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伤害美人的事我做不到: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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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乔尼只是说:“我觉得你虽然有时候有些不着调,但也不是胡来的那种人。你应该有自己的打算吧。”

    乔尼没有对我的决定做什么阻拦,但管家得知我要去参加大赛后,非常不赞成我的“疯狂行径”。

    “小姐,这场比赛几乎横跨了整个北美,甚至允许携带武器参赛,更关键的是还要求签署生死状,整场大赛的奖金就这么点,你图什么啊……”

    “帮我采购一些长途比赛需要的东西吧。”我撑着头看远处在马场里尝试驯服驽马的乔尼,轻声说道。

    管家:“小姐,我不希望你出意外。”

    我笑着抛了抛我手中的枪支:“你见过这种型号的枪支吗?”

    “这是我的朋友送我的礼物。”这把手枪是霍尔马吉欧送我的,因为我把它放在约旦河那里,所以这把枪才能跟着我来到这个世界。

    “我和我的朋友们已经分别很久了。如果我想要再见到他们,我必须要参加这场比赛。”

    第二天一早,管家默不作声地为我准备好了行囊。我打开报纸一看,发现标题又是大大的几行字:《爱情迷药?!富家女竟为他赌上性命参加……》

    标题看到一半,我就合上了报纸。管家见此幽幽地说:“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小姐就是被爱情冲昏头了的傻瓜。”

    “呵呵。”

    如果大赛结束我还没回去,那我高低要把这个写我八卦写了两年的无良记者拖出来揍一顿。

    这个无良记者取标题水平烂成这样,为什么要让他的新闻占头条啊!要不是因为忽略主角是我的情况下,这个新闻读起来还怪搞笑的,我坚决忍不了他两年。

    我穿上了活动方便的牛仔服,看着管家手里的那顶造型帅气的牛仔帽,笑道:“品味很好嘛,不愧是管家。”

    管家叹了口气:“野外会很危险,注意安全。”

    我戴上这顶牛仔帽,翻身跨上了马匹,朝管家比了个心:“放心,我不会有任何问题。”

    *

    比赛的第一阶段赛程并不长,全程只有一万五千米。对于马匹来说,算不上长途跑。

    我并不打算跟着乔尼。因为我想拿个好名次,而一直跟在一个人后面跑,我绝对拿不到好名次。

    ……虽然我参加比赛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拿奖,但这和我想要个好名次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我就是单纯看大家都在往前冲,我也想往前冲啦。

    所以在比赛后半段,即便知道进入杂树林,马匹和我都有可能被杂乱的树枝给弄伤,我也依然选择像其它人一样为了抄近道进入杂树林。

    我旁边有个黑人小伙跟着我一起闯了进去,他一进入树林就闭上了眼睛。

    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在杂树林赛马还不看路,等着被树枝戳瞎眼睛吗?

    可是他非但没有被树枝戳瞎眼睛,反而精准无比地避开了每一根树枝!甚至将坠马这种本该会迎来大失败的情况,转变为了更有利于他的情况:因为他被马匹拖着走了,所以他的马穿梭树林更轻松了!  ?原来这家伙是个高手吗!可恶啊!

    我刚准备依靠我学了两年的半吊子技术努力让我的好马跑得更快,抬头就看到了之前见到过的长发披风男举起一颗不断回转的铁球。

    他轻轻将球一抛,那些杂乱的树枝立刻就被回转的铁球击倒,为长发披风男开了个道。

    然后在长发披风男穿过去后,这些原本卧倒的树枝又重新立了起来,继续阻挡后面的人。

    ……那个神奇铁球是什么,在哪买的?

    等等,这个是开挂了吧!主办方不管吗?喂!

    我抬起头寻找裁判乘坐的热气球身影,无果。但因为我这个分神,一个树枝立刻出现在我的眼前,眼看着这根粗壮树枝要拍上我的脸了——

    不行啊!这里没有东方仗助帮我治疗,我绝对不能受伤!

    “约旦河!”

    ……

    有了约旦河的帮助,我后面的赛程轻松了不少。最后我也算是在前列的参赛者了。

    唉!该死的替身使者。

    和我这个靠替身拿到高位次的该死的替身使者相反的,是一个纯靠**的参赛者。

    谁敢想啊,虽然说史提尔有说过不用马匹参赛也可以,但谁能想到竟然有人完全只靠脚力来参赛!

    一万五千米呢,这家伙纯靠腿,赢过了所有骑马的参赛者拿到了第一名!

    这个**也太强了吧,他拿脚踹人是不是可以把人从美国踹到意大利。

    对于这种强者,我忍不住举起酒杯对他表示敬意:“哇,你真牛。”

    他犹豫了一会,接过我的酒杯,一饮而尽:“谢谢。”

    ……我只是在敬酒啊?不是想把这杯酒给你!而且这杯酒,你不是看着我喝了一口吗,你还往嘴里送!

    我刚准备吐槽这家伙是不是有点太没常识了,就发现这个家伙的打扮好像是印第安人的常见风格。

    那这可能是印第安人的某种传统……吧?

    我乖乖将准备说出口的“你家没人教你礼仪吗”吞了回去,转而说:“加油。”

    “谢谢。”他说着也去拿了杯酒,喝了一口,递给我:“你也加油。”

    我:“……”印第安人真的有这么奇怪的传统吗。

    在这个印第安少年的注视下,我默默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谢谢。”

    喝完那杯酒后,我在日本生活十几年养成的习惯突然被唤醒,我默默地鞠了个躬,默默地离开,然后飞奔去了乔尼那里。

    他似乎正在跟那个拿着铁球的长发披风男说话,我凑过去问:“他就是你说的那个男人?”

    长发男看来我一眼,皱眉看向乔尼:“你的女朋友?”

    “额,不是。现在不是。”乔尼很尴尬地说,顺便看了我几眼。

    我对他的否认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伸出手,对那个长发披风男道:“我叫蕾娜塔。你呢?”

    “杰洛。齐贝林。”名叫杰洛的男人没有握住我的手,“不过我只答应和乔尼组队。”

    “……我也不想和你组队好吧。”我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这两个家伙。

    乔斯达和齐贝林聚在了一起……不妙啊不妙啊,这样发展下去总感觉接下来真的又要展开热血的战斗了。

    这一天剩下的时光,直到我走进我的选手帐篷里休息之前,我都在思考接下来是不是真的要开打了。

    坦白说,我休息了快两年,已经快变成一条米虫了。米虫是不会想打架的。

    但要素已经齐全得不能再齐全了。

    ……

    好吧,事已至此,先睡觉。反正最后我抢到遗体就可以了!

    正当我已经洗得香香的,穿好睡衣,准备盖铺盖睡觉,一个人突然拉开了我的营帐的帘子。

    还没等我看清来者是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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