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绿: 7、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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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蘑汤明明很鲜美,不知道他口味怎么那么刁钻。

    才安静吃了两口,余光里他放下相机,评价道:“拍得不行。”

    离开时丢下一句:“10分钟后去停机坪。”

    10分钟够她吃完早餐。

    她吃得不多,细嚼慢咽吃了半碗喝了两口温热鲜美的汤,离开时随手抓了一把澳洲空运蓝莓和车厘子。

    后花园有个停机坪。

    梅姨说过沈序秋去其他城市出差会开直升飞机去。

    她之前也在网上刷到有人拍到直升飞机经常停在云维集团的顶楼。大家都在调侃现实中真的有总裁开着直升飞机上班。

    池绿过去的时候,舱内驾驶座位坐着沈序秋的专属司机秦朗。之前见他都是在轿车内,没想到他还会开直升飞机。

    礼貌地喊:“秦叔早上好。您还会开飞机吗?您真是多才多艺。”

    秦朗扭头冲她笑:“早上好,这不得与时俱进嘛。”

    长辈都喜欢嘴甜的,他也不例外。

    沈序秋正坐在舱内后座打电话,跟对面用粤语交谈。

    第一次听他讲粤语,他发音很好听,低醇又有点嘶哑,像是玻璃壶里冒着泡的滚烫响在耳畔。

    听得耳朵痒痒的。

    他挂了电话,耳畔那阵冒泡的沸水声也戛然而止。

    直升飞机在座位上跟轿车没多大区别,前后两个座位,池绿为了方便录视频,爬上了沈序秋旁边的位置。

    她坐好后打开相机,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啊一声,扭头问:

    “小叔,你刚刚是不是按错了格式化键?视频全部不见了……”

    沈序秋从文件里抬起,瞥她,似觉得好笑:“你的意思是我不认识字,删掉了?”

    “不是。”

    池绿欲言又止,难道是她刚刚不注意删掉了吗?她又仔细回想了一下,相机最后是在沈序秋手里,自己刚刚来的路上没有碰到相机按钮,不可能是自己无意识删掉的。

    “好啊,池绿,忙活一早上,一个能拿得出手的视频都没有,还想把自己格式化视频的罪名落在我头上。”

    沈序秋一副要算账的口吻。

    “我没有。”

    池绿据理力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惆怅地看着相机,确定被格式化了,又想到什么,转而眉飞色舞欣喜地安慰:“没事,我都传输到手机里了,就是没有你吃早餐的那段。”

    沈序秋虚眯着双眼瞧她。

    狭窄的舱内徒然变冷。

    池绿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沈序秋又在套她的话……薄凉的眼神宛如幽深洞谷里冰冷剧毒的蛇,盯得她浑身发麻,喉咙仿佛被黏糊糊地缠住无法呼吸。

    她唇角的笑意凝固,他都不需要略施小计,就能让她全盘托出。

    颤颤巍巍拿出手机,打开相册悲痛万分地当面删掉了所有视频。

    呐呐地口是心非:“我也觉得拍得不好,留着也没意义。”

    心痛,耳朵痛,喉咙痛,浑身细胞都开始阵痛,即将到手的几万块又没了。

    她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

    那她努力地找角度左拍右拍仰拍算什么?算她腰好吗?

    明明是他格式化了视频,她手机保存却成了过错的那方。

    她很想问,既然不想留下视频,为什么一定要她丢下专业课来拍他的上班日常。

    沈序秋锐利的黑眸刮着她低眉敛目的脸,不带情绪地问:“偷偷保存视频的坏习惯在哪学的?”

    “tvb。”

    即使心情不好,她依旧有问必答。

    三个字母让沈序秋无话可说。

    往她怀里丢了一支航空耳机。

    池绿学着他的模样戴上耳机,问驾驶座的秦朗:“秦叔,我们去公司吗?”

    原来霸总上班真的是坐飞机,她不能理解但尊重。

    秦朗回答:“我们去江市,池绿,你系好安全带,飞机起飞风很大。”

    “好的。”

    跟坐飞机不同,戴上耳机也能听到直升机旋螺浆发出的轰鸣噪音。

    起飞时旋螺浆上升带动强劲风力,舱内的池绿感觉自己要被吹飞,黑发全糊在脸上。

    惊恐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闭上眼睛左手胡乱抓住沈序秋的手臂。

    沈序秋抽空瞥她这副胆小女鬼的模样。

    待飞到半空,巨大的风力骤减回归正常后,他问:“抓够了没?衣服都被你抓烂了。”

    池绿勉强睁开眼睛,乖巧地松手,无措地整理自己傀儡般的头发。

    他衬衫面料被抓得皱巴巴,她有些不好意思,一动不动调整呼吸。

    似有似无的苦艾萦绕心头,是沈序秋身上的气息。

    池绿皱鼻,刚才握了沈序秋手臂的左手放在腿上假装不经意地搓了搓。

    想把那股味道搓走。

    奈何他的气息太强大,舱内都是苦艾味。

    直升机很稳,整个世界在迅速向后,从高空俯瞰城市,楼宇像玩具,中轴道川流不息。

    江市离花城300公里,飞越山脉,穿越云层,池绿感觉自己置身于一幅巨大的画卷。

    心情从害怕紧张到雀跃好奇,肉眼可见更放松。

    池绿打开相机,将镜头对准沈序秋,他双腿交叠,稳稳妥妥地翻看文件。

    象征性拍了几分钟,她想俯拍下面的风景,趴在玻璃窗时后领被人揪住。

    她不得不顺着力道回到舱内。

    “再乱动就把你踹下去。”

    这说的是人话吗?

    池绿捏着卡在脖颈上的衣领,不敢反驳,毕竟在天上。身后的人松开手,她才得以呼吸,坐直后立马握紧安全带。

    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

    是宿舍群,室友问池绿怎么请假了。

    池绿说亲戚生病了,要去医院照顾。

    不是池绿故意撒谎,这种事情三言两语无法说清楚,沈序秋要是知道她满世界说,不知又会怎么惩罚她。

    何况这不单单是她们两人的事情。

    还关系到沈序秋一些不为人知的私事,关系到沈家。而他现在是沈家的继承人,叱咤商界无限风光。

    池绿用余光偷偷瞅他,白衬衫西服裤,大背头额前留了小碎发,利落精壮的模样跟记忆里那个单薄落魄,眼里没有光的少年完全不一样。

    财富养人。

    以前冷漠阴鸷不好接近,现在财势滔天可怕不好接近。

    一个眼神就让人想缩进壳里。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远离他,回到正常生活。

    池绿捏着手机,黑屏里倒映出自己郁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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