣来,然后递给姜镜,“医生说你还要住院观察,学校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
“可是我已经没问题了,为什么一直要让我住在这里,这里都快成我家了。”
“你要是想,这里也可以成为你家。”雒义扫视了一圈周围。
“我不想。”姜镜拍开苹果块,啪嗒一下掉在地上,“你到底听没听懂我的意思?”
果肉翻滚在地,地面很干净,这样也不见落灰,雒义的目光随之移动,最后定格在姜镜脸上,他不急也不恼,反而笑了一声,“先把身体养好,不然哪里都不许去。”
“我说了我已经好了,你要我说几次?”
可能是觉得自己身体病殃殃,也可能是雒义这段时间对她不再肆虐,姜镜已经无所顾忌,她少了很多耐心,以至于雒义跟她说一句话都很烦。
雒义道:“这么着急出院干什么,回学校?”
“嗯。”
“回去就为了见那个人?”
姜镜还是嗯。她只是敷衍,根本没往其他方面想,可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雒义冷了脸,“那更不能让你回去了。”
雒义接着走出门,门口隐隐约约有人守着,姜镜知道那都是监视她的,她有些无心再管,和雒义的对话已经耗费了她大半精力,她闭上眼,又迷迷糊糊睡着,醒来的时候身边空空如也,她听见外面好像有人在说话。
“时间到了,该给姜小姐换输液瓶了。”
“我不敢去,你去吧。”
“为什么?”
“你不知道前几天那位因为她的事别墅的佣人都换了一批,我害怕我待会出了什么差错饭碗都没了。”
“哎……就换个水,至于吗?”
“你不知道那位多可怕,虽然长
得好,也有钱,但是不敢惹啊。”
“算了,那我去吧。”
接着有人轻轻敲了门,然后打开,姜镜下一秒闭上眼,她已经习惯了装睡。
对方蹑手蹑脚进来,等换好后,姜镜睁开了眼,看见她睁开眼,护士一下愣住,接着手忙脚乱道:“对不起,我把你弄疼了吗?真的对不起……”
姜镜没想到她会这么怕自己,安慰般地笑了笑,“你这么怕我吗?”
“没有,我怕自己失误。”
“这么发抖,肯定还是因为怕我了。”
“真的不是。”
“放心,就算你把整个房间拆了我都不会生气。”
“倒也没这么夸张啦……”护士不好意思地笑笑。
姜镜也跟着笑,“辛苦你了。”
护士看着她的笑,有些愣神,“姜小姐,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笑,你笑起来真好看,就是要多笑呀。”
姜镜自己也愣了,“是吗?”
“是啊,可能是因为医院的环境吧,总之不要太压抑自己了呀。”
“好。”
姜镜想起她们在外面说的雒义辞退别墅佣人的事,她竟然都不知道,于是询问护士起来,“雒义真的把别墅的人都辞退了?”
护士没想到姜镜忽然问起这个,一时之间有些支吾,最后点点头,“我也不清楚,那天……就是你被送来那天偶然听说的。”
“为什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护士开始为难。
姜镜明白她的顾虑,也没有再多问,后来护士出去了,一直到很晚姜镜都是一个人在房间,几乎在她又快睡着的时候,门响了,接着进来一个人,姜镜往那边看了眼,发现是消失一下午的雒义回来了。
再观窗外,已经黑得不见一丝星。姜镜不用想都知道是凌晨了,不知道雒义又进来干什么。
他慢慢走近,愈来愈烈的酒味扑鼻,姜镜很快就闻到了,等他彻底走到姜镜身边,喊了她的名字,这时姜镜还闻到一丝香水味。
他去声色场所了。
姜镜从不过问他这些事,背过身,“你来干什么?”
雒义坐在她身边,“还没睡?”
“现在要睡了,你出去吧。”
雒义没动,“这么抗拒我么。”
“难道会有人不抗拒你吗?”想到这个,姜镜忽然坐了起来,她看向雒义,直直问他,“听说你把别墅的人都辞了?”
雒义嗯得理所当然。
“为什么?”这次轮到姜镜问了。
“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还不足以滚蛋吗?”他说这句话一点没有人情味。
“他们都做错了什么?”
“没有照顾好你,就是最大的错。”
姜镜回忆起来,她不想别墅有太多人,都是让她们在自己上课的时候打扫,一日三餐她们按时做好,除此之外她们从不会打扰她,就这样简单地把她的起居照顾得井井有条,可雒义却就这样把她们都辞退了。
“她们没做错什么,把她们重新请回来吧。”
“有些事再去挽回毫无意义。”雒义兀自一笑,“宝贝,收起你可怜的同情心,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残酷的。”
姜镜摇摇头,“是你残酷。”
“是你太心软。”许是喝了酒的原因,雒义的本性也有些暴露,“你的心软酿成了很多祸。”
“比如呢?”
“比如你尚在牢狱的父亲。”
这句话宛如一把利剑,直直穿透姜镜的心,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狠狠甩了雒义一巴掌。
“啪!”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响起,格外刺耳。
这不是姜镜第一次打他,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用力。
“知道我的伤疤,所以故意刺痛我吗?”姜镜看着雒义,眼内没有一丝温度,死死盯着他。
雒义的脸上很快浮现一块红印,他本来就长得白,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十足明显。
他摸着被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但他丝毫没有生气的意味,“这样就很好,这样的你就很好。”
“宝贝,再来一次。”
第53章 第53章爽吗
姜镜觉得他是变态。
雒义本来就是一个变态。
她毫不留情又给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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