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不想打打杀杀[穿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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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用了十天时间。

    鱼信这些天就当是带着万象天宗的弟子们加课,一天不落的全跟下来了,还做了厚厚一沓笔迹。

    当沈雁杳宣布课程结束的时候,鱼信脸上写满了意犹未尽。

    但他也看出来沈雁杳确实讲到没什么耐心了,只微笑着亲自把沈雁杳背回客房,放到床榻上休息,然后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又心疼又责备的低语:“既然觉得辛苦,何必一直站着授课。”

    沈雁杳翻身,侧躺着面对鱼信,“就觉得当老师应该站着。”

    “你才多大,不必苛责自己。”

    “大师兄给我讲课的时候,一直都是站在讲台上的。”

    鱼信:“……”

    我怀疑你在内涵我给你做不良示范,我有证据。

    “脚过来。”鱼信无奈的叹口气,边说边伸手。

    沈雁杳几乎什么都是跟着鱼信学习的,拉开筋骨也不例外,早有累得直不起身子由鱼信给她推拿筋骨的过程。此时鱼信一开口,她想都不想就伸腿,把脚丫搭在鱼信膝头。

    白罗袜套在瘦长的脚上,隐约透出染了脚指甲的嫩红色泽。

    鱼信顺着经络穴位给沈雁杳揉按小腿,按过后,起身洗了个手。

    沈雁杳看着鱼信一板一眼的样子,忍不住趴在床上抱着枕头嬉笑不止。

    鱼信边洗手边回头问:“笑什么?”

    鱼信不问的话,沈雁杳笑笑就算了,他一开口,沈雁杳反而止不住脸上的笑了。

    在狠狠笑过一场后,沈雁杳在气息不均地回答:“大师兄,别的男人给喜欢的女孩子献殷勤,尤其是能摸到腿和脚的时候,肯定要搞事情的。就你给我捏了多少次小腿和脚丫了,每次按过之后都要一本正经的去洗手。不知道的还当我有脚臭。”

    鱼信挑眉微笑,擦净手掌后坐回沈雁杳床边,故意说:“那你摸摸你的脚,不要洗手,直接用手拿一块点心,我看你吃不吃得下。”

    沈雁杳生怕鱼信现在就让她摸完脚丫子去拿糕点,立刻正色,不敢再皮,连声道:“大师兄,我错了。”

    但在心里,沈雁杳依旧忍不住腹诽。

    难怪大师兄单身到现在,除了长得不行之外,果然就这种性格也是注定要单身一辈子的。

    孤男寡女,香艳相处。

    别的男人都要和妹子暧昧几句,就鱼信特别,他捏腿时候一声不吭,捏完腿立刻洗手。

    还用七步洗手法。

    真的,非常讲卫生。

    “这一回出门,事情都太顺利了,余下许多空闲时间,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鱼信没给沈雁杳尴尬的时间,马上转移话题。

    沈雁杳摇摇头:“我没怎么出过门,在家的时候,逸仙城里都有许多地方不认得,出门之后就更是一概不认识了。还是听大师兄的安排吧。”

    这一回,鱼信没再安排游玩之类的闲事,而是保持着温和的笑容,为一同出门的几位弟子谋算起提升修为的事情。

    “刘帝君的妖族母亲不一般,是一株极具滋养天赋的花妖,他所在地域的水源也会通过被刘帝君改造过的流水带上滋养作用。”

    沈雁杳用力点头,“对对对,我就说为什么镜州的房价比别处高,原来是有药用价值。”

    “月光修炼此剑术已有几百年,始终无法突破,并非她不勤奋,或是天赋不足,而是一直差了些机缘。”鱼信惋惜摇头,“如今我看她似乎与顾天宴生出情愫。”

    “女子无情的时候做事清醒又利落,但若耽于情爱,难免出岔子。”

    鱼信的神情并不轻松,“有情便会想要亲近。于此事,我信得过顾天宴,他对着现在的月光是下不去手的,可正因为他会恪守底线,不与月光亲近,我担心月光会多想,然后自怨自艾。”

    “可白师姐突破还是需要自己遇到机缘啊。”沈雁杳出声反驳。

    鱼信忽然捧住沈雁杳的脸,露出感激又欣喜的表情,“我原来也一直让月光到处闯荡,争取早日捧到机缘。但这十日里,你讲授的课程让我茅塞顿开。”

    “——没有机缘,我们可以自己创造!”

    沈雁杳:“啊?”

    “刘帝君是在何种情况下突破心境的?在绝望之时。”鱼信向来温和的眼神里多了一股强横的自信,“我可以人为替月光创造一场绝望到重生的机缘,助她突破。”

    沈雁杳:“……”

    这就是学神的自信吗?

    不但脑子转得快,连想事情都可以剑走偏锋。

    但是!

    沈雁杳无端就觉得鱼信什么具体内容都没说出来的突破计划成功率非常高。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盘腿在床上坐好,认真追问:“大师兄打算怎么操作?”

    “我对你说过镜州城内多水源,但你一定没有好好复习地理,镜州城外四千里,就是无望海。我打算向刘帝君打听清楚哪条水源最终通向无望海。借口带着弟子们修养补身,把月光安排到此处。”

    “然后呢?”

    “然后,由顾天宴亲自动手,给月光准备一份‘惊喜’。”

    沈雁杳皱着脸,“大师兄,你现在的笑容好可怕,我感觉不会是好事情。”

    鱼信赞赏地看了沈雁杳一眼:“谁会对倾慕的人心存防备呢?月光也不会,到时候让顾天宴亲自给她下毒,再把月光沉入水下,一路顺着水流冲进无望海中。当然,在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我要让月光听到,同门就在一墙之隔的位置,却对顾天宴的说辞毫不怀疑,这才能引起她最大的绝望。”

    “所爱之人的背叛,同门的轻忽,濒死的绝望,一切足以令月光捕捉到那玄而又玄的突破契机了。”

    鱼信语声平稳,仿佛他说的事情并没什么难做到的。

    沈雁杳却听得后背冷汗涔涔,牙齿打颤。

    鱼信突然将视线落在沈雁杳脸上,露出抹玩味的笑容:“这是怎么了——你在怕我?为什么要害怕,是担心我也如此对待你么?”

    沈雁杳:“我我我,大师兄,我不是剑修,我不需要突破的!”

    “哦?”鱼信扬眉,似乎不怎么相信沈雁杳的说辞。

    沈雁杳脑子一懵,想也不想伸手抱住鱼信的脖子,把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大师兄别吓我,我好害怕。”

    少女绵软纤细的身体完全嵌合在鱼信的怀抱之中,鼻腔中瞬间盈满了暖香,鱼信一时间有些心意猿马,双手不自觉的抱住沈雁杳,将她护在怀中。

    待过了片刻,才绷着脸反应过来沈雁杳的举动不妥当。

    他把人抱回床上放好,沉声责备:“怎么可以随便和男人搂搂抱抱。”

    沈雁杳委屈巴巴的仰头看着鱼信,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

    “大师兄,能不能别下手这么狠?”

    鱼信冷酷摇头,“此事不能再拖了。”

    沈雁杳不死心地抓紧鱼信衣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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