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伤害美人的事我做不到: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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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肩颈交界处时,我凝视着那处的五角星胎记,伸出舌头碰了碰,轻轻咬住。

    “嗯啊。”乔尼紧促地发出闷哼,手慌乱地扶上我的腰,低声说,“有些痒。”

    “你这里的胎记,好独特啊。”我轻轻吻了吻那枚胎记,凑过去含住他的唇,他的话语被吞进了我的喉管里。

    在书桌和书柜之间,空间并不算宽敞的轮椅上,二人呼吸交错。

    在一开始,刚刚碰到他的嘴唇时,他的蓝眼睛短短清晰了那么一瞬,但是很快,那片湛蓝又再次变得混浊。他的眼角还有些湿润,水润的眼球偶尔会溢出些许泪珠,红晕还未褪去又染上了新的。

    在呼吸都变得急促时,我从他身上下来,看他不舍地舔了舔唇,我笑着打开抽屉,找到了手套包装,仔细拆开,然后给乔尼认真地戴上。

    “蕾……”乔尼瞪大眼睛,我立刻揽上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低声指导他。

    乔尼眨了眨眼睛,凑过来:“我可以亲你吗?”他这么说着,唇贴*过来,轻轻包裹住我,手顺着我的脊椎一点点缓慢地滑下,时不时按着凹槽,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我忍不住下口咬了咬他,一时没控制住力度,他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溢了出来

    在他慌乱地想要找纸巾时,我按住他的手,让他继续抚摸我,轻轻舔了舔他的眼角:“咸的。你是水做的吗?你哭了好多。”

    乔尼嘀咕:“我控制不住。”把头埋到我脖子里轻轻吻了吻,见我没有反感,他开始一路留下细密而缠绵的吻。

    手指也轻轻按压着,慢慢试探着。隔着薄薄的手套,我依然能够感受到他的指尖有些粗糙,或许是常年骑马留下的茧子,和他脖子和胸口细嫩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想必他为了马术付出了不少功夫。或许是因为下半身瘫痪的原因,他的手臂肌肉格外有力。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个该陷入混乱的人应该是我,但乔尼看上去比我要迷糊多了。

    我看着他和我衣服上的水渍,亲了亲他的下巴:“一起洗澡吧。”

    蓝眼睛上的迷雾这才消散了点,乔尼的耳尖泛着红,悄声说:“那我把我们的衣服一起洗了吧。”

    ……

    折腾了好一会后,我意犹未尽,依然钻进了乔尼的被窝,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到他进胸口,轻声说:“你抱起来好舒服。我好喜欢抱着你啊。”

    乔尼也紧紧地抱着我:“那你就不要离开了。”

    我没有回应他。在乔尼温暖的体温包裹下,我一点点安稳地睡着了。

    *

    第二天,我依然准时在六点半醒来。看着毫无防备安详地陷入沉睡的乔尼,我悄悄从他的怀抱里爬出,下楼去吃早餐。

    管家抱着一只肥美的白鸽走进来,说:“小姐,好像是有人用信鸽给你寄信了。”

    我“哦”了一声,从鸽子的腿脖子那里拆下信筒,盯了会这只鸽子,忍不住说:“总感觉这只鸽子一定很好吃。”

    我话音刚落,这只鸽子仿佛就跟听得懂人话一般,立刻飞了出去。我也没急着拆开信件,而是说:“管家,你多买点那种无菌手套吧。”

    “好的。”

    我吃了一两口面包,忍不住问我万能的管家:“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逼迫一个人哭,但又不会伤害到他?”

    管家沉默地盯着我,我撑着脸长叹一口气:“乔尼哭起来好可爱,我好想让他多哭哭啊,好想欺负他,可我怕我一不小心把他玩坏了。”

    “变……”

    管家嘀咕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抓着管家的手,认真问:“你说什么?是更好地欺负他还能够让他喜欢我的方式吗?可恶啊,要是他的性癖就是被人欺负就好了。我好想看他哭。”

    管家捂脸:“小姐,请放过我吧。”

    【作者有话说】

    re被乔鲁诺搞的时候暗自下定决心再也不搞年纪比她小的。

    结果……[鼓掌]

    那个时代应该没有发明手指套。大家就当是手术用无菌手套吧,那个时代好像这个是发明了的……

    反正是二次元啦!别管咯[摊手]

    72乙游高玩在哪里

    ◎选谁做舞会舞伴◎

    我真的很想让瓦伦泰放过我。

    瓦伦泰寄来的信件只粗略地写了几句,大概意思是,让我给一个即将展开的赛马活动投钱。

    钱不是问题。一方面,我这具身体家里是搞房地产的,在这个时代,光是土地增值就有够赚的了;另一方面,我又不会一直呆在这里,根本不需要考虑投入的钱会不会有亏损。

    在我注入资金的第二天,报纸上就出现了总统赞扬民众关心体育竞技比赛的精神,为了鼓励这种行为,他也投了钱进去。

    之后给这场还在筹备宣传阶段的赛事投资的人就变多了。报纸几乎每天都会猜测最终这场比赛的奖池能有多丰厚。

    由于我似乎是第一个投入大笔资金的赞助方,而且还受到了总统表扬,所以记者几乎都是冲着我来的。

    甚至连那个赛事主办方都让我一起去参加新闻发布会,还让我参与赛程规划之类的讨论,一堆杂七杂八听着就烦的事情……

    瓦伦泰表示政府只在背后给予鼓励支持,不参与主要规划。然后就美美隐身了?

    如果他真的就这么消失就好了,我直接假装没有看见主办方寄来的信件,不管主办方死活,美滋滋地去玩。

    但他很快又给我寄了一堆信,让我熟读背诵上面的内容,然后一字不漏地在赛事讨论会上发表建议。

    熟读背诵……滚啊!我早就毕业了,为什么还要背书!

    但瓦伦泰说,这场赛事可以帮助他收集遗体,所以我也只能捏着鼻子强逼自己去背那一长串我完全没兴趣阅读的文字。

    “……起点定在圣地亚哥,便于海外参赛者……”

    “作为第一个横跨大半个北美的赛事……”

    “同意参赛者携带武器参加……”

    我坐在瓦伦泰宅子的客厅生无可恋地背书,在我的正对面是边批文件边喝咖啡的瓦伦泰。他时不时还在我停下来背书时,严厉地敦促我继续背诵。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提这些意见。”我嘟囔着,悄悄拿起桌上的小饼干准备塞进嘴里。

    “没背完不能吃曲奇。”瓦伦泰拿起手边的棍子把我指头夹着的饼干戳下来。

    戳下来……?我目瞪口呆地盯着掉在地上的饼干,眼睁睁看着瓦伦泰走过来把那盘饼干端到了他背后的书柜上放着。

    无视我控诉的眼神,瓦伦泰面无表情地说:“我亲自出面或许会引起其它国家政府的注意。为了保证收集遗体整个事项是暗中进行的,作为总统,我只能负责一些安全管控……”他话好密,还不让我吃饼干。

    听到瓦伦泰似乎要开始教导我为什么要设置这些赛点,以便我更好地背诵这份发言稿。我感觉我的大脑皮层开始变得光滑……

    “对了。如果新闻发布会上有人问你,你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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