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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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到通讯录】六个字明晃晃出现在两人眼前。

    头像小图映入眼帘时池绿有些惊讶,这是在精神病院,沈聿初给她涂完指甲后拍摄的——他怎么用来当头像了。

    难怪沈序秋突然发癫要她撕掉美甲。

    仅凭着这张图片里的绿色指甲,沈序秋便知道这是她的手,这男人心思怎么如此缜密变态。

    她反应过来后故意要摁点击,手腕却被及时抓住,手指停在屏幕上方。

    她假装疑惑:“不是要加吗?”

    沈序秋眼神和脸色一起冷下:“敢加一个试试?”

    “你以前跟沈聿初的关系如何我不追究。”他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以后不许单独出去见他,不许联系他,不许跟他约饭。”

    三个不许让池绿透不过气,她觉得这不公平,不合理。

    不知哪来的胆子,低眉闷声说:“为什么不许?”

    这话听着很不悦耳,沈序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看他:“你说为什么?上次是北门吃甜品,这次是涂指甲,下次呢?”

    他浓黑的眸狠狠压在她脸上:“酒店?”

    池绿明白这两个字什么意思,头皮发紧,声带像被堵住了,心里头涌上一股酸,喉头溢出一丝涩。

    对于他的人格侮辱和诋毁,她又气又恼,尽量平和地说:“沈师兄温柔绅士尊重女孩子,别把他说得那么龌龊,他就算给我涂指甲又怎么了?我们是纯洁的友谊关系。”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吗?”

    最后一句话吐出来,池绿后悔了,心里对他行为的不满就这样干脆利落地暴露出来,硬生生摆在台面,给两人的相处撕开了一道难堪的口子。

    像阴沉沉的天忽然裂出一条缝,无尽的暗色灌进来,淹没她。

    她亲眼看见沈序秋眼瞳冷光迸出,呼出的气息都是危险的。

    她怕了,想推开他,奈何他像一座山压根动不了半分,她越是挣扎,他横在她腰上的手抱得越紧。

    两人挤挤贴着,几乎没有缝隙。

    她的下巴还被掐着,呼吸逐渐急促,感觉自己似一只被他拿捏在手心里无法逃脱的兔子。

    沈序秋却慢条斯理地笑了起来,眼底的冷像千年不化的雪山,低沉阴恻的嗓音咬字清晰:“他温柔、绅士、尊重你?”

    “我没给你温柔,没对你绅士过、尊重过么?”

    沈序秋冷冷盯着她,一字一句将账本翻出来:“你仔细想想自己又是怎么对我的?”

    “消息不回,电话不接,悄悄逃走。”

    “对你好你不要,非得惹我用强的。”

    “你以为我很乐意做斯文败类?”

    他眼里的恶肆意嚣张如席卷的狂风:“我要是真有那么十恶不赦,现在就会把你脱干净,摁在这上面,*到你合不上腿。”

    池绿听得眼泪蓄在眶里,肩膀微微抖着,这么恶心卑鄙的话就这样进入她耳朵,躲也躲不掉。

    这不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区别,如果是沈聿初,她有心躲着,他肯定不会像沈序秋一样,用手段强迫她,还冠冕堂皇说出这种流氓话。

    不是人人都有这种厚脸皮。

    但她不敢说出来,害怕又惹怒他。

    “你觉得他不龌龊?”沈序秋像听到什么世纪笑话,非常平静地破罐子破摔:“别把男人想得那么高尚,在外人眼里我风光体面,又有谁知道我每天晚上都想着怎么埋进你身体里,用什么姿势*,硬着醒来翘着扔掉床单……”

    听他用尔雅说教的温柔语调说如此污言秽语,池绿的世界观轰然倒塌,对他仅剩不多的一点长辈印象彻底幻灭:“你别说了……”

    她的哀求自然是有用的,他眼里的汹涌翻到沙滩,浸没海岸,剩下海潮涨幅过后的印痕:“不想听啊?这没什么,我说的这些,我们以后都是要做的。”

    “不要用表面去解读一个男人。”

    说了那么多,似乎有点吓到她,原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没血色,就连肌肤也是冰凉凉的,沈序秋本来没想跟她说这些低俗龌龊话,但实在不爽她把别的男人的品格想得那么高尚,把他当成豺狼虎豹。

    如果他真的有那么不顾她,她的呻.吟早就响彻书房。

    他捏住她下巴的指间轻捻,磨挲,慢慢将指腹游移在她的唇,发出一声喟叹,温柔地哄着。

    “跟我谈不好么?我的腹肌只有你看过,大腿只有你坐过,我的初吻是你的。”

    “初次也会是你的。”

    “我只会跟你做。”

    “你要是想,我们现在就可以做。”

    池绿在他怀里浑身轻颤,混沌的大脑分出一点理智,不知他怎么突然扯到“做”这方面,让她短时间内消化那么多,她真的办不到,身心承受能力已经到达极限,本就生病的身体脆弱又难受。

    她现在真的不想。

    破碎如玻璃的眸哀求般看着他,拒绝:“不,不要,我不想。”

    “好,先不做。”沈序秋安抚着她,对上她水莹莹的眸,却忍不住低头失态地狠狠亲她。吻得用力,吮声在安静的空间啧啧响着。

    她的舌头被他勾着,感受他极渴的追逐,发出细细地吟,两人的喘声同频合拍。

    被吻得唇舌发麻,感觉自己要溺毙了,他才放过她,温热的薄唇游离在她面颊,他时不时爱惜地亲一下,伏在耳边的嗓音哑得不行。

    “反正最终结果都是要谈恋爱,过程有什么要紧?”

    “从现在开始,好好跟我谈。”

    “你喜欢涂这些玩意,我改天让人上门给你涂。”

    说完这些,搁在案面的中药也已经温了,沈序秋强迫她坐在他腿上,倒也没腻歪地要喂她喝,只是想抱着她。

    她一勺接着一勺,像喝奶茶一样又快又猛。

    沈序秋看她一边皱眉一边灌,眼里的狠又浮起,慢条斯理地把弄着她耳边的头发,盯着她那颗红润的耳根。

    “池绿。不是喝完了就能走。”

    “你越表现得想走,我越不会放你走。”

    中药入口本来就苦,听见这样一句话,她五脏六腑都灌满了中药味,明白他的意思便放慢速度喝。

    坐在他腿上,跟坐针尖有什么区别。他的骨骼是坚硬的,气息是滚烫的,她被圈在他怀里,机械地动作。

    她进屋后,换了家居鞋,鞋子时不时蹭到他昂贵的西裤面料,有了这个小发现后她试探性蹭上去,总是故意恶劣地蹭着。

    企图把他裤子蹭脏。

    以此泄愤。

    但其实,家居鞋一尘不染。

    沈序秋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也没放心里,见她正常速度,语气也柔了:“苦么?”

    她拧眉嗯了声,嘴里还含着黑不溜秋的中药。

    “那怎么不跟我撒娇?”

    躲都来不及,还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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