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不能选柯学世界退休: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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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多。

    我不再废话,直接上手把这只仿佛还在考虑着什么的银皮虎斑猫打包带走。负责人一路跟在我的后面:“好的好的,您直接带走就行, 资料转移我们后续会办妥当的, 不用您操心——其他综合成绩前五的直接拨到行动组卡慕大人手里是吗——好的好的, 大人慢走。”

    ——————————

    “所以说你就这么把他捡了回来?”君度挑高了一边眉毛, 问我道。

    我看着他的眉毛, 感觉君度可真是个了不起的人:“为什么你能只挑高一边眉毛脸上的神情还没崩——感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几乎和能wink的贝尔摩德一样厉害。”

    “别想着岔开话题——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奇怪东西。你打算手把手亲自培养他?”

    “是这只猫——我是说他自己说要跟我回家,我这么善良的人当然要满足他的愿望啦——”

    “——而且我还挺满意他的, 长相性格脾气看着都挺合我眼缘。”

    “你这是强买强卖——他怕不是被你强迫的。”君度吐槽我。

    “啊呀君度,你怎能这样说我,我像是那种人吗?”

    “你是。”他无情地回答。

    “你这样我真的要伤心了——小心我哭给你看!”

    “快哭。”

    “真冷酷啊,君度。”

    “要叫前辈啊混蛋!”

    …………………………

    总而言之,虽然这是一场被君度评价为“绑架”的捡猫行动,我仍然厚着脸皮把黑泽阵捡回了家。

    虽然我有好几套龙舌兰给我买的安全屋,但我最长住的只有一套。

    “这里有三间房——主卧当然是我的,次卧和客房你自己选一个。”我站在玄关处一边换鞋一边说。

    他没说话,分别到次卧和客房转了一圈,把一直背在背后的吉他包放在了次卧。我看着他在整套房子里转来转去,感觉有点好笑——像是那种猫主子在新环境里踩来踩去,四处巡逻。

    咳,感觉这种比喻有点失礼。

    我心虚了一瞬,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我是前辈,前辈做什么不都是应该的吗?

    ……已经完全变成君度的形状了呢,鹤辞。

    我看了眼表,决定先带他出去吃午饭。

    “中午你想吃什么?”出于前辈的责任心,我还是决定先征询他的意见。

    “都可以。”他淡淡的说。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快乐地拉着他出去吃了寿喜锅。

    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想。

    然后我试图用我的道理说服黑泽阵:“今天是你到我手下的第一天,第一天是个好日子,好日子就该吃一顿好的以表庆祝,我们在日本所以要吃日料,日料里首当其冲的就是寿喜锅——你相信我,绝对不是因为我想吃寿喜锅了。”

    黑泽阵对我的说法并没有什么表示。

    不过他没怎么吃寿喜锅,反而烤青花鱼吃了不少——我猜想因为他不喜欢吃太甜的东西。

    可恶,真是没有眼光。

    吃完了,我又拉着他去商场买日用品——黑泽阵从基地过来的时候只背了一个看着就很重的吉他包——我猜想里面是狙击枪和其他的手枪匕首之类的武器,除此之外只有一套身上穿的衣服。

    所以今天的重中之重就是给他置办一套生活用品,不然他在我家里只能用我的东西了。

    虽然好像也不是不行。

    我猜他是混血,很可能还是混的日耳曼或者斯拉夫那边的人种——不然没法解释他那高颧骨和深鼻梁,还有他银色的头发——这么浅的发色不可能是立本纯种人。

    坐车带他回来的路上我随口问了一句他的年纪。他看着窗外:“我也不知道……”他随即补充到:“我是被捡到的,当时捡到我的人也不知道我究竟多大,就按照12岁报上去了,如果问这个的话,我现在是17岁。”

    我在心里换算了一下,那之后我遇见的琴酒就应该是29或者30岁了。

    看他之后又是叼烟冷笑又是举枪威胁的,还真看不出来他其实这么年轻。

    又想了想那个据说已经29却长了一张娃娃脸的安室透,和那个明明三十好几了却装嫩硬说自己是26岁的东都大学研究生,我沉默了。

    所以常常生气果然会显人老,穿黑衣服也容易压人岁数——等回去就把我衣柜里那些属于琴酒的黑大衣都丢掉。

    虽然加上在空间里的岁月,我年纪已经不小了,但好歹我还有一张可以忽悠人的脸——谁都不会想被别人嘲笑岁数大吧?

    明明黑泽现在才17,但身高已经差不多跟我一样高了——我可是有183的男人!

    为什么他会这么高?又是血缘加成吗?

    我也没看安室透长的很高啊!

    不过赤井秀一也确实很高——他和日后的琴酒好像差不多高?都有个一米九的样子。

    等回去了问问他们。

    因为差不多的身高和体型,理论上我的衣服他都可以穿,不过我觉得让后辈穿自己的衣服实在是太磕碜了——搞得好像我这个前辈很穷的样子。

    所以我把今天的任务全都推给了君度,让他去替我完成——与其搁那八卦我新收的徒弟,不如出去出出任务——自从我接过了行动组组长的位置后,他天天无所事事地晃来晃去,清闲的简直让人眼红了。

    无视了他:“有徒忘友,你怎么能把这种等级的任务推给我……”的哀嚎,我冷静地把今天的任务都从单子上划掉。

    别看这家伙哀嚎的这么大声,一副醉醺醺好像很废的样子,事实上这些任务对他来说没有一点难度——在我之前就一直是他在做这种等级的任务。

    他只是在那装可怜罢了。

    “别喊了——”我有些头疼地站在基地里他的房门口,“大不了下次聚会我把黑泽阵带来——你不是一直很想见见他么。”

    “呦呵——你变性了?”他的哀嚎戛然而止,好奇地从门后探出头来,“你不是一直护着躲着像个宝贝一样不让人见么,怎么突然就松口了?”

    “哪有护着,这不是刚从基地里接过来,还没来得及安顿好呢——等过段日子就给你带过来。”

    我见他接下了任务单,转身摆摆手就要走。

    “真是用完了就丢……”他哀怨地在我身后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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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这件怎么样?”我举起一件淡蓝色的卫衣外套,上面印着“Brandy”的字样。我往他身上比了比,感觉挺合适:“你别这么一副面无表情的鬼样子,你才十七岁!阳光开朗一点,来来来笑一个我看看合不合适。”

    他咧了一下嘴,露出一个冷气森森的笑来。

    ……我觉得他可能不是很满意我挑的衣服。

    我沉默了一下,放下了那件外套,转身又拎起一件卡其色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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