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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回现代来修仙》 80-90(第6/24页)
都脸色煞白面无人色。
“必须召唤鬼母!只有鬼母才能对付那个家伙!”
“我们根本召唤不了鬼母,只有教主才能做到!可是教主被邀请去了皇宫!”
“我觉得我们应该和她谈谈,是不是有什么矛盾或误会……”
“谈什么谈!人家已经打上门来了,咱们还要忍让吗?”
“不,你们难道没发现吗?她并没有对我们出手,只有我们在对付她,现在这样也不过是对方反击造成的反噬罢了!我想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们不应该跟这样的强敌对抗!”
这一番话让降头师们看到了曙光,是啊,好像一直是他们在攻击,对方并未主动攻击他们。
难道真是误会?
最年长的九珠降头师思索了一会,道:“派一个人上去与对方谈判。”
很快便有一位年轻的降头师被选出来,战战兢兢地爬上四楼的天台,站在天台边缘对孟园喊话。
孟园静静看着他,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对方听到她的话语,顿时也明白了。
不一会儿,又有一个人出现,这次应该是一位华侨,磕磕绊绊地用龙国话跟孟园交谈。
“这位……前辈,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请问我们有哪里得罪你了吗?我们可以*给你道歉!”
孟园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我想见识见识你们阴母教的本事,叫你们最厉害的人来吧。”
阴母教不可能就这么点人,文森作为逮国前中央警察,也提供了一些信息。比如阴母教总体成员大概有八十位左右,活跃在首都的有三十多位,剩下的基本都在外走动,如钟明一般去各国谋取财富。
毕竟逮国是个小国家,没多少利益可以攫取。
大概是孟园的神情太平静,语气太温和,以至于那位华侨降头师对她的话产生了误会,下去就对一众人说:“我刚刚问清楚了,那个华人是来挑战我们阴母教的!她让我们教内最厉害的人过来!她要挑战教主!”
此言一出,众降头师们纷纷松了一口气,随即又露出义愤填膺的表情。
“真是欺人太甚!难道她以为我们阴母教无人吗?”
“难怪她没有主动出手,原来是来挑战的……”九珠降头师瞥了一眼倒在地上已经死去的四位教内成员,不禁露出嫌弃的神色,“这几人真是太丢我们阴母教的脸了,这才让对方得意起来,竟然想要挑战教主。”
“必须狠狠给她一个教训!”
有人踢了地上的尸体一脚,随即又将他们手上戴着的骨链摘下来,喜滋滋地戴在了自己手上。
“没错!一定要叫教主回来,不然今晚过后我们阴母教的脸面还往哪搁?”
众人议论纷纷,似是以为逃过一劫,此事与自己无关。
九珠降头师想了想,颔首道:“把首都的成员都叫回来吧,今晚这一战的确很重要,对方是很厉害的劲敌,我们必须慎重对待,为了维护阴母教的尊严,这一战定要全力以赴。”
听他这么说,众人纷纷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逮国首都并不大,至少不如龙国的一线城市,一通通电话拨出去,很快便有一辆辆车开回来。
在外的降头师们匆匆赶回别墅,依旧全部都是男人,手腕上都戴着标志性的骨链。
孟园仍旧静静地坐在天台上,默默等待着。期间那位华侨降头师又上来了几趟,似是想与她交流探听她的来历,孟园一概没有理会。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夜也越发深了。
克劳德蹲在湖边的灌木丛后,观望着不远处的别墅。
夏日的蚊虫在耳边嗡嗡叫,叮咬在他身上,他却如顽石一般一动不动,保持着超高的素养隐匿夜色中。
他显然来晚了一步,来之前这里的居民跟他说,这栋别墅每天夜晚都非常热闹,然而今夜别墅里一片寂静。
警官的直觉告诉他,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然而他什么也看不见。
只能偶尔听见一些声响,从楼顶上传来,砰砰砰的,像是一个巨物在砸楼板,偶尔夜风里还会传来人的话语声,隐隐约约不甚分明,听起来似乎是龙国语。
克劳德精通英语俄语德语法语日语,却唯独没有学过龙语。
龙国是个高度自治的国家,大多数案件自己就能解决,根本不需要国际警察的协助,所以他也没有去学习这门语言。
他蹲在这块灌木丛后许久了,亲眼看见无数辆车子开进来,每一位车里都坐着一位阴母教的成员,阴母教的成员齐齐往回赶,说明家里发生了非常严重的事故,必须他们回来支援。
所以,那位名叫孟园的龙国女人到底做了什么?
她是如何做到的,她明明只有一个人!
如果他没调查错的话,那栋别墅里起码有几十位阴母教的成员,而且都是男性,那么多男人竟然奈何不了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龙国女性吗?
克劳德满心匪夷所思,他实在难以理解。
一辆车停在了别墅前的广场上,哪怕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克劳德也凭借自己绝佳的视力和判断力分辨出这是一辆豪车,方才一闪而过的车牌号上缀着逮国皇室才有的标志,这是一辆皇家专用车!
克劳德视线紧盯着半开的车窗,这辆车里一定坐着阴母教最有权势的人,或许就是那位阴母教的教主。
真是难以想象,就连教主都回来了。
警官心中刚浮现出这一想法,下一秒,他便看到后座上坐着的男人微微偏头,隔着黑夜的树丛,朝他所在的方位看了一眼。
克劳德心中一惊,一股寒意席上心头。
难道他发现了他?
不可能,他隐藏的非常好,而且现在是夜晚,按理来说绝对不会被发现。之前那么多车辆从这里经过,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就是一个非常好的证明。
才这样想着,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蓦地钻入警官的耳膜,就像是用叉子刮过餐盘一般,刺得他头皮发麻。
随即克劳德心口一凉,浑身陡然一轻。
犹如坠入深深的湖底,耳朵里满是鼓噪的嗡鸣,人间的一切声响全都远去,顷刻间他便来到了另一个空间,隔着一层无形的隔膜感受着外界的一切。
克劳德仍旧蹲在原地,可他听到了一抹轻轻的倒地声。
他呆滞地回过头,就看见自己的身体。年轻的警官依然睁着一双深蓝色如狼的眼眸,直勾勾地注视着前方,可他却再也闭不上那双眼。
“why……?”
他能听到蚊子在嗡嗡叫,却再也没有蚊子叮咬他,他能看到夜风吹拂树叶,却感觉不到风吹的清凉。
他缓缓站起身,伸手去触摸地上的自己,手却与那睁着眼无法闭合的克劳德擦肩而过。
“why???”
一瞬间意识到什么,克劳德如遭雷击。
他大声呼喊,却没人能听见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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