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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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会失控也是因为你骗我。”

    “我们都别计较了。”沈序秋在水中抚摸她平坦的小腹:“我们今天再试试,来一次完美的sex。”

    最终还是来了。

    池绿从拿上比基尼的那一刻,就知道躲不掉。伤口也早就好了,她也没什么借口。

    “在这里吗?”池绿有些抗拒:“会弄脏池水的。”

    而且没有墙没有门,总感觉在野战。

    “没事,会放掉。”沈序秋已经开始细细密密亲吻她的后颈。

    “没,没套。”池绿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双手撑在他胸膛:“你上次说过以后不会那样的。”

    沈序秋从鼻间溢出一丝笑:“你没看见?在你放浴袍那里,准备好了啊。”

    池绿深吸口气,“可是,这里是外面……会有声音的。”

    沈序秋柔软地瞧她,咬着她耳尖:“今晚温泉酒店没人。”

    她大概明白什么意思了,难怪一路人没看见人。沈序秋已经不给她一点拒绝的借口,低头吻她,掐着她腰的力气越来越大。

    周围的萤火虫盲目地飞,昏暗中撞到她,无关痛痒,她的脸被捧起,沈序秋眼里的欲色极其浓烈,含住她的舌头。

    萤火虫在两人周围转悠,有一只停在他肩膀时他也重重耸了上去,她瞬间被锭得酥麻。

    胃里有东西游来游去,像萤火虫在簇拥着煽动。

    池绿情不自禁地回应他的吻,和他吻得难舍难分才好受。

    46☆、真棒

    ◎喝我的好不好?◎

    幽暗的汤池水温温的,热气腾腾,水面冒着雾气,闪着黄光的萤火虫遍布水面。

    私汤浸入毛孔,泡得皮肤舒展。

    听觉彷佛屏蔽了,耳畔却突然听见他温柔鼓励的嗓音:“吞了好多,小月亮真棒。”

    池绿发现他很喜欢在这种时候喊她乳名,她每次听见心尖都会一颤一颤的。

    从来不知道她的乳名从他嘴里喊出来可以这样好听又暧昧。

    她呜呜地啼,萤火虫飞动的身影在她视线里逐渐模糊,白色汤水在夜晚像扑上沙滩的海浪,翻滚又退潮。

    一时分不清分不清是啼声还是汤拍声。

    沈序秋瞧着她面颊,爱怜地亲吻她湿哒哒的眼皮。

    尾椎狠狠下沉。他伏在她耳边说:“我们小月亮好贪吃啊,嗯?够吃么?够不够?”

    她头皮触电般。

    明明是泡在汤里,却感觉严重缺水,嗓子干痒,假装没听见,闭上眼睛。

    静谧的竹林丛,绵绵的哭声听着有几分刻意地压抑。

    他在她的吟里越来越凶。

    细腻地吻她的脸,贪婪地一下一下地吃果肉,果核也不放过。

    卷着两扇时,她一个激灵抱住他的脑袋,手指穿梭在他刺而短的黑发,修长的颈像涂了层腻子粉。

    他浓密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嗓音跟他的力气一样狂野。

    “一直吃好不好?别停。”

    不好。

    会坏的。

    私汤平静下来后,萤火虫停在漂浮的轻薄面料上作画。

    从汤池出来,沈序秋穿上了浴袍,挂在腰间的池绿也被裹得严严实实。

    就着这个姿势走出亭阁。

    他每一步都走得很锺很稳,池绿再次感受到被强烈霸占的滋味,抽抽噎噎:“你不是说不这样对我吗?”

    都说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上次他说以后只用一种方式时也不是在床上呀,为什么就不作数了。

    沈序秋托住她的臋,停下脚步:“亲我一下。”温柔地哄着,“亲得舒坦了我就出来。”

    池绿难挨地啄了下他的唇,未料会遭到他的嫌弃。

    “敷衍我呢,我平时怎么亲你的?”

    池绿忍不住耸了耸肩,抬出了一点,呼吸浓郁地凑上去咬住他的唇,舌尖伸进他微张的嘴里,触碰他的舌面。啧啧氺声里听见‘啵’的一声。

    终于旷了,有新鲜空气。

    她深呼吸,却没有想象中的轻松,反而迷茫难受,好像感冒鼻塞吃冰淇淋,只吃两三口被阻止了,看着剩下的冰淇淋,心痒痒难受。

    她不了解自己了。

    唇瓣离开他的唇,清澄的眸巴巴地望他。他漆黑的眸仿佛要将她吞噬。

    小姑娘的心思很好猜,她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怎么了?”他故意似的问,亲昵地亲了亲她的鼻尖。

    池绿摇头,说不出口,额头抵着他的肩微微休息,真想像上次那样咬上去纾解。

    隔着厚实浴袍,他温柔抚摸她纤瘦的脊背,调戏般令她颤了下,“真的不要?”

    晚风吹来,竹林沙沙响,暗淡的静谧夜晚,月光和灯光晕在他英俊的脸,覆上了一层淡淡的浅色,如不可以侵犯的神祇。

    谁又能想到面上如此寡淡的男人,会咬着她的耳朵,嗓音缱绻:“记住了么?这滋味是没吃饱。自己塞。”

    命令又危险的口吻让她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她才不要,死也不要,咬唇不吭声。

    沈序秋被她的犟和沉默无奈到了。也是,相信她主动,不如相信6月下雪。他宠溺地亲她的唇,顺着边吸附到漩涡。

    他走路一向很轻的,但到底是多了一个人的重量,每一次地不疾不徐,都在往她胃里耸。

    从汤池回房间的路上光线昏暗,她下巴搁在他肩胛,细汗黏上去,她怕遇到人,像做了什么坏事,眼睛闭着耳朵却时时刻刻听着周围,竹林迎着风晃动,每晃动一次,她的心脏也跟着紧缩。

    沈序秋偏头,瞧着她的披散开的黑发,嗓音带点顽劣:“小月亮好会吸。”

    “魂得被你吸没了。”

    被夸的池绿无法纾解,低低泣着,只想快点回到房间。

    不应该贪吃的,口小,塞到酸涨。

    回到房间。

    在门后恶狠狠抵住她来吻。她的嗓音得到自由,四肢被折揉,往门上浮。

    只有门和他的双肩是她的支撑点,总感觉自己要滑下去又被挤得浮上去,酥酥麻麻地将一道弧线沥在他腹肌。

    沈序秋呼吸沉重起来,黑压压的欲眸泛着涟漪,瞧她白里透粉的脸蛋,她羞得要命,眼皮都不好意思抬。

    他唇角勾起笑,带着她的气味又深又重地吻她。

    言语上也没放过她。

    嗓音哑而沉:“高巢舒服么?嗯?”

    池绿抽噎着,脸蛋埋进一片白色床单。

    在柔软的床,沈序秋怕她受伤的顾虑也消散,她像是娇弱的洋牡丹,在他怀里蔫巴。

    嗓子彻底干涸,喊他:“小叔,我不行了。”

    确实有点久,沈序秋见她实在没劲才撤,亲了亲她虚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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