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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咬绿》 20-30(第6/23页)
复。更重要的是,沈序秋这几天不在别墅,去了国外。
她身心都放松许多。
没有沈序秋的压迫,日子过得舒坦,生龙活虎了不少。
晚上和池蓝在房间玩拼图,两姐妹坐在地毯上,池蓝托腮看着姐姐拼。
“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池绿手一顿,闷声说:“嗯,快了。蓝蓝不是喜欢这里吗?”
“是喜欢,但是我想爸爸和爷爷了,还有西西她们。”
“而且,快过年了,我答应了要跟西西她们放烟花的,姐姐,我们要在别墅过年吗?”
池绿喉咙哽咽,能不能回去得看沈序秋的意思,他要是不想让她回,又有什么办法。
“姐姐,困不困啊,我有点困,想睡觉了。”
“你先去睡吧,姐姐把这里收拾一下。”
池蓝起身捧住姐姐脸蛋,啵了一口:“那我去睡觉了,晚安。”
小朋友那天被沈序秋教育了一顿后,都不闹着姐姐讲睡前故事了,隔天梅姨还给了她一台有声读物,让她自己想听什么故事就点什么,现在她已经玩得很熟练。
爬上床后,床头立马传来清甜的女声讲童话故事。
池绿坐在地毯玩拼图,心神逐渐游离,过了几天没有沈序秋在的舒服日子,都差不多忘记她其实是不自由的。想离开别墅还得经过沈序秋同意。
她要是不找沈序秋,说不定她真的会被遗忘在别墅。
但是两人几天没联系,他估计也很忙,美国那边的项目不知道进行得怎么样。
梅姨经常有意无意会在她耳边说起沈序秋,也会问她有没有跟沈序秋聊天。
她不愿跟他聊,他也不找她。
好像都有很默契地互相不打扰对方,又回到了他生日之前的状态。
池绿自然也是知道,梅姨会把她在别墅的举动事无巨细告诉沈序秋。
现在突然打电话过去,问她能不能回家,意图太明显了。
闹不好他要生气。她摸不透他的脾气。
她捏着手机,犹豫了好久,久到床头的童话故事结束,池蓝睡着了。
最终鼓起勇气拨通了尾号8个9的号码。
每响起一声铃,心脏都皱巴巴,好在铃声没响很久,传声筒那边就安静了下来。
池绿紧张地握住手机,呼吸都不太顺畅:“小叔,我是池绿。”
那边笑了声,低沉的嗓音微微缱绻:“知道是你,身体怎么样?”
“差不多好了。”
问一句答一句的模式容易让话题终结,池绿继续磕磕绊绊地说:“我每天睡好久,不用梅姨督促也按时喝中药,梅姨厨艺很好,还吃了很多冬虫夏草,鱼胶……”顿了顿,怕他觉得无聊又停住了。
两边陷入沉默,沈序秋问:“怎么不说了?”
池绿摸了摸鼻子:“我说的好像有点无聊。”
“不无聊,我喜欢听。”
池绿哦了声,她虽然没有兴趣了解沈序秋一日三餐吃什么,做什么,但为了铺垫问能不能回家,还是礼貌性地问:“那你在国外吃得好吗?睡得好吗?”
传声筒里安安静静,池绿以为自己冒犯到他了:“你不想说就算了。”
沈序秋和煦地笑了:“吃的勉强果腹,睡得不好。”
特别咬重后面四个字。
隔着电话,池绿彷佛被烫了下,她想到前几天晚上在书房,他强势灌入她耳边的那番话,他浓重的呼吸若有若无重现。
惹得她呼吸也紊乱了,她就不应该问。
“怎么又不说话啊。”
他好像在走路,步伐很轻,故意似的,追着问。
“我,我睡得挺好的。”
沈序秋懒懒笑,哼了声:“是我不在才睡得好,还是喝了中药睡得好啊?”
他递过来的明明是送命题。池绿也知道他想听什么,却不愿撒谎骗他骗自己,转而脱口而出:“小叔,你什么时候回来?”
“想我回家?”
池绿咽了下喉咙,根本不想他回家,最好一直在外面。
想他回家四个字根本说不出口。
沉默之时,房门被敲响,估计是梅姨端了牛奶上来。池绿找到借口,跟他说了声,起身去开门,拉开房门的那瞬,唇角的笑意凝固住,捏着手把,紧张无措惊讶地呢喃:“小叔……”
刚刚还在通话中,出国好几天的男人,猝不及防出现在眼前。巧合到让她怀疑他根本没去国外出差。
沈序秋单手端着托盘,身上还穿着风衣,黑色面料似乎沾了夜的透凉,几天不见,他面容依旧英俊,带着丝风尘仆仆的味道。
他挂了电话,眉宇拢着,薄唇轻启:“这几天一直睡这?”
“嗯。”池绿怕他生气,连忙解释:“一个人睡有点害怕。”
沈序秋上前一步,池绿反射性后退了一步,捕捉到他眼里闪过的一丝不悦和冷气,她心脏吊起来,不知该说点什么缓和气氛,他已然紧步跟上,稍微弯了下腰将她整个人单手抱起,等她惊讶地反应过来,已经坐在了他强有力的臂弯。
他另外一只手端着托盘,上面两个玻璃杯里的8分满牛奶稍微晃动了一下。
她害怕地搂住他的脖颈,心跳声震得她耳朵痒。
“我,我自己可以走。”
她之前也被他单手拎起过,当时还没那么暧昧,现在两人的关系完全不一样,这会被他单手抱在臂弯,羞得不行,他腰腹核心力量也太强劲了。
“去哪间?”
他没回答,直接问,清冷的语调不容拒绝。
这三个字的意思太明显,池绿看向长廊那两间挨着的房门,眼看越来越近,她知道自己躲不过了,眼一闭,下巴搁在他肩胛,不说话。
沈序秋没指望她会给出答案,径直去了他的卧室。
将她放在沙发,托盘搁在茶几:“把牛奶喝了。”
他一边脱去风衣,解开衣袖,居高临下地睨她,她垂着眼睛,酡红的脸捧住玻璃杯,细细地饮。她洗了澡,穿的是他让人送来的衣服。
在一堆性感女神的真丝睡裙里面选了最普通保守的方领款式。
视线从她纤瘦小腿缓慢往上,她规规矩矩地坐着,拢着腿,后背挺得板直,前面线条流畅,脖子细腻白净。
沈序秋别开视线,眸光深谙,喉结重重地滚下去,血液里似乎有一股暖流在猛窜。
周遭空气都变得粘腻又不安宁。
两人明明有一段距离,她连正眼都没瞧他,他却总感觉她身上的苦艾香要将他紧紧缠绕,直至相融,搅得他内外燥热。
这几天没见她,总感觉心里空落落,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刻意不去联系她,她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也不曾主动找他。好不容易打电话给她,见到他时,惊慌失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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