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绿: 2、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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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来说诱惑力太大了,一时被冲昏了头:“我今天没带读卡器,传不了手机,我们加个微信吧。我回头发给你。”

    拿出手机扫二维码时手在抖。

    内心默默祈祷沈序秋永远不会知道她拿他视频卖钱。

    池绿拍了几段沈聿初跟别人交谈的视频当素材后,身体莫名冷得打颤,嘴唇冰凉凉,肚子也有点疼,估计是着凉感冒了。

    原本血条拉满的她,现在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躺一会。

    沈聿初让她去隔壁总统套房,他晚点就到。

    10分钟后有条不紊地进行的晚宴却乍然发出巨大动静。

    众人疑惑地寻声看去,中间的人群形成圆圈惊恐后退。

    中心圈有个男人握着一把瑞士军刀呐喊着去死之类的词语,并凶狠扑向沈序秋。

    就在全场都以为沈序秋要遭殃时,他却矫健攥住男人握着军刀的手腕,猛地一掰,男人痛苦的叫喊声伴随着咔嚓声清晰响起。

    滑落的刀被沈序秋接住后,他顺手将男人脑袋狠狠摁在旁边桌面,哐当哗啦掉地的果盘香槟红酒尖锐刺耳。

    现场一片混乱,红色液体染红了白布。

    打扮精致的美女们个个都被吓得花容失色。

    几个安保从门外跑过来迅速将他压制住带出去。

    差点被刺一刀的沈序秋文风不动,淡定自若地跟着。

    周围噤若寒蝉,安静得诡异。

    沈聿初及时站出来控场,安抚大家的情绪。

    还说这是家事,不希望被外传,让刚才拍了照片录了视频的人删掉。

    在场很多人都等着沈序秋指点一二,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说没拍照,保证没有东西外流,最重要的是他们可不敢得罪沈序秋这尊大佛。

    他当年掌权云维,不顾他爸爸沈敬驰反对六亲不认,将夺权失败挪用公司几个亿公款的伯伯送进监狱,一大批对他上任表示不服的高层瞬间被他的雷霆手段整顿得鞍前马后。

    但他根本不在意,稳定局面后又开始组建信得过的新鲜血液,短短半年云维公司整个系统就全部更新换代,现在就连沈敬驰说话也不顶用了。

    在名利场那些圆滑包容的富商虽然表面和气,不做当众为难人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却爱背地里搞能害死人的大动作。

    而沈序秋杀伐决断从不看场合全凭心情。

    脾性烈,方式野,硬痞。

    沈敬驰一开始还看不惯他没风雅的我行我素,教育他别把恩怨放明面,如今慢慢地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是优柔寡断善良也无法在这个高位长久立足,二是他生性如此。

    像一头未被驯服的锐利野豹。

    他对待亲情都如此狠心,何况是外人。

    自然没人敢挑战他,忤逆他。

    *

    隔壁总统套房。

    劈里啪啦声把趴在床沿歇息的池绿吓一跳。

    总统套房是三房两厅,池绿回到刚才换衣服的房间穿上有樟脑丸味的外套便趴着床沿休息。

    听见动静以为是沈聿初过来了。

    她乏力地起身,捂着绞痛的肚子来到门口看到一群人影又被吓得弹簧一般缩回去。

    她好像看见沈序秋了?

    心脏跳到嗓子眼。

    脑子一片浆糊,好奇心促使她再次将脑袋探出。

    会客厅站了几道身影。

    其中一道颀长硬朗正是沈序秋。

    他身上的西装外套不知何时脱下了,坐在沙发单手解开温莎结领带,凌厉的眉目阴郁冷鸷地盯着被两个壮汉五花大绑摁在茶几的男人。

    ——是刚才在楼下跪着抱住沈序秋大腿的男人,他不知怎么混了进来。

    看上去是要被狠狠教训。

    沈序秋难道是想做违法犯罪的事情吗?不然为什么把人摁在茶几。

    他也不是第一次让手下摁着人,几个月前爷爷只不过是动怒拍了下桌子,他们立马就把爷爷摁桌面……

    他还看似指责手下,实则阴阳爷爷:“一个70岁老头还能伤到我?别把老人骨头压碎了。”

    “不过,老人既然皮痒那你们就帮忙磨一磨。”

    坏极了,像流氓痞子,一点也不尊老爱幼。

    还有什么坏事是他不敢做的吗?

    躲在房门里的池绿因身体的不适和紧张,发鬓冒着细汗,思绪空白了几秒后颤颤巍巍拿起相机,偷偷对着会客厅按下录制时手抖得厉害。

    沈序秋冷眼任由男人大喊大叫,搁在膝上的右手娴熟灵活地玩转着一把瑞士军刀。

    像高中一些男生课间休息时用圆珠笔在五指转动耍帅吸引女生注意。

    只不过,圆珠笔变成了军刀,他也不是耍帅,单纯是在思考、旁观。

    他也用不着耍帅,那张脸轮廓深邃,骨相顶级。

    见男人骂得筋疲力尽后,沈序秋停止指尖的转动,手里的刀片光影闪亮刺眼。

    “骂完了?”

    沈序秋起身走到男人身旁,锋利刀尖抵着男人的头,他顿时不敢挣扎。

    “比起动嘴我更喜欢动手。”

    “你说,这刀刺进脑袋里,流出来的是血还是草包啊?”

    被摁住的男人紧绷着,顿时没了骂人的力气。

    那抵着脑袋的刀飞速拿起再猛烈刺下时吓得池绿捂嘴紧急闭眼。

    外面惊恐、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停下后,她才敢睁开眼——

    男人侧脸压着的果盘四分五裂,锋利光亮的刀刃上倒映他惊恐的眼睛,他哆嗦着,眼泪流出,短短几秒脸上爬满冷汗。

    沈序秋垂眼,目光寒戾,他拿起插.裂果盘的刀,乌眸阴恻恻:“比起你低俗的骂声,我更乐意听你绝望的哭喊。”

    “活在法制社会真是便宜你了。”

    偏了几毫米的刀是法律,不是沈序秋的道德底线。

    男人有一种死而复生的松懈,笑得厉声:“为了那点亏损,你非要对我赶尽杀绝。”

    “沈序秋,你没有心,要不是你大哥飞机失事,老二车祸成植物人,老三从政对商没兴趣,你区区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怎么可能坐上今天的高位?”

    “你当年一回来他们就死亡出事,你难道不是扫把星?他们的死因说不定跟你脱不了关系……”

    说到后面开始咆哮:“我要警察重启档案严查!”

    蒋霖眉心突突直跳,这男人真是不要命了。

    ‘私生子’三个字是沈序秋的逆鳞。沈序秋18岁被接回沈家后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才认祖归宗,上面有三个同父异母的优秀哥哥,大哥和二哥从小就被当成继承人培养。

    集团再怎么也不可能由一个私生子接手继承。

    沈序秋回沈家的那两年是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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