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绿: 8、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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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上任云维执行董事短短几年把集团的路走得风生水起,现在别人都在求着分一杯羹,他已经吃上大蛋糕。

    行政美女cola这时候端着茶杯从外面进来,对上沈序秋薄凉的目光后,背脊发凉。会议室的同事发消息告诉她茶包一事,她换好鲜花立马沏茶进来。

    庆幸保洁阿姨平时连垃圾桶都擦得发光发亮,扔在垃圾桶的茶叶也有木盒装着。

    把泡好的茶放到沈序秋面前,换下那杯他嫌弃的茶。

    冲在旁边拍视频的池绿微笑点头,然后功成身退。

    沈序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桌面:“不管是芯片还是大模型,我从来不认为技术难题是无法解决的。同样,并购民威科技我势在必得。”

    端起那杯新沏的茶,呷了口,原本阴冷的眼尾瞬间舒展开:“我胃口大,不怕消化不良。”

    杯底搁在桌面发出轻微砰声。

    “并购方案就到这。”沈序秋睨向财务人员,下达指令:“汇报上个季度的财务。”

    财务紧张地点头,拿着ppt放进投影仪。

    会议从9点到12点,中间只休息了十几分钟,池绿站得脚累。

    cola给沈序秋订好了午餐,直接送到他办公室。

    问池绿要不要跟她们去楼下食堂吃。

    池绿想先拍沈序秋吃午餐,等拍完了再去吃,便让cola先去。

    拍了几分钟,沈序秋又要看视频,池绿把相机给他,趁机去楼下吃午餐。

    整个28层都是餐厅,热气腾腾的香气加上熙熙攘攘的员工,忙碌有序。

    西餐、中餐、寿司、汉堡各种菜式应有尽有,刷工作卡就能吃。

    池绿正陷入没卡的惆怅,有人迎面跟她打招呼,是会议室让她面试左转,讲并购方案ppt的男生。

    他说他叫林羽燊,帮忙刷了卡:“你多吃点,刚才站了那么久。”

    池绿笑笑:“我会的。谢谢你。”

    她是真的站饿了,拿了几道粤菜,又点了奶茶。吃饱喝足上去。

    董事长办公室,沈序秋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个江市的繁华大厦讲电话。自然光影勾勒他的宽肩腿长,腰肢劲瘦,剪裁合身的衬衫西裤里是结实成熟的躯体。

    相机放在笔记本旁边。

    池绿轻手轻脚过去,拿起相机,忐忑地检查,她怕视频又被删掉。

    野生眉直接皱起——视频又被格式化了!!!

    她握紧拳头,盯着男人的后脑勺,仿佛要把他黑乎乎的脑袋盯出一个洞。

    又白干了一个中午,委屈感涌上来,心里酸酸涩涩,快速眨睫毛,不让眼眶变红。

    他应该是在跟云维总部那边的秘书蒋霖打电话,语气悠闲把握十足:

    “让他闹,他离职云维就会倒闭吗?等着他交辞呈。”

    挂了电话,他转身,整个人直面她。

    巨大的落地窗在他身后,城市仿佛被他踩在脚下,他像是宇宙主宰,眼底的睥睨众生化作承托万物的息壤,她在他目光所及之处无处可逃。

    池绿嘴角及时牵出一抹笑,她自己不知道笑得很假:“小叔,视频为什么又格式化了呀?”

    声音有点哽咽。

    “哦。”沈序秋坐回真皮软椅,懒洋洋瞧她:“会议内容是商业机密,不好传出去。”

    话说得有道理,池绿喉咙一哽,心里难受。

    他至少愿意找个理由,而不是像早上那样颠倒黑白。

    池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来干嘛,本以为请一天假能赚点外快也不错,回去再恶补专业知识,但是辛辛苦苦拍的视频毫无理由被格式化,赚不到一点钱。

    沈序秋要的根本不是工作vlog,只是想戏弄她。

    她越想越委屈,专业课没上,外快泡汤,所有不好的事情都堆积在一起。

    唯一做得大快人心的就是用南宋的葵花盏盛羹,扔掉价值180万的茶叶。

    但是这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不然也不会不跟她算账。

    他之所以对她有意见,处处针对,一点错误就放大,仅仅只因为她是池志安的孙女。

    他讨厌池志安,她作为孙女也被打上讨厌的标签。

    她又不是犯了滔天大罪,为什么要被牵累。

    她想问问他,什么时候能消气。

    可是她连问都不敢问。

    磨蹭许久,池绿鼓起勇气问:“那,还要拍吗?”

    沈序秋似觉得好笑,随手将手机扔桌面,乌眸凉成夜色:“别忘了你的任务是什么。”

    小姑娘黑白分明的眼眸晨时露珠似地晃着,盈盈水光感觉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手里还拿着杯喝了一半的芋泥奶茶,她口味倒是专一。几个月前暑假,在池家时隔10年再次见她,她也是握着一杯芋泥奶茶,浅浅芋泥挂在嘴角。

    不一样的是当时少女眼瞳澄澈似漫天星光。

    见到他疑惑又惊喜地呢喃:“小叔?”

    空气漂浮淡淡的芋泥香。

    她的嗓音清甜柔软:“你回来了。”

    ‘你回来了。’

    想不到,她记得他并且一眼认出他。

    她几乎等比例长大,皮肤白白净净,另一只手拿着南大的录取通知书。

    10年不见,都念大学了。

    大学读了三个月,再也没那么清甜喊过他小叔。

    礼貌客气带有怯生生的讨好意味。

    池绿平复情绪后,问:“小叔,相机电池快没电了,能充会电再拍吗?”

    坐在人工椅上的男人,眼眸漆黑不见底,她莫名感觉自己像一幅钉在墙上的画,甚至没有裱相框,任由他审视,评估,她无处可逃。

    听见他浅浅嗯了声。

    她才松了口气,自己找插座。坐在沙发,捏捏酸痛的脚踝。

    没有旁人的办公室连空气都是肃静的。

    池绿尽量不发出声音,从帆布包里翻出本子和笔记单词。沙发太舒服柔软,她开始犯困,早上醒得早,吃完饭又晕碳。

    扒在沙发扶手打瞌睡。

    沈序秋从屏幕上的ppt里抬起脸,小姑娘原本坐在沙发角落看书,现在已经靠着扶手睡着了,小小一个看起来累坏了。

    他合上电脑,迈着长腿过去。

    正要喊醒她,瞥见她搁在腿上的笔记本上,上面的字体刚柔并济。

    有几组中文字体夹在英文单词里特别醒目。

    混蛋、魔鬼、讨厌、讨厌uncle、autumn、foreword

    foreword序言,前言。

    autumn秋天。

    uncle叔叔。

    沈序秋眯了眯眼,眼底顿时阴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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